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來襲,相公請下堂 決心休夫

作者 ︰ 趙姑娘

姬薄情回頭,用冷冷的眼神看著她,她繼續道,「你幫我去色、誘中天王妃,讓她將合心符交出來,以後我就任由你躲在青丘山,逃避中天王的追殺,怎麼樣?」

姬薄情臉色冰冷,口氣惡劣的道,「蕭晉淵就對你這麼重要,讓你犧牲自己的相公,也要去幫他求得合心符?」

宴卿離臉色一變,「你是我的相公嗎?」

姬薄情冷笑,一手擒住了她的肩膀,冷冷的盯著她粉紅的柔唇,「我不是嗎?看來太久沒有踫過你,讓你幾乎忘記自己是成了親的人!」

他的話音剛落,薄唇已經準確的落下,噙住了她粉色的柔唇,她的低呼之聲被他吞沒在唇間鈸。舒愨鵡

一雙縴細的手捶打著他的肩膀,她拒絕的雙手被他握在手中。

宴卿離目光憤怒,這個色坯子,這里是公主府的前廳,來來往往的丫鬟無數,而且更重要的是,小昭也在旁邊看著。

半響,他終于放開了她的唇瓣,看著她粉女敕嬌艷的唇,眸光帶著一絲自己也未察覺的迷離銀。

她在他這樣的神色下,有些心思難解,她和他只是相互利用的關系而已,怎麼弄的好似他真的喜歡她,而她則是那個負心人一般。

她動了動唇瓣,想要退後幾步,遠離他一些,可惜自己的手腕卻依舊被他拉著,「喂,姬薄情,你讓開,這樣來往的仙官那麼多,不要讓人誤會……」

「誤會什麼?」他緊聲問道。

「誤會,我和你之間真的有什麼!」宴卿離撇撇嘴,一臉的鄙夷。

姬薄情眉頭緊皺,「這種事情,還需要誤會嗎?我們之間是夫妻關系,能不有點什麼嗎?」

宴卿離冷哼,「你不怕,傳到你的喬顏耳中,讓她誤會,你喜歡的人是我嗎?」

他放開了她的手,「我說過,我喜歡的人原本就是你,只是你自己一直不肯相信!」

宴卿離冷冷的嗤笑出聲,她鄙夷的看著他,「少拿這種把戲哄我,愛不是說出來的!」

「對,愛不是說出來的,愛是做出來的!」他上前,將她懶腰抱住,然後掐了一個訣,朝著翠卒苑走去。

他用的是縮地成寸的法訣,所以只是走了幾步,兩人已經置身在翠卒苑。

宴卿離臉色通紅,不住的怒道,「放開我,姬薄情,你個混蛋,你想做什麼?」

姬薄情冷笑,「你不是說,愛不是說出來的嗎?現在,我就做給你看!」

宴卿離瞠大眼楮,這個色坯子,這句話能這樣理解麼?她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她想掙扎,可是也掙扎不過,更何況,成親這麼久,他對她的身體,已經比她自己對她還要了解。

這一夜,她終究是沒有逃月兌他擲下的情網,一夜繾綣如水,纏綿到天明。

早上起來,姬薄情已經離開,身邊的被褥殘留著他的溫度,還有他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她坐在那里,有幾秒的大腦空白,然後才反應過來。

她和姬薄情之間,好像又回到原點了。

不是打算回來之後,立刻就休掉他嗎?怎麼又沒出息的屈服在他的色、誘之下。

這個姬薄情,似乎最擅長的就是色、誘,當初若不是自己看上了他那張臉,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她坐在那里,呆呆的想著,既然他擅長色、誘,那麼就讓他***中天王妃,去幫晉源哥哥求得合心符好了。

正在如此想著,外面響起一聲熟悉的青鸞鳥的鳴叫之聲,她撩開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半空中,蕭晉淵站在青鸞之上,手持長笛,正英姿颯爽的看著她。

大概是受傷了的原因,他的臉色煞白一片,緊抿的唇瓣,毫無血色,只是那神色依舊溫雅,宛如春天最暖的那一陣風。

「晉源哥哥——」宴卿離舞動雙手,對著半空中的蕭晉淵打招呼。

蕭晉淵微微一笑,旋身飛下,落在宴卿離的身邊。

「晉源哥哥,你不好好養傷,怎

麼來這里了?」宴卿離擔憂的上前,拉著他的袖子,仔仔細細打量著什麼。

蕭晉淵搖頭,「我沒事,父王已經幫我尋好了師傅,幫我修復大道傷痕,明天我就要離開拜師,可能很長時間你都會看不見我,所以特地來告別!」

「晉源哥哥要離開嗎?」宴卿離有些失望,她還在想著,如何幫晉源哥哥尋得合心符呢……

「不是離開,只是去拜師學藝,晉源哥哥不在的時候,小離你要好好的,若是有什麼事情,就來九翟星君的府上找我!」蕭晉淵伸手,幫她撥開額間的一縷秀發說道。

宴卿離點頭,「晉源哥哥也要保重自己!」

「嗯,其實晉源哥哥這次來,主要是想告訴你,小離,等我回來的時候,我想我們之間,能夠重新開始!」蕭晉淵眸光深邃,斂起了俊臉之上的笑意,一本正經的看著她。

宴卿離低頭,他們之間,注定只能停留在兄妹的情分上了。

「小離,你懂我的意思嗎?」蕭晉淵繼續問道。

宴卿離抬起頭,「晉源哥哥,暫時我還不想跟薄情分開!」

蕭晉淵臉色一變,眸中宛如刮起了一場風暴,定定的看著宴卿離。

宴卿離有些心虛的低下頭,「晉源哥哥你也知道,如今的青丘山,除了母皇的修為高,別的再也找不出一個能撐門面的仙官。若是我現在和薄情分開,那麼青丘山會再一次處于弱勢,下次的蟠桃會,不見得有青丘山的名額……」

蕭晉淵皺起眉頭,深深的注視著宴卿離,仿佛想要透過她的眼楮,看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知道,這樣可能會很蠢!但是沒有辦法,晉源哥哥。我可能,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跟姬薄情分開,雖然我們之間,無關情愛,只是相互利用,但是,也只能這樣了……」宴卿離繼續說道,目光有淡淡的悲戚之意。

蕭晉淵深吸一口氣,「我懂你的意思,小離,不管怎麼說,做哥哥的只是想讓你幸福!」

他伸手,揉揉她的頭發,然後轉身,朝著青鸞鳥走去。

宴卿離看著他修長落寞的身影,心中有些不忍。

但是若是不忍,就只能殘忍,她不能對晉源哥哥那麼殘忍啊……

一邊心里想著姬薄情,一邊讓晉淵哥哥有所指望,她已經將心遺落給了姬薄情,縱使她跟著他不幸福,她也必須看著晉源哥哥幸福啊。

看著騰空飛去的蕭晉淵,宴卿離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轉身離開。

回到屋內的時候,姬薄情居然也在,她嚇了一跳,看著他端著托盤,托盤里面擺著她最愛的蜜汁火腿。

蜜汁火腿上面的汁液,還散發著氤氳的熱氣,香味頓時彌漫在整個房間內,為這九重宮闕的公主府,平添了一絲人間的暖意。

他似乎心情不錯,定定的站著,看著微愣的她,揚了揚好看的眉頭,「愣著干嘛?你最愛的蜜汁火腿,快來嘗一嘗……」

「姬薄情,你發燒了是不是?」宴卿離上前,踮起腳尖,想要試探他額間的溫度。

他卻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微微一笑,拉著她坐下,然後將蜜汁火腿擺在她的前面。

「嘗嘗看,是不是比以前你在凡間偷吃的,要好吃多了?」他拿了筷子遞給她,神色溫和的看著她。

她接過筷子,定定的看著那盤蜜汁火腿。

顏色嬌艷,蜜汁火腿的汁液,浸yin了里面的食材,看上去格外漂亮,讓人一看,就食欲大開。

「這是什麼意思?」她看著那盆蜜汁火腿,依舊不懂。

「你不是喜歡嗎?我一大早去了凡間的皇宮,逼著那里面的御廚幫你做了一份,嘗嘗看,味道怎麼樣……」姬薄情看著她,唇角掀起一抹邀功似的笑意。

宴卿離搖頭,「如此古怪,我害怕你下毒!」

「你這丫頭,我若是想對付你,還需要下毒嗎?」姬薄情皺眉,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火腿,「快,嘗嘗看……」

宴卿離被迫吃了一口火腿下去,滋味飽滿,美好的感覺瞬間席卷了她的味蕾,她奪過筷子詫異的看著他,「我吃東西,

你不怕我沾上凡俗之氣了?」

「反正,不指望你有多高的修為了,只要你自己開心就好!」姬薄情坐在那里,眉目間是一種她未見過的溫潤之色。

「你以後,也不逼著我修煉了?」她更加詫異,他怎麼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姬薄情搖頭,「不喜歡修煉,就不修吧!」

「可是,不修煉,我會很快的衰老!」宴卿離停下筷子,拔高了聲線。

他是什麼意思?

自己能活幾十萬年,卻不逼著她再繼續修煉了,讓自己只能活短短的幾百年。

「放心吧,有我,我不會允許你衰老,甚至死去!」姬薄情緩慢的道。

宴卿離拿起筷子,狼吞虎咽,「你有什麼辦法?傳幾萬年的修為給我麼?」

「這個辦法若是真的有用,我倒是可以將我生平的修為,全部給你!」他低眸看著她,眸中神色復雜,用手幫她理順臉頰上的碎發,修長的手指停留在她白皙的臉頰。

她抬起頭看他,他就用手指拭去她唇角的那一滴蜜汁,然後放入了自己的唇中,品嘗著那種甜甜咸咸的味道。

真是奇怪,她竟然愛吃這種東西,分不清是甜是咸,而且還帶著一點點的辣味。

她看著他這種近乎于色、情的動作,瞬間就紅了臉色,低著頭,「你怎麼突然想通了?」

「我若是再不想通,整日里逼著你修理,拿你跟喬顏作比,恐怕你就真的要跟蕭晉淵私奔了!」姬薄情散漫的說道。

宴卿離嘴巴一撇,「我為什麼要私奔?就算不打算跟你過了,也是休你下堂,想要我私奔,你做夢去吧!」

姬薄情微笑著看著她,「那,以後我不逼你修煉,帶著你去凡間廝混,你愛做什麼我都傻瓜似的舉雙手贊成,你是不是可以不再琢磨著休夫了呢?」

宴卿離詫異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在計劃著休夫?」

沒錯,從她和龍劍武,將喬顏的萬物源騙過來之後,她就在計劃著休夫了。

而且她已經上書給母皇,只是母皇一直沒有給她明確的回復,她也不知道母皇是什麼意思。

休夫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若是母皇同意,那事情就很簡單,若是母皇不答應,她就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姬薄情眸中,有淡淡的疲憊之色,他伸手握住她拿著筷子的小手,「我若是連你整天在做著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做你的相公呢?」

宴卿離低頭不語,收回了自己的手。

姬薄情站起身,「中天王府的合心符,我會幫你求來,你晉源哥哥的傷,我也可以幫忙治愈,只是小離,你想過以後嗎?」

她不解,抬頭看他,他繼續道,「四海八荒中,各大神族各懷鬼胎,若是你沒有了我,小離,你該怎麼辦?」

姬薄情緩慢的靠近了宴卿離,拉著宴卿離起身。他撫模著她的臉頰,眸中悲切的光線,明明滅滅,憂傷的她一點都看不懂。

她抬起頭,不解的道,「有母皇呢?母皇修為比你高,地位也比你高,連天帝都要給她幾分面子,有什麼事情是連母皇都處理不了的……」

「若是你母皇不在了呢?」他皺眉,繼續問道。

宴卿離抿唇,「母皇怎麼可能不在?她是上神啊,壽命肯定要比我長!」

姬薄情不再說話,只是搖頭,這單純的丫頭啊,要怎麼說,她才能明白。

宴卿離嘟著嘴巴,冷哼,「不要以為,一盆蜜汁火腿,就可以收買我,我要休掉你的決心,是不會改變的!」

姬薄情回頭,拿散漫的眼神看她,「要怎樣,才可以讓你不再休夫!」

宴卿離狡黠一笑,「除非你送喬顏走,以後再也不見喬顏,還有那個赤桃,你也不許再見!」

姬薄情搖頭,「喬顏已經修為下仙了,你還不知道吧?」

「那又怎樣?」宴卿離挑眉,九曲神凰的心呢,有那個寶物,想不修成下仙,都很難吧!

「我暫

時,不可能送喬顏走,喬顏體質特殊,必須呆在我眼皮底下,我才放心!」姬薄情繼續說道。

宴卿離冷哼,狠狠的跺腳,「還說你愛我,你要是愛我,怎麼可能對另外一個女人這麼好,你愛的人根本就是喬顏,就是她!」

姬薄情搖頭嘆息,「隨你怎麼想,總之休夫的事情,我不會同意!」

「姬薄情,你不同意也得同意,這個事情,由不得你!」宴卿離怒吼。

姬薄情只是緩慢的離開,神色寡淡。

一連好幾天,宴卿離都沒有看見姬薄情,她不停的想著,合心符,合心符……

只要他幫她找來合心符,她就可以將休夫的事情,大肆張揚了。

她不信,到時候四海八荒都知道,她宴卿離要休夫,姬薄情還能死皮賴臉的呆在她的公主府。

只要她休夫的消息傳出去,想必母皇也沒有辦法阻止。

她在心里暗暗算計著,可以擺月兌姬薄情的日子。

不過,這樣對姬薄情,似乎有些不公平,似乎利用完了他,就將他一腳踹開。

可是她將自己給了他,憑白的給他暖了這麼久的床,讓青丘山給他提供了這麼久的保護傘,收回一點點小小的報酬,也是應該的吧?

頂多,休掉他之後,她就對外宣稱,姬薄情依舊在青丘山的保護範圍,讓他的仇家不敢繼續追殺他就是了。

宴卿離如是想到。

第三天的時候,宴卿離被女帝召去千秋殿,終于看見了許久不曾路面的姬薄情。

她坐在殿堂的左邊,右邊是姬薄情,上方站著千秋殿的仙官。

宴卿離不明白,怎麼母皇突然召她覲見,而且還連帶著姬薄情一起。

她最近,似乎沒有做錯什麼事情……

對著姬薄情投了一個眼色,姬薄情仿佛沒有看見一般,只是掀開杯蓋,緩慢的飲茶。

她撇起嘴巴,在心里冷哼一聲,裝什麼深沉?

若是母皇問起她修為的事情,她就告訴母皇,姬薄情已經同意,她以後不再努力修煉。

得意洋洋的坐在那里,她的腳尖在地上畫著圈圈,畫到第三圈的時候,宴紫蘇從內殿走了進來。

宴卿離和姬薄情一起起身行禮,宴紫蘇微微揮手,臉上帶著不耐。

「薄情你是怎麼回事?竟然拿自己修煉的宓月珠跟中天王妃換取合心符!」宴紫蘇進門,就是一聲薄責,冷冷的盯著姬薄情。

姬薄情拱手低頭,「母皇,薄情修煉至此,拿宓月珠已經無用……」

「那合心符呢?你要合心符又有何用?」女帝生氣的看著姬薄情。

那自己修煉的法寶,去換取一個作用根本不大的合心符,這姬薄情是瘋了不成?

宴卿離深吸一口氣,生怕姬薄情將自己給招供出來。

姬薄情只是低頭,「母皇請息怒!」

「你身為上神,應該知道自己的法寶,對自己的作用。若是有心之人拿走了你的法寶,可以從中窺探出你的天機,那麼你修行的法則會公布于天下。姬薄情,你這個上神,屆時連下仙都不如!」女帝冷冷的看著姬薄情,色厲內荏。

姬薄情將頭垂的更低,「是薄情考慮不周,勞母皇擔憂!」

「你的宓月珠,我已經幫你討回,至于那合心符,你留著治愈自己的道傷,明白麼?」宴紫蘇抬手,手中已經多出了一顆晶瑩的珠子,她將珠子遞給了姬薄情。

姬薄情神色一變,「母皇——」

宴紫蘇抬手,「休要多說,小離一向任性,但是你不能如此縱容,她要合心符,你就不計一切代價的為她尋得合心符,薄情,你得有自己的想法,懂麼?」

姬薄情只能低頭,「薄情明白!」

「母皇,不是這樣的,是他打傷了晉源哥哥,他為晉源哥哥尋得合心符,是理所當然!」宴卿離站起身,蹙起眉頭,上前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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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其實吧,小離說不會跟薄情分開,只是為了斷掉晉源哥哥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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