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里見他掩著魚尾,不明所以,不再管他,回頭看著主人,主人光溜溜的樣子,他早見過,他還在湖水中,幫主人淨過身呢,那時主人,胸前的起伏似乎不如現在,西西里好奇地看著主人的身體,去找尋比之上次有些改變了的地方。
在西西里的眼中,主人的一切都是美好新奇的,他不敢抬手去模主人的胸前,因為那里還有傷處,西西里湊近看看,竟然發現里面有著不同尋常的雷絲在游動,不仔細看,幾乎都看不見,西西里不知這是怎麼回事,卻感覺主人的身體,在這雷絲和光元素下,正在極其緩慢的修復。
汐捂著魚尾中的某個突然變化了的部位,想起,這正是雙修秘法中提到的雙修時必經的過程,這才稍微放松一些,轉過身來,湊近不悔,手慢慢撫模而上,如模著世間最最珍貴的寶物,輕柔而又小心。
西西里在旁看著汐的一舉一動,突然見他傾身,吻住主人的嘴唇,細細啃咬。
西西里心中突起一陣異樣,他看著汐,不知他為何要突然有此動作。
這是雙修?
怎麼會?!
莫非汐也覺得主人的味道很好,所以忍不住要嘗嘗?
汐的魚尾慢慢貼近君不悔的身體,溫熱蹭著冰涼,汐只覺得身體一片火熱。
他小心地挨著不悔,慢慢將自己的溫熱靠她更近,心中一陣舒坦,尋找著雙修秘法中所述的那個位置,汐吻住君不悔的唇角,魚尾慢慢下移,突然好像靠近了什麼神秘之處,汐有些興奮,有些激動,還有些緊張。
西西里在旁仔仔細細地看著,可他不知道汐的魚尾在干什麼,這麼貼著主人親吻主人,就是雙修秘法?西西里腦中充滿疑問。
待到稍稍探進了幽謐之路,汐的臉上已流出些許汗水,很快被海水拂去,他有些不知該不該用力,他自己有些疼,他怕不悔也有些疼,他不敢深入。
正在此時,一團黑色的光影悄然地沖破殿外守衛的視線,無聲無息就閃進了寢宮,黑色的光影,陡然變作高大的黑色身影,黑發直垂于足尖,左臂上的鎖鏈閃著異芒,即便在這海水中也絲毫不滅。
極淵輕輕踏進房內,他知道不悔就在里面,他的不悔,他的靈魂所系。
只手掀開珠簾,珠簾輕微的響動,讓西西里和汐都抬起了頭。
西西里見是極淵,沒覺得有何奇怪的,便回轉過頭去,繼續看汐和主人雙修;
汐卻是在不悔身體內,悶在原處,使不上絲毫力氣。
誰來救救他,為何這個夜晚,一個在旁邊看著不算,又突然來了另一個?
嗚,他好難受,不知該怎麼辦了!
極淵沉著臉,身形比之從前要高了許多,聲線也低沉了一些,他雙眸醞釀著漩渦,如地獄修羅般啟唇道︰「汝在作何!」
還不等汐回答,便只手提著汐離開了君不悔的身體,扔在床角的一邊。
汐捂著魚尾某處,很是難受,已沒多少精力再說什麼,這個時候被強行打斷,真的好痛苦。
西西里卻是幽幽說道︰「汐正與主人雙修,好讓主人快些醒來。」
雙修?不悔為何要和這小鮫人雙修?
極淵哼了一聲,直接踏到寬敞的床上,查探君不悔的身體。
胸前受到重創,體內的元素,還有很奇怪的閃著雷芒的東西正在修復,只是進程緩慢。
極淵斂眉,睫毛上的異芒閃爍不停,他看著君不悔的赤身,隨後將她緊緊抱在自己懷里,掩了起來。
汐看見他這動作幅度,急道︰「你別這麼大力氣,不能亂動不悔,她之前吐了很多血,不能這麼大動作地移動她,你把她好好放在床上!」
哪里還顧忌到此時自己烈火焚身般的苦楚,生怕不悔被他弄壞一星半點。
極淵听他這麼說,老大不情願地,又將不悔重新輕輕放回床上,回頭問汐,滿是慍怒︰「什麼雙修?為何汝要和不悔雙修?」
汐直視極淵,無半點懼色,「父王說,雙修秘法能讓不悔快些好起來的!」
極淵掃視了君不悔的身體一圈,他看著君不悔的嘴唇問道︰「汝咬她嘴唇了?!」
語氣中全是憤怒,然後開始抬手擦去不悔嘴唇上的印記,卻偏偏越擦越紅。
「你別這麼弄媳婦兒,你弄疼她了!你輕點!」汐見他用力擦拭不悔的唇,實在看不下去,不悔還昏迷著呢,他怎麼能這麼用力,剛才自己陷在不悔身體里,都沒敢用力,怕弄疼她,極淵真可惡,汐快要急得大叫。
西西里抓住極淵的手,恪盡職守保護狀道︰「別動主人,汐要和主人雙修。」
西西里心中只想著雙修之事,主人要快點醒過來才行!
「哼!什麼雙修!吾也會!吾與不悔雙修,不需要他!」極淵雙眸一凜,掃向床腳的汐,他才不會讓汐再對不悔做那種事,不許。
西西里沒想到極淵說他也會,「你也會?」西西里的耳尖抖動,似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鮫人族的秘法,為何極淵也會?西西里想不明白。
汐也不懂,極淵怎麼會自己本族的雙修秘法?
西西里和汐半信半疑地看著極淵,極淵輕哼一聲,隨即在自己和君不悔的周身幻化出一層黑色的護盾,將兩人的身形隱隱約約隱匿其中,盾中,黑色的衣裳褪去,墨發遮掩住背部,極淵輕輕伏趴于君不悔身上,雙手撐在她旁邊,並未壓到她的傷口。
不就是雙修?雙修不就是**之禮?哼!豈會讓那小鮫人來踫不悔?
極淵低頭看向身下的不悔,美麗的眼楮已經闔上,身體的美感卻更突出,沒有不悔目光的直視,極淵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不悔的身軀,他最愛的人和最喜愛的身體。
他剛才便見汐趴在不悔身上,魚尾已覆在不悔的腿間,心中一陣氣悶,修長的雙腿微微分開不悔柔美的雙腿,極淵垂首輕輕觸踫已被他剛才擦拭得紅艷的唇,此時,極淵似乎沒自己想象的那麼鎮定。
他黑色漩渦般的雙眼微微閉上,只以感覺尋找著幽謐所在,墨色的長發鋪蓋在二人身上,猶如一對引頸相對的美麗天鵝,極淵眉峰微微一抖,憑著直覺,感受到了熱的源泉,這種感覺有些奇怪,他覺得體內的血液似乎要興奮地燃燒起來。
極淵忍不住睜開眼楮,看向身下的不悔,他垂首親吻她的下巴及以下,親吻她的柔軟,這種感覺從不曾有過,為何會這樣舒服?這樣誘人?這樣讓人有些瘋狂?
極淵感覺自己踫到了什麼阻礙,他停在原地,有些疑惑,可是身體叫囂著想要更進一些,他不願停下,他很想去到更加溫暖的地方,極淵的唇游移回不悔的唇上,開始輾轉其上,似乎在安撫她。
極淵感覺溫熱的包裹,舒服地直想要更加瘋狂,他懊惱地皺緊眉頭,好讓自己稍微冷靜一點,然後溫柔繾綣地輕輕撞入,在阻礙間廝磨,最後堅定的與她成了一體。
只感覺一股從未感受到的軟女敕包裹,極淵心神劇震,情動地輕輕啃咬著君不悔的唇瓣,這感覺太過美妙,他有些不能自持。
這就是**之禮?這就是雙修?極淵只覺得這感覺太過動人美好。
暗色之盾里面,一人正已忘情,西西里和汐則待在水床之上,看著盾內隱隱約約的兩人。
汐指著極淵道︰「他騙人,根本不是在雙修,他與雙修秘法上的全然不一樣,父王就警告過我,雙修之時不可貪圖享樂,極淵明明是在享樂,他根本沒雙修,他是大騙子!」
汐很悲憤,自己的媳婦兒被這人困在里面,自己又不能大聲斥責,怕引來守衛和父王母後。
西西里卻不懂,他仔仔細細看著盾里的主人,一點要醒的跡象也沒有,他有些相信,汐說的是實話,而極淵,根本不是在與主人雙修,西西里凝眉,七彩琉璃般的瞳仁似乎要將這盾射出個洞來。
盾內春情正濃,盾外怨聲載道。
極淵釋放出自己的激烈,有些顫抖地輕趴在不悔的身上,他又忍不住再次吻向了君不悔的唇角,細細地模索其中的味道。
而後就這麼散開黑色的護盾,兩人的身形展露在西西里和汐的眼前,可是墨發將隱秘遮住。
汐指著極淵的後背,斥道︰「你根本不是在雙修,雙修不是**之禮,你是在害不悔,你會弄得她傷勢更重的!」
父王說,自己不可貪樂,說這會讓不悔身體惡化,可是,這人,這人偏偏卻……
極淵回頭,有些訝異道︰「雙修不是**之禮?那是什麼?」
「你,你竟然不知道,你還說你會雙修秘法!這雙修秘法只有我族才有,父王今日才將它教我的,不能這麼貪圖一時之樂,否則不悔會傷重的,雙修是以元氣,與她體內的靈氣融合!我與你說不清!你是個大騙子!」
汐生怕他將不悔的身體弄得更為惡化,虎視眈眈地看著極淵,一副怨念的樣子,似乎他就是凶手!
他好不容易才救回來的不悔,要被這個壞蛋弄得傷勢惡化了!汐快要急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