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數十人圍著的魔蝶族女孩一個個都顯得異常的驚恐,但也有例外的,五名看上去年歲相仿的女孩獨自站在人群的最前方,將後方的數十名驚恐女孩都牢牢的護在身後。
五名女孩中除了一名女孩是魂修之外,其余四名女孩每一個手中都持著兩把薄如蟬翼的怪異彎刀,那樣子很像是蝴蝶的翅膀,特別五人中站在最靠前位置的那個女孩手中所持的兩把血紅色的彎刀更是讓鐵烈都有一種心驚肉跳的驚艷感。
這個女孩同樣也是五名女孩中戰氣水平最高,而且實力地位最高的人,因為她的穿著與另外四人完全不同,是一件看上去有些怪異的彩色絲衣。
佐證鐵烈這一點還有對面的那支隊伍,此時這支隊伍中的所有人差不多都是望著其手中的那兩把彎刀,而且從他們的眼神中鐵烈明顯的能感受到一種懼意。
很快,外圍的人群中走出了一個看上去顯得異常沉穩的少年男子,這男子的穿著與周圍的其他人並無不同,但鐵烈卻看出這名男子肩頭的飾物內明顯線條比周圍的人更多,而且其中還多了兩條顯得異常突兀的金線。
看到此人出現,中央的人群是明顯出現了一絲騷動,特別是中間那些抱著嬰兒的少女,更是一個個露出驚恐之色。
少年男子神情平靜看了看中央的數十人,然後以一種異常平穩的聲音開口道︰「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我可以保證不殺你們,而且可以讓你們今後都衣食無憂。」
鐵烈在一旁直接大吃了一驚,因為他口中所用的居然是天荒星域的天荒語,而且說得還異常正宗,甚至比他還多了一種古韻。
「做夢。」中央的血刀少女率先怒斥道,不過與她不同的是中央的人群,人群中明顯有幾人露出了意動之色。
不過最讓鐵烈吃驚的還是她居然說的也是天荒語,雖然這天荒語中明顯與影蜂部族所說的天荒語有些相近。
少年男子的神情與說話之前沒有絲毫的變化,而是接著平淡的接著道︰「你們應當十分清楚,如今的你們已經不可能再逃出去,哪怕你們逃進了這座大沼澤也依然如此,所以你們如今能做的只有投降,只有這樣才有可能保存下你們部族的火種,特別是你們手中的嬰兒,只要你們識時務,也許他們就能夠安然的活下去。」
中央血刀少女明顯急了,因為她背後的人群中已經開始出現意志動搖的私語聲,雖然鐵烈依然沒有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最少可以肯定,這批女孩確實就應當是他想要前往的魔蝶部族的族人,只不過從兩人的對話中鐵烈也听出,他想要前往的魔蝶部族此時也許已經完了,不然少年男子口中不會說出部族的火種這番話。
血刀少女這時明顯急了,「你們這些屠夫,瘋子,劊子手,我們死也不會將他們交給你們。」
說完,血刀少女手中的雙刀第一個向少年男子劈了過去,不過她身後的另外四名女孩卻沒有動,而少年男子身後的那些人出同樣沒有動靜。
隨著血刀少女的雙刀,鐵烈立馬發現了一個現象,那就是隨著雙刀的舞動,整個雙刀揮過的地方都會留下兩條血色的光線,然後像絲線一樣向對方的少年男子纏去,而那少年男子明顯也是對這些血線忌憚不已,有時哪怕是寧可與少女手中的雙刀硬拼也不敢讓這些絲線纏上他。
另外鐵烈也發現,這名血刀少女的武技非常的特殊,特別是她的身形,整個看去就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大蝴蝶,特別她身上的那套彩衣更是讓她有一種似真似幻的錯覺,特別是在無數的血線的映襯下。
隨著兩人的戰斗,外圍的人群明顯的退後了三十余丈,那情況與其說是為兩人留著更大的戰斗空間,還不如說是顧忌血刀飛舞後留下來的那些血線。
雖然鐵烈並不清楚這些血線有什麼異常,但看著眼前的情況哪還看不出這些血線的恐怖,不然以外圍那些少年人的實力,他們絕不可能如此退縮。
不過血刀少女的實力雖然極強,但明顯的她的對手也同樣不弱,哪怕是鐵烈,沒過多久之後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因為這名少年男子雖然看上去平淡無奇,速度不快力量也不強,但他手中的黑色制式鐵劍每一劍差不多都會攻在血刀少女最難受的點上。
而這個最難受的點同時也是血刀少女最強的一點,那就是她手中的那兩把血色彎刀,因為這兩把彎刀揮出的血色光絲才是她最讓人頭痛跟懼怕的,而少年男子手中的鐵劍雖然看上去既不凌厲,也不強,但偏偏將血刀少女手中的彎刀給牢牢的限制了起來。
鐵烈也看出來了,想要應對血刀少女手中的血刀,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她手中的刀無法完全揮舞起來,因為這些血線不僅是血刀少女的攻擊點,同時也是血刀少女的身法所在。
因為如此細看就會發現,少女的身體並不是通過地面來飛舞,而是通過她揮出的血線,她似乎有能力在這些血線上自如的飛行,那感覺就像是掛在蛛網上的蜘蛛一般。
很快,血刀少女的刀越來越沒法達到她想要去的位置,因為她的刀還沒有揮出,少年男子手中的鐵劍已經橫擋在了她的刀前。
這情況如果對于普通的戰斗,那絕對沒有問題,因為戰斗本來就是刀對刀,劍對劍,但對于血刀少女的血刀來說,這卻是最要命的。
而且最關鍵的是她還不能退,因為她背後就是她的那些族人,特別是那些嬰兒,所以她只能在原地與男子對拼,那感覺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籠中的蝴蝶,而少年男子則是站在籠外的戲蝶者。
「不錯,你們魔蝶部族的魔蝶舞果然有著不下于聖級的戰力,特別這詭異的身法,如果是叢林當中,又有誰能擋得住你們神出鬼沒的雙刀。」
少年男子哪怕已經佔據了上風,臉上的神態跟口中的語氣也依然沒有絲毫的變化,那種沉穩簡直就不像是一個少年人。
血刀少女此時已經顯得非常難受了,因為手中的雙刀被對面的少年男子限制,她揮出的血線都是那種極短的短線,而這類短線根本就無法發揮出她身法上的優勢,所以,她只能一點點的被對面的少年男子限制,最後就像是被關在籠中的蝴蝶一樣失去飛舞的能力。
這情況讓她臉上終于失去了最後的一絲沉穩,「你們這些魔鬼,你們遲早有一天會為你們所做的付出代價,只要有人知道了你們蓄養神靈,然後毀去神靈靈智掠奪位面之力的事情,你們,包括你們背後的天荒神教都不會逃月兌所有神靈,所有部族的怒火,而你們遲早有一天會為你們的貪婪付出血的代價!」
鐵烈剛開始還能穩住心神,不過隨著少女言語不斷往後,特別是當她說出毀去神靈靈智幾字時,哪怕是鐵烈,也不由的開始心跳加速。
而以鐵烈修煉煉血篇而來的氣血,心跳失控跟加速又哪會是如今的狂熊震骨經能夠掩蓋得住的。
特別是那心跳加速的那幾下,那心跳撞擊他身下地面的聲音跟鼓點完全是沒有兩樣,而他這一路一直用來遮掩身音跟氣味的那幾只怪蟲也早在之前的驅蟲篝火下離開,所以,鐵烈直接就曝露了。
「什麼人?」
隨著少年男子的一聲斷喝,一道長達丈余的金色氣劍直接就向鐵烈伏身的位置劈了過來。
這一下鐵烈總算是真切的感受到了少年男子的真實實力,而之前他只是因為血色雙刀的特殊才一直沒法發揮自己的真實戰力。
戰技,鐵烈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躲藏了,好在他這一路上也不是絲毫沒有進步,畢竟漫天的蟲海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突破的,特別是經過十余天的修煉狂熊震骨經,鐵烈明顯發現自己的體質再一次增強了不少。
鐵烈是直接從躲藏的位置跳了出來,不過鐵烈卻並沒有避讓少年男子劈出來的戰技,而是直接一挺盾牌迎了過去,因為在眼前的情況下,他只有發揮出自己全部的戰力才有可能活著從包圍圈中沖出去。
所以,總之盡早都得曝露,還不如現在就將自己的實力亮出來,而且只有這樣他才有可能跟中央的魔蝶族人合作,不然人家憑什麼跟他合作。
鐵烈的動作可謂是震住了所有人,雖然盾衛從來都是以戰斗方式霸烈著稱,但像鐵烈這樣,直接用手中的盾牌將一道戰技生生拍碎的卻很少有人能夠做到,因為盾衛並不是以力量著稱。
所以,當所有人看到鐵烈直接一盾將少年男子施展出的那道丈余長的金色戰氣劍直接拍成漫天光雨之後都不由的露出了震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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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駕考,空余時間都用來練車了,請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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