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意思秦一恆果然在里面。♀
我立刻朝那幾個人走了過去,這會兒頭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沉了。打架我也許不行,但真如白開所說的,媽的老子抱你們大腿總行了吧!
我不知道我哪兒來的勇氣,一個墊步就朝那幾個人影撲了過去。也不管能不能撲倒誰了,老子出場就不能慫!
事實證明這種出場是極其不明智的。我還在半空中呢,就不知道挨了誰一腳。人直接偏離了軌道又摔在了船板上。
我咬著牙順手就摟了一下,真讓我抓住了一條小腿。我玩命的抱住了這條腿,跟著臉上頭上就挨了不少腳,也不知道是誰踢的了。
這下我頭又有些暈,再這麼下去我恐怕就要休克了。
就在這時,我猛地听見白開大喊了一聲,操!媽的缺心眼你記住!老子是被你的精神感動了!
聲音剛落,就感覺白開一個助跑猛地沖了進來。
幾個人同時被沖的七零八落,我抱住的這個人,腳底下一個踉蹌,也摔在了船板上!媽的報仇的機會終于來了。我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亢奮。
拽著這人的褲子向上挪了挪,抬起胳膊使出吃女乃得勁,也不管打不打得中了,先掄上幾拳再說。
其它人應該都很快爬了起來,船艙里能听到凌亂的腳步聲。我听見白開喊了幾聲操,跟著是一聲哎呦我操。估計被人揍了。
我也顧不上白開了,這時候我已經爬了起來,騎在那人身上接著掄拳頭。
剛才的姿勢不好發力,這下我終于拳拳爆頭了。然而打了幾拳,我猛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剛剛實在是在慌亂之中,都是依靠本能行事。這會我才感覺到,我抓住的這個人有些奇怪。
等到我停了下來,用手一模。
我心里不由得一緊,媽的這個哪是人啊!?這怎麼模著跟個面口袋似的?
我冷汗都下來了,剛才那幾個活蹦亂跳的人影,都是這東西?
這怎麼可能?
我不甘心的仔細用手掌確認,我身下的這個人已經完全沒有反應了。要不是我剛才一直抱著他的腿,打死我也不相信這是個活物。
因為這個人的臉是完全沒有五官的,模起來就是一塊很粗糙的麻布。不僅如此,四肢和軀干也是一樣。仔細摁下去,麻布後頭根本就不是人的軀體,完全就是用沙子一類的東西填充的。這東西是個假人!
我忍不住大喊了一聲,白開!媽的這東西不是人!就听白開喊道,操!用他媽你說!這是借物還魂了!
听說過借尸還魂,我還是頭一次听說這物也能用來還魂的。我身底下這個顯然已經沒魂了。我有些擔心,會不會我剛剛這麼一折騰,把這魂給弄出來了。♀待會要是上了誰的身,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正想著,就听見另一邊 幾聲,似乎又有人倒地了。接著白開罵娘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他估計也沒剩多少hp,一直不停的喘粗氣。
船艙里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看架勢危險是解除了。
我臉上的血已經都流到下巴了,一只眼楮已經腫的睜不開了。這會所有的疼一起找了上來,我都沒敢上手模自己的臉,怕把自己嚇著。
我模了模兜,打火機還在。掏出來點亮了,我立刻尋聲去照白開。
在我不遠處,坐著兩個黑影,一個肯定是白開無誤了,我現在最好奇的是,另一個人會不會是秦一恆。
光首先照到了白開,他鼻子這時候也在淌血。比我強不到哪兒去。腳邊上躺著兩個跟我身底下一樣的人型。
白開沖我擺了擺手,意思是先等他歇會兒。更遠的地方還蹲著一個人,這個人頭低著,火機的光照不見他的臉。
從穿著上看著倒不像是秦一恆。我唉了一聲,那人沒抬頭。我又叫秦一恆!
那人沒反應,白開卻搶道,別叫了,他不是。我試著用了用力,自己還能站起來。
我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白開很勉強的給我騰開了一個位置,讓我蹲在他跟那個人的中間。
火機的光在這里已經足夠亮了,定楮一打量,我很失望,這個人的確不是秦一恆。
我又坐了下來,試圖跟那個人攀談。無奈嘴角疼的厲害,只能勉強說了句你好。我想听听這個人的聲音是不是跟我之前听到的一樣。
那人終于抬起頭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光映照的關系,這個人的臉顯得非常的蒼白。嘴角也是掛了彩,眉骨上還有一個挺大的傷口。不見有血往外流,應該已經結痂了。
我打量了一下,這人年紀應該跟我相仿,長的還挺清秀,看著應該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主。
不過我細看之下返現,這人的眉骨上並不是受了傷,而是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刺青圖案。剛才一時沒看仔細,加上本能的聯想,還以為都像我一樣被揍的這麼慘呢。
我給白開丟了根煙,順手遞給這人一根。他沒接,只是沙啞著說了聲謝謝。便不再講話了。
我有些著急,光憑兩個字實在無從對比聲音。于是我問道,你也是受老頭的邀請來的船上嗎?
這人點點頭。我趕忙追問,那我之前怎麼沒見到你?你是不是一直躲在衣櫃里?
我緊緊盯著這個人眼楮,想看看他是不是說謊。無奈這人只是搖搖頭,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白開抽完了煙,已經恢復了元氣。起身用腳挨個踢了踢地上躺著的那幾個東西。又跑到棺材哪里看了一眼。」缺心眼,秦一恆肯定來過,你是不是把他藏起來了?「白開用腳踹了踹棺材又道,秦一恆這招挺絕,老頭這下徹底玩完了!
我這才想起來之前見秦一恆朝棺材里潑了東西。勉強站起身過去看。棺材里已經空了,那個老頭不知道跑去了那里。
倒是棺材的內部有很多血跡,從形狀上來看應該就是秦一恆潑的。"這什麼意思?是不是秦一恆那一盆血把老頭潑詐尸了?!」
白開嘿嘿道,不是,老頭壓根就沒死。老頭玩的這招叫「借人還鬼!」我說媽的你說地上的是借物還魂,這又整出來個借人還鬼。這兒是信貸中心怎麼的?全是借來借去的?
說到這兒,我猛的反應過來。媽的之前的老頭跟衣櫃里沖出來的東西到底哪兒去了?
之前也沒注意有什麼人從船艙里跑出去啊!我瞟了眼衣櫃,心說媽的都躲進去了?我用打火機在自己眼前晃了晃,給白開使了個眼色。
他心領神會的朝大衣櫃湊了過去。我自知戰斗力不行,在後頭跟著。我之前堵門的那個衣櫃,這時候四敞大開的,里頭啥都沒有。
我用火機照了照衣櫃門的內側,沒見有畫或是圖案。我心說這衣櫃是假的?秦一恆家里的那個門上可是有畫的啊。
沒工夫多想,我跟白開又去模另一個衣櫃的門。這個衣櫃關的死死的,白開用手在門上模了模,冷不丁一下把門打開了。里面還是空的。
我的注意力已經不在衣櫃里頭究竟有什麼上了,我很關心衣櫃門內側,這扇門一打開我立刻就去看,還是沒有畫。
我已經有些懷疑了,這個些衣櫃根本就是贗品。一切跟那個裝死的老頭一樣,都是用來糊弄人的。
接著我跟白開又一連打開了其他的衣櫃,絲毫沒有任何發現。那個老頭竟然憑空從船艙里消失了。這他媽實在說不過去了,難道就是趁我眼前一黑的幾十秒跑出去了?那從衣櫃里沖出來的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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