墨練衣一下子清明如許,原來這變態的無極門規只能是無極門徒才有權翻閱,其他人則是連踫都不能踫上一下的。
霸道,真是太霸道了,那白玉面具下不知隱藏了何其陰險的一張面容,居然會如此小氣,誰稀罕偷窺你這破門規。
墨練衣將流螢扶起,又在心中將釋天啻罵了個狗血淋頭。
查看了流螢的傷勢,還好不算太重,臥床休息幾日應該便沒什麼大礙。
重新翻開那本無極門規,墨練衣直接無視第一頁那幾個燙金大大字。
漫不經心的隨手翻著,忽然間原本有字的地方,字跡開始淺淺的散去,如水波蕩漾,一圈一圈的波光漣漪四散而去。《》
一張白玉面具出現在光波中間,好看的唇形緩緩的扇動,虛無縹緲的聲音適時傳來。
「墨練衣你膽子倒不小,為師要你背誦的無極門規,你竟如此漫不經心,難道你就不怕三日之後玉石俱焚?」
面對突然起來的這一張讓她恨極了的面具,墨練衣隱隱有些怒意,可面對天師大人,她總還是有些顧忌。
「師父在上,徒兒謹遵教誨,三日之後定會將無極門規悉數背熟,不勞師父牽掛。」
墨練衣根本不去注視小冊子里面傳來的天師大人的身影,兀自的將心中之言倒了出來,可半晌還沒有听到天師大人的回應。
她抬眸望向那光波中間的白玉面具,隱約可以感覺那那面具後一雙眸子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不對,一定有什麼不妥之處。
如此想著,她低頭審視,這才猛然發現她方才听到流螢慘叫,一心急著出來救人,只著了這件薄如蟬翼的紗衣出來。
此時她膚如凝脂,晶瑩剔透的身子恐怕悉數進了天師大人的眸中。
墨練衣又氣又急,兩朵紅霞不由自主的映在她絕美的面頰之上,她氣惱的看著白玉面具背後那一雙並不躲閃的目光。
氣急敗壞的大叫一聲,「看夠了沒有?」
「沒有。」飄渺的聲音里沒有半點輕佻,只是多了幾分慵懶。
听到天師大人如此回答,墨練衣更是急得火冒三丈,四下想找點什麼遮擋之物趕快將身體的重要部位遮住。
可尋了半天卻一無所獲,她狠狠的將那小冊子合上,霎時天師大人的那張白玉面具連同那詭異的光波沒了蹤影兒。
「卑鄙,無恥,本公主要殺了你這個登徒子。」
墨練衣近乎歇斯底里的嘶吼,然後將那無極門規摔在地上,雙腳不停的踩著,踏著,巴不得將這東西毀個稀巴爛。
「墨曄國的皇室之人果然彪悍,迎接師父也不必如此衣不蔽體,算了,為師這次就不追究你衣冠不整的罪責,下次注意。」
天師大人特有的飄渺的嗓音如同鬼魅一般在墨練衣耳旁響起。
「什麼?你偷窺本公主玉體,如今還將責任推到本公主頭上,你到底還有沒有點德行,你還知道無恥兩個字是怎麼寫的嗎?」
墨練衣完全被釋天啻調侃的話語激怒。
她雖然看不見天師大人,但一雙紫眸四下的掃射,恨不得用怒火將天師大人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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