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似乎已經被水嗆得陷入了昏迷的狀態,墨練衣心想這樣就不好玩了,得把他弄醒才行。
她一歪頭看到了那些差點被祭祀給河神的無辜的孩子,然後走到幾個小男孩的面前蹲低身體,在他們耳邊低語了一番。
之後大家便看到了幾個小男孩集體解褲子的壯觀場景,之後墨練衣又看了釋天啻一眼。
釋天啻依舊是那種如沐春風一樣的明媚姿態,他也不語,只微笑頷首。
只見那幾個小男孩開始站在原地排成一排然後集體放水,那一道道拋物線耀得人眼楮發亮。
釋天啻手指隔空點到那些拋物線,之後這些排列成一排的拋物線匯成一股灑向半空中懸著的那人的臉上。
或許是那特殊的水的溫熱和味道,他有了反應,還不住的舌忝舌忝唇邊殘留的水漬,看得下面的村民捧月復大笑。
墨練衣也隨之笑得花枝亂顫,那人還真的被這些童子尿給澆醒了。
他一睜開眼楮就看到下面傳來此起彼伏的笑聲,可是還一副不明就里的神情。
那幾個小男孩更是笑得前仰後合,有動作慢的還沒來得及系好褲子。
那個男人看來也不傻,一下子明白過來,恨得咬牙切齒,可是看到墨練衣那種肅殺的眸光,他實在是不敢吭氣。
「怎麼樣?河水好喝吧!不過本公主還是覺得你更喜歡童子尿呢?」說完墨練衣都忍不住掩面偷笑。
「那個女神,我真的不知道,求您行行好,放了我吧!」
墨練衣沒想到這人如此油鹽不進,頓時斂起所有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千年寒冰一般的涼意。
「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以為本公主是在陪你做游戲嗎?那本公主為何不找她,不找他,而偏偏找到你?」
說話間墨練衣將手指指向另外一個男人,隨後又指向那男人身後的一個男人。
被指到的人都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然後開始對著墨練衣使勁的磕頭,一會兒功夫就磕得鮮血直流,墨練衣只是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將這兩個人拉住。
對于這些迫于那老狗yin威而屈服的村民,她不會動殺念,畢竟他們不過是山野村民,依附那老狗也不過是出于自保。
可是被懸在半空的這個男人,似乎就有些冥頑不靈了,對于這樣固執的老狗的同黨,看來只有送他去陰曹地府和那老狗相會了。
被拉住的兩個男人,見墨練衣並無意殺害他們,索性豁出去了。
他們倆個一起指向半空中那個男人說道,「女神,平日里村長最器重的人就是他,有什麼大事都是他們兩個密謀,我們不過是跑跑腿,當當狗腿子而已。」
墨練衣知道這倆男人說的不是假話,還有那個被嚇得尿褲子的男人。
這樣的人那老狗恐怕也看不上眼,又如何能做得了心月復之人。
倒是被懸在半空的那個男人嘴還真是硬,這樣的人還真是不錯的心月復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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