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她都是一口一個「喂」,還真沒有正正經經的叫過他的名字。《》
釋啻忽然有種緊張的感覺,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是啊!他究竟要怎麼說呢?如果告訴墨練衣,他就是釋啻,恐怕迎接他的就是一場腥風血雨。
若是胡亂編造個名字,倒是能應付眼前的窘境,可是日後若是二人坦誠相見,他這不就變成了赤果果的欺騙了嗎?
真是進退兩難呢?越是著急,墨練衣催的越緊。
「你這個人真是奇怪,本公主不過是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而已,你犯得著這麼扭扭捏捏嘛?難不成你的名字那麼見不得人?」
還真被她給說中了,他的名字在這個時候就是很見不得人。《》
釋啻的額頭開始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兒,他怎麼之前就沒有想到要怎麼回答墨練衣這個問題呢?
這下子完蛋了,他是手心也冒汗,心髒也跳得極其劇烈,想不到他釋啻縱橫地間這麼多年,何曾懼怕過什麼人?什麼事?
這一刻,居然被這個小女人給難住了。
「那個,我的名字有什麼好知道的。」
他開始語無倫次起來,這理由一出口,他自己也知道到底有多蒼白,無力,可是眼下他真的沒有第二個答案可以說給墨練衣听。
「難道你沒名字?要不然本公主給你賜個名?」墨練衣這時候還不忘調侃這白衣男子。
釋啻心想如此正好,只要墨練衣不追問下去,管她想要稱呼他為什麼呢?
想到這里,釋啻開始不住的點頭,「好啊!那就有請小公主賜名。」
墨練衣心頭一喜,他好像是第一次稱呼她為小公主呢?
她故作深沉的看著釋啻,然後冥思苦想了一會兒,才鄭重其事的說道,「好像從本公主與你相識,你就一直是一身白衣,那不如就叫小白吧!」
釋啻真是滿頭黑線,敢情這女人想了這麼就,就給他起了這麼個既通俗又惡俗的名字。
為了避免墨練衣繼續追問他的名字,釋啻一咬牙,心想反正是豁出去,隨她吧!
想叫什麼就叫什麼?還好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之類的名字。
墨練衣見白衣男子似乎也沒有太抗拒,還十分滿意的笑了笑,然後又說道,「在墨曄國的時候,本公主曾經養過一只全身雪白雪白的波斯貓,就叫小白……」
釋啻這回真是哭笑不得,原來他最終還是難逃阿貓阿狗的厄運。
懶得再去看一眼那個佔盡他便宜的女人,釋啻心里裝著滿滿的厭恨,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墨練衣見白衣男子從她身邊走了過去,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兒,不住的叫著,「小白,走慢點,等等本公主。」
「小白,小白,你生氣了嗎?其實那只波斯貓長的真是很漂亮,可惜它最後還是老死了。」
墨練衣這典型的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這是存心和釋啻過不去啊!
不知又走了多久,墨練衣開始覺得腰酸腿疼,她甚至產生一種錯覺,就是在光極殿中行走特別的耗費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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