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膽小男,馬上停住了哭聲,驚恐的看著墨練衣的黑面,真的一聲不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原本流出來的鼻涕也不敢吸回去,只能任那鼻涕過河了。
墨練衣一看到這個又想笑,她盡量緩和了語氣說道,「本公主不會殺你,只要你老老實實說出是什麼高人指點了這個祭祀的法子?」
那膽小男看到墨練衣說了不會殺他,一張被嚇得煞白的臉,才慢慢恢復了點血色。
「姑娘,公主,女神,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高人指點的,平時都是村長說什麼,我們就按他的指示去做?」
膽小男這一句話說的還算流暢,比之前那種帶著哭腔的話,听著舒服多了。
墨練衣紫眸一橫,「本公主給你機會,是你不好好把握的。」
說完就作勢要來抓住那膽小男的腰帶,他一看墨練衣這舉動,馬上聯想到方才村長被墨練衣捏碎脊椎骨的場景。
不禁又哭了起來,「姑娘,公主,女神,我真的不知道,我以我全家老小七口的性命起誓,若是我所說有半句謊言,出門被馬撞死,下雨被雷劈死,喝口涼水被涼水噎死……」
墨練衣見這膽小男不像說謊,她回頭看向其他幾個也嚇得不輕的老狗的擁護者。
「你們說?機會只有一次,誰要是想活命,就痛痛快快的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她說完還煞有介事的看了釋天啻一眼,那眼神里的神色有些復雜,釋天啻頓時會意,手指一點,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就被懸空至了河水上方。
那人大驚失色,一直不住的求饒。墨練衣給了釋天啻一個肯定的眼神,似乎在說,「不錯呦!還算有點默契。」
「說吧!你只有十個數的時間,如果不說出來,你就去陪那個老狗吧!」
墨練衣神色極其輕松,她還不時的在剩下的幾個人面前走來走去,被懸空在水域上方的那人,已經嚇得快要昏了過去。
听到墨練衣的話,他先是說道,「那個女神啊!我真的不知道啊,都是這個老狗逼我們干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哦,受害者?可惜你說的不是本公主想听到的答案,你還有三個數的時間,這一次希望你好好把握啊!」
墨練衣斷定這人知道些什麼,因為在她抓住那老狗的時候,她清楚的注意到這個人不住的後退,似乎是想要出去通風報信。
若是他不說,她有的是辦法讓他說。
「女神,我真的是不知道,要不然我也以全家老小的性命起誓……」
他話還沒說完,之前帶頭打那老狗的那名婦女就疾聲喊道,「女神,他說謊,他根本就沒有家室,老光棍一條。」
那男人一听,臉色驟變,他也見識過墨練衣的狠辣手段,果然不等墨練衣的眼色,釋天啻手指向下一按。
那男人便「噗通」一聲掉到了水里,之前還能看到他在水里撲騰著,過了一會兒就沒了動靜。
釋天啻手指一提,那男人的身體有重新回到了原來懸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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