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要對我這樣,為什麼?」傅少俊一路飛奔離開將軍府回到傅家。把自己關在房中,越想心中越難以平息。
一把把桌上飯菜掀翻在地,發泄怒吼。這一下嚇的下人驚慌逃竄,生怕離的近被波及。
「俊兒好好的是做什麼?」傅夫人听下人道,帶著丫頭向兒子那邊而去。遠遠听到傅少俊的憤怒和呵斥聲。無奈搖頭,對門口被兒子趕出來的端著飯菜的丫頭意識走開,這才走向門前。
「俊兒,開門,怎麼了?俊兒……你不說去找少雲嗎?好好的回來發什麼火?」
傅夫人著人拍門,上前對門內兒子道,片刻傅少俊煩躁開門,看兒子煩躁的樣子,傅夫人詫異地問。
「……娘……」母親問,傅少俊自覺為難。
娘親的心思希望他去多找找如夢可他對如夢一點感覺都沒。于是小時候經常借去找他們兄妹,其實卻是去找如煙。
「少雲惹你了也是……」
兒子這樣,傅夫人自覺猜測。老人話還沒說完,傅少俊赫然抬頭。
「別問了。她都有了心上人了,我……」母親的話傅少俊枯澀低笑,坐下來端起手邊一杯酒一飲而盡。
「這孩子,怎麼回事?跟娘說說,說不定娘能幫你出出主意……」
傅少俊的話傅母大吃一驚。如夢那丫頭有了心上人?想著前些天堂姐妹見面,二夫人還透漏如夢喜歡自己兒子。如今好好成這樣,可她的話兒子根本听不進去。
「沒什麼,娘,我心情很煩,可以讓我靜靜嗎?」
母親誤會錯人,傅少俊皺眉無奈,說著不再出聲。
「好,那你靜靜,有事好好說說,千萬邊沖動……」
傅母勸慰著兒子,對身邊丫頭示意了下,帶著他們離開,把空間留給兒子。
「走,跟我去將軍府」
看著緊關的門,老人越想越靜不下去,對丫頭交代著,當下坐著馬車到了將軍府。
去了,自然是陰差陽錯,問過如夢說沒有,兩大人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為免夜長夢多,當時就商定了下聘提親之日。
「少爺,不好了,不好了,少爺……」
隨傅夫人回來,傅少俊身邊貼身跟班听夫人說把少爺和凌將軍家大小姐湊成一起。很早知道少爺對三小姐不同,如今夫人亂點鴛鴦,下人當時就到門前對門內的傅少俊叫嚷。
「怎麼不好了?」
心情正不好的傅少俊氣惱開門。
听說母親已為自己和凌如夢商量好了定親事。沒氣的快瘋,轉身就跟母親說明。
傅夫人這才知道兒子喜歡的一直是凌家三小姐。記憶中根本沒這號人,兒子喜歡老人倒沒再說什麼。可听兒子說人家已有對象,還是玉面神醫時,老人當時回絕兒子。
強硬道,婚事自古有大人做主。更何況人家已有心上人,還是他們招惹不了的人。讓兒子最好死心,他和凌如夢的婚事就這麼定了。
傅少俊阻止不了母親,只有親自去將軍府。找二夫人說明自己跟凌如夢的關系,還說自己已有心上人,所以就算不能娶對方也不能娶凌如夢。
二夫人本認為女兒的婚事就這麼定了,沒想半路弄出這樣的事。對這個外甥發不下火,只有暫時答應不提婚事,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做主。私下則交代女兒留意下傅少俊的感情對象。
沒想身邊鐘嬤嬤的一席話,讓二夫人和凌如夢猶如晴天霹靂。
「傅公子喜歡的正是內苑病賤人的女兒……每次過來,他都跟公子一起離開,說是來玩,其實都是去內苑看那母女……」
「原來是那賤丫頭,難怪。娘,你可要為女兒做主呀,別說那賤丫頭身邊都有男人了,少俊可是你看著長大的,也是女兒從小喜歡的人……」
凌如夢當時就沉不下氣,撒嬌挽著娘親的手抱怨。
「好了,這事急不來的。最要緊的是盡快讓少俊斷了那丫頭的念想。白如雲咱們招惹不起,你讓為娘好好想想,對了,昨個兒,內苑不是有人打那丫頭手中小狐狸的主意嗎?你說我們……怎樣?」
二夫人無奈拍著女兒的手安慰。想到正面對付他們本能否決。猛然想到一種可能當時對女兒低聲著,說完抬頭看著女兒。
「好是好,可到哪找這樣的人?不如這樣,我們找人把白如雲支開,再想辦法對那丫頭?娘你看呢?」
凌如夢對娘親的辦法倒是認同,依然為難。看來是打小狐狸的主意找人對付他們。想著白如雲的厲害,凌如夢自覺看著娘親。
「不錯,可怎麼才能支開他?」
女兒的提議,二夫人滿意點頭迷茫起來。
「這就要看姨娘那邊怎樣了,咱們只要讓姨娘做點手腳,掏錢請白如雲過去,娘……」
凝眉想了下,凌如夢想到娘親和姨娘的關系。想了下對娘親低語,母女兩說完互視對方。臉上帶著算計陰冷的淺笑……
于是兩天後,白如雲正跟如煙院中閑坐。凌少雲和傅少雲一起前來拜訪。
「大哥,少俊哥,你們來了。有事嗎?」
如煙看兩人一起到來,困惑道。招呼秋菊給兩人上了茶這才坐下來問。
「如煙,先前是我太任性,困惑了你。如今,我,我娘昨個兒遭人刺殺中了毒,情況危機,所以我想請……」
如煙的詫異,傅少俊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想著娘親的情況上前期待看著她還有她身邊的男人。
「你們想我去跟傅夫人救命?」如煙還沒出聲,白如雲淡然詢問。
「恩,我希望神醫不要在意先前我,救救我娘……」
傅少俊誠懇點頭,認真看著他。
「好,看在煙兒的面上,我會救人,不過我的規矩……」實話白如雲根本不想給他有瓜葛,如今只有回答。
「五千兩白銀,神醫到達自會奉上,只是家母……」
傅少俊期待看著他。顯然老娘情況危機。
這也不能怪他,好好的府上遭了竊賊,偷了一些東西不說。還用暗器把娘打傷。無奈他只有硬著頭皮求情。
「既如此,現在可以走。雁山,煙兒,我去去就回來」他急切緊張的表情,白如雲道,對硯山兄弟吩咐,看他們收拾東西,安慰對身邊的如煙道,跟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