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了,」听他問起,少女沒在遲疑。舒愨鵡倒是從懷中掏出個用牛皮包的一個長長的小包。隨她打開,只是一截怪異的松香一樣的東西。
就近聞了下不是松香,一點氣味都沒。夜冥斟不由詫異問道。
「這什麼寶貝,有什麼珍貴之處?我倒真看不出來。」
困惑不解淡問,說著把東西放回她手中的包包中,起身淡道。
「呵呵,這東西你可就不知道了。這東西可寶貝了,至于什麼珍貴之處,秘密,我不告訴你。你……」
夜冥斟的神情,少女本能輕笑。大方卷起牛皮紙抱好放好,俏麗笑道。
她話還沒落聲,夜茗斟身影一閃。大手依然掐上她的脖頸,少女連瞬間露出驚慌看著他。
「你不怕我殺了你?」
她的態度夜冥斟自覺有趣,夠膽識。見識過他手段的人還能如此冷靜,這樣狡猾。真難得。
「你要殺我早殺了,何必等到現在。再說這東西對你來說一點用都沒。就算我告訴你,你也不稀罕。你一定不會要的,也不會在意的對吧?」
夜冥斟的清冷淡問,少女雖被他掐著脖子。依然冷靜俏皮笑道。說著還故意對他眨眨眼道。
「算你識趣。你不說拉倒。回去吧。一個女孩子這種天氣在外面很危險的。」
看她如此,夜冥斟不自覺就想到了如煙。麻煩太犀利懂得偽裝的女子,不是他的菜。輕笑說道,放開她的脖子。說著身影一閃,隨他聲音飄來,他人已走出好遠。
「好厲害的身手,中原真是臥虎藏龍之地。等我跟王兄辦完事,我一定讓父王來提親。公子,以後你就是我的駙馬了,呵呵。」
夜冥斟的離開,少女眼神依戀又新奇看著他離開的身影。久久難以回神,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這才看著他離開的方向輕笑道。說著轉身下去向自己的馬而去。
……
轉眼幾天過去了,這天晚上,如煙早早就睡了。
「你先睡吧,我還有一些奏折沒看完,看完就過來陪你。」
看著塌上一臉依戀靠在自己臂彎中的小人,那雙如水秀眸幾要睜不開的樣子。夜冥辰輕笑對著她的額頭親了下。對她交代道,起身出去外面。
「唉,男人就是鋼鐵火爐,我一人要在這里睡,半天都不一定能暖熱。他一來很快就熱了。呵呵。」
听著門關上的聲音,如煙輕笑低嘆。向他躺的地方趟下,頓時滿足低嘆。口鼻中嗅到的都是他熟悉好聞的氣息,慢慢閉眼睡去。
就在她昏沉沉睡著之機。一道身影靈巧出現。就在她房外,打開一個瓶子,隨瓶子中的氣息微微流出。那人很快進去,瞬間背了個大包袱從窗外翻身而出。
「煙兒,睡了嗎?煙兒……」
夜冥辰批完了今天的奏折,已是兩個時辰之後。想著小人對自己的依戀,薄唇更是張揚輕笑。推門點上塌邊蠟燭,本能身手掀簾又問。
當掀開簾子,看到空無一人的塌上。這才赫然一驚。
「煙兒,來人……」他就在外面書房批奏折,煙兒這樣對毒和藥物很感性的人卻被人掠走而不知。房中還沒一點打斗的痕跡,而且小人平時幾乎沒放過手的藥袋也在塌邊桌上,人卻沒影了。
意識到一種可能,夜冥辰臉色一沉清冷向外怒道。
寂靜,靜的可怕的沉默。
「這,什麼東西這麼厲害,秋菊,你醒醒,醒醒,只是睡著了。這,該死到底誰掠走了煙兒,」又喊了聲依然沒人離開,夜因辰本能詫異。說著外面廂房中秋菊的房中查看。發現她只完好沉睡般躺在塌上。
再出去看外面那些守護的黑衣人跟著倒在地上熟睡,本能驚刀。說著手一伸抓起一邊長劍跟著追出去。
「主子,王妃被人帶走了。」就在他剛到門口和一人踫個正著。
「誰?」
想著在他的府中,大膽掠走他的煙兒,夜冥辰雙眸幾乎要冒出火來。
「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個黑衣人。對了,他還交給我個這個,」夜冥辰周身散發的寒氣和怒火,黑魅無奈低頭。想了下交給他一樣東西。
「無垠公子?他找如煙干什麼?該死。黑魅隨我出發前往烏蘭國。」
接過來看是個小紙條,看完紙上的東西,夜冥辰整張俊臉都快氣綠了。無垠公子,他跟他之間有淵源找他就是了,好好的抓煙兒干嗎。
氣憤對著身前捶打怒罵,隨他抽手,一邊一堵牆跟著轟然倒地。說著轉身就走。
「殿下,這……」殿下可是堂堂太子呀,這說走就走,黑魅不由出聲提醒。看雙眸幾乎帶著寒冰,整個給人的感覺比外面的雪地還陰冷,透心冷的目光訕訕住口。
雖有點無奈還是轉身而去。
只有先跟主子上路,路上再給其他兄弟聯絡了。
如煙幽幽醒來,發現自己正坐在一輛馬車上。
「你是誰,為何要綁走我?」
睜眼看到陌生的好象蒙古族特有鋪滿毛皮的馬車。車中雖然很暖和,但身邊坐著一紫衣帶著面紗的男人卻讓她沒來由惱火。
周身力氣難以動彈,如果沒猜錯就是他綁走的自己。
「你就省點力氣吧,你的穴道沒解開動都不能動。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得跟我走。」
如煙幾乎快冒出火來的秀目,男子紫色的眸子微迷。說著依然閉眼身影隨馬車輕微搖晃著走著。
「你,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綁我這是干嗎?停車,停車,放開我,放開我,我……」
這人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如煙本能惱火。你嗎姐不知道你給姐點了穴道。
想著自己用毒對草藥的氣息都夠感性了,沒想自己睡著這人掠走他們都沒一點感覺。又氣又包怒可著他道。可她的叫嚷那人根本不理會。
連叫了幾次,真心累了,她只有放棄了叫嚷,乖巧靠在車廂壁邊。
「這樣就乖巧多了,女子端莊乖巧點還是吸引人多了。夜冥辰是你相公?」
如煙的閉口,那人紫色眸子浮現出一抹淺笑。說著低頭修長好看的手托著她的下巴本能詢問。
「哼,」听他當面說著辰哥哥的名諱,而且他的穿著。如煙自覺猜測可能是他的對手,更可能是外族什麼人。
不屑冷哼,眼神陰冷看著他。心中卻在暗自悱惻「你嗎,最好快點放了我,要不姑女乃女乃早晚會弄死你。」
「你罵我也沒用。我跟他之間的過節自是不會為難他的家人。只是我也是承人所托,還望太子妃海涵。只要你乖乖的跟我走,我自點開的穴道。可成?」
如煙充滿怒火的眸子,那俏麗可人卻帶著戾氣的表情。紫衣男子濃眉微揚帶著笑意,說著詢問著她的意思。
「好吧。」
自己確實心中罵他的,沒想一下被對方猜中。如煙只有舉手妥協,藥袋沒拿沒關系。只要有自由,她有的是機會找機會逃走。
她才不會乖乖跟這人走。更別說他可是說他跟辰哥哥有過節。
想了下黯然低頭道。
「好了,乖乖坐著。我知道你用藥厲害,用毒也是一流。但最好別想著逃,要不,車外面你可以去看下。」
如煙的妥協和黯然,紫衣男子淡道。長袖一揮,如煙周身就得自由。本想著趁他不備翻滾下車的。沒想這家伙好象早猜出她的心思一樣,說著手指一勾,手指中間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個小石子。
隨他動手彈出,旁邊簾子跟著掀開。
「你嗎,到底什麼人?靠,」隨簾子掀開,入眼的東西如煙身體本能發直。有誰會在車前車後都放著大蛇,而且那蛇頭正對著車簾口。兩條蛇,每條都足有她手臂那麼粗,隨簾子掀開。寬大的嘴巴中蛇信嘶嘶做響。
小蛇如煙到不怕,這麼大的蛇就在眼前還真少見過。如今也只有心中低罵著,悻悻不爽點點頭算是回答。
「那就好。只要你跟著我,它們自不會傷害你的。到了地方,只要你救了人,我自放你自由。」
 
如煙的妥協,紫衣男輕淡說道。說著閉目坐著。
「救人?」听他說他是帶她來救人,如煙心中本能想罵娘。找大夫又這麼強迫人給你治病的嗎?
本以為迷昏自己的人什麼厲害的人,原來也有有求與她的時候。
「是的,」她的問話,紫衣人淡淡點頭回答。
「那是誰迷昏的我?」
听他回答,如煙更是好奇。能做出迷昏自己讓自己毫無知覺的人,她倒真想會會。
「是我,」紫衣男還沒開口,簾子掀開一道清脆帶著俏皮的女子聲音跟著響起。隨女子進來,那蛇乖巧給她讓路。她大方坐進車廂中道。
「你?你既會配出那麼厲害的藥,為何卻不能治病?」
看到是個只有十五六歲,看起來很精致長相俏麗中透著狡黠之氣的女子。如煙困惑問道。
「呵呵,是會配這些藥,當然有會配毒藥了。不過我不會看病。為了我娘,我必須帶你去。所以才找了俊哥哥幫忙帶走的你。呵呵,抱歉了,姐姐。」
她的問話,女子訕笑抓著腦袋,露出憨厚的笑容。說著看著一邊紫衣男子道。看他們不出聲,乖巧誠懇對如煙道歉。
「……好吧,雖然你方法很讓我不爽,看你還算誠懇的份上,我幫你救人。不過你要告訴我那藥怎麼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