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孩子是娘的心頭肉,這話不假,母親對孩子傾注的那種愛的光輝可以融化世間一切冰冷。
看著那些被墨練衣救下來的孩子都依偎在了娘親的懷抱里,墨練衣也不禁眼圈發紅,這樣的場景,她曾在夢中幻想了無數次。
可是每一次她都會踫到母後那種冰冷,淡漠的眼神,母後似乎從不想多看她一眼,曾幾何時?她甚至懷疑自己不是母後的女兒。
可是她的容貌卻又與母後極其相似,這種冠絕古今的長相,恐怕世間也為數不多。
正是如此墨練衣總是在猜想,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麼,讓母後傷心了,否則為何母後會如此的不待見她。
在虛幻之境中她曾目睹的一切,又一次在她的腦海中盤旋了起來,難道是因為鎮天王?
為什麼?這又和鎮天王有什麼關系?
想到鎮天王那雙與自己一般無二的紫眸,真相似乎開始一點點的浮出了水面。
時至今日,墨練衣從最初的完全不信,到稍作質疑,再到有些微信,如今她似乎就要確信這樣殘酷的事實。
難怪父皇要一劍刺穿她的身體,難怪他會口口聲聲的說,至少她還是蓮心的妹妹。♀
原來自己不過只是蓮心的妹妹,而皇姐才是父皇最在意的嫡親血脈。
墨練衣一時有些陷入了那種不能自已的悲痛,忽然身後一聲暴喝傳入耳中,「快將這個妖女給我擒住。」
沒想到站在為首的老頭身後又竄出數十個彪形大漢,個個手持刀槍棍棒,面目猙獰,凶神惡煞一般的像墨練衣撲來。
墨練衣還陷在沉思之中難以自拔,一時沒有晃過神兒來。
就在這些人一擁而上之時,一道冰藍色的冰牆將墨練衣護在其中。
釋天啻在墨練衣從麟的後背飛身而下的之後,就睜開了眼眸,他就知道這個嫉惡如仇的女人又要去行俠仗義了。
這種時候怎麼能少了他?若是戰斗,他定會與她並肩而戰。
之前他並沒有出手,只是覺得以墨練衣的實力,對付這些螻蟻般的村民,那真是殺雞焉用宰牛刀。
可是就在那些孩子被解救出來,個個被娘親擁在懷中的時候,他驚奇的發現了墨練衣臉上的羨慕的神色。
和那一瞬間的沉思,正是這種失神才給了這些暴民機會。
所以釋天啻先是築起一道冰牆,讓那些暴民們手中的凶器不至于傷及墨練衣的身體。
而後他才飛身到墨練衣身旁,用他獨有明媚如許的聲音說道,「我又救了你一次,這會你許給我的官,可要大上一級了。」
墨練衣在這些暴民一擁而上的時候已經清明過來,可是看到那白衣男子再次出手,她還是有些感動。
可是听到白衣男子這句煞風景的話之後,她狠狠的白了釋天啻一眼,「你就這麼想當官?」
釋天啻完全不顧忌四周還圍著虎視眈眈的一群暴民,又一次咧開唇角。
用一種只有墨練衣才能听得到的聲音說道,「其實嘛!我最想當的是新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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