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信,我真的希望你快樂。」
虞苡棠低低的聲音,像是不經意的,撩動起夜的沉寂。
恍然回頭,已是入夜。
「傻瓜,你快樂我就快樂。」他懂愛,自然懂成全。
她的快快樂不是他,他懂,卻不忍放手讓她走遠,只能割心,伴著她的喜怒哀樂。
「如果她愛你,就好好跟她過日子,我不值得你們這樣。」
確實是不值得,關南音,你到底不是虞苡棠,你做不到那般絕情的結束所有的事,用生命的代價。
「我把愛情都給了你。」你叫我怎樣跟其他人好好的。
安信笑,卻在虞苡棠的發間淌出了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情深處。
那**,虞苡棠跟安信並肩而坐,談及了從未談及過的過去,才知道安信並不是安家親生的,而是在白艷茹生下安辛的時候在安家門口撿到的還在襁褓之中的安信。
這個秘密原本被安家雙親掩蓋得很好的,只是在安信七歲那年,一個陌生女子將安信帶走半個月,那半個月後,安家對安信的態度大打折扣。
幾乎是**之間,全市的人都只到安家的長子並非親生,又是**之間,所有關于安信的新聞全被刪改,听聞之後又人說起安信不是親生的,硬是被安家老爺生生割斷了舌頭。
「那半個月,你過得很難受吧。」虞苡棠輕問,心中已經揣測到了那陌生女子的身份。
「不,我很快樂。」安信拉虞苡棠坐到飄窗上,輕掩了窗戶不讓風吹進來,「那種快樂畢生難忘。」
是的,安信忘不了,大自然里的所有一切都是他從未體會過的。
新奇,興奮,以及骨肉至親的那種溫暖。
「那個女人是你媽媽?」
「不是,是我姥姥。」安信的目光安黯淡了下去,薄唇微泯,鳳眸在清亮的月光下有些閃爍,「她不肯告訴我關于她的事情,我想,她肯定有什麼苦衷。」
「是的。」虞苡棠想是的,沒有哪個母親不渴望自己的孩子,她這個做母親的深有體會。
她的媽媽,她想象過,並且將這個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詞都用上了。
如果有生之年還能見到,會事怎樣一副光景。
「你就沒有想過會去?」安信依舊記得四年前在公路上遇見虞苡棠的樣子,渾身是血,深度昏迷的狀況下對安信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救她的孩子。
虞果果更硬是在母體休克缺氧的情況下存活了下來。
安信當時就覺得那是一個奇跡,生命的奇跡。
只有虞苡棠知道,那個救她一命的三爺,在將她丟下車的時候給她注射了一罐液體。
精通醫術的她怎麼會不知道那是葡萄糖。
如若見面,她會認得他的聲音,以及匆匆一眼的冷眸。
門外,一道欣長的身影被月光拉的很長很長,如果虞苡棠此刻回頭,她會發現,這雙眸,這個眼神,跟那個夜晚中的最後一眼,像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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