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去打獵,準備好用具!」殷天傲命令道。「又是這種語氣」淺陽笑暗暗的想。「不去!我又不會!」淺陽笑公然拒絕道。
「不行!」殷天傲帶有怒氣的聲音瞬間爆發了出來。「我不去!我又不會狩獵,去了也是給你丟臉不是?」淺陽笑鄭重其事地說。心里暗暗的想,我就不去,你能把我怎麼著!哈哈再說你就不怕我給你丟臉。
「不行,必須去!這是規矩」殷天傲近似發狂的說。有人竟敢反駁他,這還是第二次見。一想到第一個反駁他的人,殷天傲心狠狠的顫抖了。
臉上的怒色逐漸消失,留下的只有盯著寢宮玉床邊得薰衣草深邃的眼楮。這深邃卷動的漩渦將淺陽笑的情緒也隨之感染,變得憂傷起來。
也是,想她淺陽笑。雖有無限才情,卻並不愛富貴榮華,不想踏入宮門,只愛清幽秀麗的生活。無奈爹娘擅自做主訂下婚約。曾經試圖以生命作為反抗的籌碼,最終還是被眼前之人找到。想想沁園的美好。獨做一曲為天而歌為地而舞,許下宿世願望︰寧願嫁與匹夫草草一生也不願踏入宮門王府半步!
誰知造化弄人,偏偏又進ru這宮門深海。想要一死解千愁,又怕連累爹娘。怕他們老來喪子苦愁心。、
殷天傲正凝視著眼前嬌艷怒放的薰衣草,想起曾經美好而又淒美的感情。心中不由的嘲笑起來︰為什麼不能忘記?忘情水不是喝了嗎?這段感情難道要糾纏我一生一世?雪兒,你就那麼狠心,非要離本王而去……
痛徹心扉的傷伴隨著兩人柔軟的內心,都是曾經傷過的人,卻要把這悲傷撒給別人。站在一旁的馨兒擔心的望著發呆的兩個人,生怕出什麼事情。連忙問眼前的太子,「不知太子殿下今晚是否在此留宿,如果留宿的話那馨兒就去準備。」
在一旁的淺陽笑開始還好,但從听到中間的‘留宿’二字時,有點不可理喻。她急忙問,「他在這里睡,我到哪里啊?馨兒你是不是糊涂了?
「我,我…」馨兒臉刷的一下紅了。唯唯諾諾的說,「馨兒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在這里也有幾個年頭了吧!」淺陽笑傻傻的問。
坐在床上的殷天傲鐵青著臉,心里挺火的。真是一個笨女人!父皇母後還說是一等一的才子,看來我要好好琢磨一下這句話了。
「喂喂,你說話啊!」淺陽笑用手捅著殷天傲的胳膊,臉上還帶著疑惑。殷天傲瞬間甩開了。朝著馨兒說了一句,「本王,在寢宮留宿!」說完,馨兒臉上笑了一下。急忙忙的去宣旨,並吩咐旁邊的幾個丫鬟去準備侍寢的相關事務。
淺陽笑傻乎乎的拿著書往宮外走去,「喂,你要去哪?」殷天傲臉上帶有不悅。「既然你在這兒睡,那我去別的地方睡!」
殷天傲好笑地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個瘋子。「你,你給本王回來。」殷天傲好笑著說。「干嘛?」淺陽笑一臉無辜的望著他。這傻女人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殷天傲心里默默的猜測著。也覺得好笑。
此時的馨兒已經準備好了洗澡水,她怯怯的說,「太子妃,你還是先去洗澡吧!等一會再說」「好吧!」淺陽笑苦笑著說。為什麼還要和這家伙在一塊?馨兒是不是瘋了,她用奇怪的眼楮盯著馨兒,搞得馨兒臉馬上又緋紅了。
淺陽笑無奈的跟著前面帶路的馨兒,過一會兒,他們走到了一座宮殿前面。那好像是闅藻宮。听娘親說,那是皇宮中的溫泉最多的地方。只有將要侍寢的妃子才有權利進去。‘侍寢’一想到這個詞,淺陽笑就不寒而栗。
她假裝溫順的跟著馨兒,走到宮內。竟無一個人。就連宮女也少之又少。宮內的裝飾奢華至極。漢白玉雕成的欄桿隨處可見,腳下踩的地面竟也是玉砌成的。周圍的牆壁用金子和玉璧結合砌成,用龍紋作為花飾。溫泉內滿是玫瑰和蓮花瓣。馨兒緩緩地為淺陽笑寬衣。淺陽笑心里暗暗的想,殷天傲你等著!我一定讓你好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