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倒是沒等墨練衣看向釋天啻,他就非常積極主動的將手指按下,之後那倒霉的人兒啊!
又一次大頭朝下摔了下去,這種猶如蹦極的極限運動,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了的。
再如此反復了幾次之後,那男人已經頭暈目眩,胃里的東西一直不住向外翻涌。
這種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難受的感覺,真是將這個男人折磨的不輕。
墨練衣見他的神志已經有點模糊不清,趁機問道。
「那老狗平日里與什麼人交往最為密切,究竟是什麼人指使你們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那男人嘴里含混不清的說著什麼,可是距離有些遠,況且下面翻騰的水流也產生了不小的噪音,墨練衣根本听不清楚。
釋天啻手指一繞,那男人的身體就飄飄忽忽的落到了墨練衣腳下。
他的雙腳剛一沾地,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就想要逃,在墨練衣與釋天啻眼皮底下選擇逃跑,可能是最糟糕的決定了。
他剛剛做出要逃跑的姿勢,腳跟還沒離地,墨練衣眼疾手快,一腳踹上他的小月復,那男人的身體便順勢倒地。
墨練衣怕他在使詐,趕緊幾步上前,用蓮足狠狠的踩在那男人的胸口之上。
這力度足有摧殘斷他幾根肋骨,所以這男人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這一次他是真的舉手投降了,他知道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逃月兌出這個女人的手掌心了。
即便看到這個男人投降的姿勢,墨練衣還是十分謹慎的沒有松開踩著那男人的蓮足。
「怎麼還是不想說嗎?」她冰冷的言語已經透著幾分不耐煩之意。
那男人馬上說道,「說,說,我全都告訴女神。」
可是他嘴里一直說著要說出幕後真凶,但是就在墨練衣一個放松的時候,她明顯感覺腳下的男人迎著她蓮足上的力度向上一挺。
墨練衣心里大叫一聲,「不好。」再看向那男人時,他的口中已經開始吐出血泡,原來這個家伙竟然選擇用斷掉的肋骨戳穿內髒來自殺,也不供出那幕後的真凶。
墨練衣一氣之下剛想將他的身體也拋進河里,「且慢。」
一直沉默不語的釋天啻突然出語阻止,墨練衣手勢一滯,然後微微抬眸,踫觸到釋天啻那一臉的胸有成竹。
不知從何時起,墨練衣開始在意起這個白衣男子的意見,竟然像信任那股兒黑色的神秘力量一樣信任起這個原本很陌生的人。
她用腳尖一勾就把那男人的身體推至釋天啻的腳邊,釋天啻起初只是有些懷疑。
可是在他扒開那男子的眼眸的時候,已經放大的瞳孔,再也掩蓋不住那兩朵凋謝的血蓮的圖案。
墨練衣一看,頓時大驚,竟然是風恨天,想到風恨天她真得是恨之入骨。
除了墨練衣意外,麟自然也看到了那男人眼眸中的那種特殊圖案,這種圖案只專屬于那一人。
是的,就是它的恨天師叔,那個讓她心心念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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