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墨練衣惡橫空降落,這些無知的村民們也震驚了半晌,原本正在舉行的祭祀儀式也被迫中斷。
墨練衣一身素色長裙,在風中鼓動,一雙瀲灩無雙的紫眸開始綻放出一種叫做嗜血的光芒。
她是真的動怒了,墨練衣最看不慣的就是欺負弱小,這些孩童看起來不過,五六歲的光景,個個都是手無縛雞之力。
可是這些麻木的村民,竟然會下得了狠心將他們推入河中,看著洶涌的河水將這十幾條幼小的生命吞噬掉。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墨練衣十指攥緊,每一處關節都發出「咯吱,咯吱」關節錯位的聲響。
她抬起手,用一根手指指著站在最中央,一個年過半百,胡子花白的看著有些地位的人。
「說,為什麼要殘害這些無辜的孩子?」墨練衣那種不怒而威的王者之氣,讓在場的村民都不覺打了一個寒戰。
那個為首的老頭,看到墨練衣忽然的發聲,他竟然沒有半點做賊心虛。
相反還理直氣壯的反問墨練衣,「你是哪里來的?壞我們溝頭村的好事?」
「好事?戕害孩童也叫好事?」墨練衣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這個女人真是有毛病?你那只眼楮看到我們戕害孩童了?這是他們的福祉?福祉你懂不懂?什麼都不知道還來攪局,趕緊閃開,否則休怪老朽派人將你請出去。」
那為首的老頭盡量講話說的客氣了一些,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祭祀的時辰馬上就要到了,他不想和墨練衣糾纏下去。
墨練衣見那為首的老頭,示意身邊的人祭祀儀式繼續進行。
她不管那老頭說的什麼福祉?可是把年幼的孩童放到洶涌的河水中,就會要了他們的性命。
在她墨練衣的眼皮下,絕不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只見為首的老頭一揮手,原本站在那十幾個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孩子身後的壯漢,開始動手去搬動孩子的身體。
然後墨練衣才看清,原來在一側的河水之中,儼然放置著十二座蓮台底座,現在都用粗粗的繩索固定在岸邊。
看來他們是打算把這十二個孩子,放在這些蓮台之上,然後斬斷繩索,放任河水吞噬了孩子的生命。
如果這也叫福祉的話,那她墨練衣不介意送這些殺害孩子的儈子手們,馬上去享受這種福祉的庇佑。
就在這些壯漢將一個個孩子扛在肩頭的時候,墨練衣素手凌空劃了一道弧線。
數支凌厲無比的冰箭凌空發射,每一只都不偏不倚的射在那十二個壯漢的膝蓋之處。
「啊,啊」一陣陣哀嚎之聲,此起彼伏,那些被捆綁的孩子都從他們的肩頭滾落了下來。
眼看孩子即將墜地之時,墨練衣又將綠色的防御之氣放出。
這些綠色的防御之氣包裹在十二個孩子身體周圍,穩穩的將他們接住又緩緩的放在地上。
這時那些被自己男人拉扯住的婦女們,發瘋了一樣的沖破自家男人的鉗制,一窩蜂的涌向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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