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蛇妖 第一百零四章 你到底是誰?

作者 ︰ 揚著爪子的貓

難到當年的事情傳言有誤?畢竟眾人並未親眼所見,可若是傳言有誤,為何聖上還專門為此事頒布了聖旨?

莫非……

一個疑問在文武百官心中形成,深深的佔據著腦海揮之不去。舒愨鵡有些關系較為好的官員之間互相對視分別從對方的眼楮里看到了彼此心中的想法。

「飛兒,你的尾巴……怎麼會這樣?」靈飛宇看到靈飛飛暈倒在地上,深沉的眸底閃過一絲冷寒,從龍椅上站起身來到靈飛飛身邊,俊顏上有著一抹訝然,威嚴的聲音里也染上了一抹異色地開口說道。

「飛兒,你怎麼樣?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宣太醫來瞧瞧?」靈飛揚看著懷中人兒雖然涂的通紅卻依然掩蓋不了那一絲慘白之色的小臉,心中突如其來的一陣不安。一張原本毫無表情的俊顏此時也有了一絲擔憂之色。

「二哥……不用。」沙啞的聲音如男子一般低沉,靈飛飛只覺得嗓子疼痛難忍,就好似有碎玻璃片在她的喉間劃出了無數道裂口一般,吞咽都覺得無比困難。絲毫未曾察覺到嗓音的改變。

「飛兒,你的嗓子怎麼了?」靈飛揚听到靈飛飛的聲音,微微怔愣之後詢問出聲。

「嗓子?」靈飛飛這才意識到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與如男子一般無疑。「只是覺得喉間十分疼痛,吞咽都覺得異常難受。怎麼會變這樣呢?」

「你是不是吃了什麼不干淨的東西?還是宣太醫來瞧瞧吧。」靈飛揚想要將靈飛飛抱起身,無奈她的雙腿變成了蛇尾,足有兩米長,更何況靈飛飛此時看起來虛弱無力,根本就不能將尾巴盤起,他就算有力氣也是無奈的,若是這樣抱起她,她的尾巴一定會拖在地上,這樣絕對會傷了尾梢的鱗片。對于靈飛飛而言,尾梢的鱗片一旦受傷很難愈合,還會影響她的月信。

靈飛飛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輕點了點,她的嗓子確實很難受很難受,確實需要看看太醫。

「快去宣太醫。」靈飛揚努力地壓制著自己的情緒,關于靈飛飛最近的動向,他一直都派人暗地里關注著。從那次意外落水之後,這段時間以來她幾度昏迷,雖然太醫說是因為靈飛飛身子虛弱所致。他一直知道飛兒的身體一向很好,怎麼會突然之間成了這般?雖然他懷疑卻未查出一絲一毫的問題,可隱隱的他又有些擔憂。終是忍耐不住,才會在靈飛飛醒來的第二日正大光明的去了凌悅王府。

在確定她安然無恙之後還是忍不住留下了那張‘凡事不可只看表面,一切小心為上。’的紙條。

「慢著。」威嚴冷寒的聲音傳來,靈飛揚抬眸望去,只見此時的靈飛宇又重新坐回了玉階上的那一把龍椅之上,正陰沉的一張臉,怒視著他,不確切的是怒視著他懷中的靈飛飛。

「皇兄。」

還不待靈飛揚繼續說下去,靈飛宇大手一揮打斷了靈飛揚的話。‘啪’一聲,大掌拍在明黃的玉案之上,然後怒視著靈飛揚懷中虛弱無力的人兒,聲音是掩飾不住的憤怒「說,你是誰?為什麼要冒充凌悅王?」

靈飛宇的一聲怒喝,將大殿之上的一眾文武百官著實驚嚇的忍不住輕輕顫抖。隨即反應過來,眸光紛紛投向靈飛揚懷中的火紅衣衫的女子。心中那早已形成的大膽想法因著靈飛宇這一聲怒喝竟然便的越發明朗,以至于就要忍不住月兌口而出。

聖上懷疑甚至是說出這一番話來都沒有問題,可若是這同樣一番話是從文武百官口中說出,若是沒有足夠的證據,就‘質疑誣陷王爺’這一條罪狀便足夠他們人頭落地更甚至是落個滿門抄斬的下場。

「皇兄,你說什麼?」靈飛揚雙眸一暗,不解的看著玉階之上那一抹明黃。「微臣犬子雖喜飲酒卻絕不會做那放火之事啊!聖上,您要給微臣做主啊!」崔大人再次老淚縱橫。

「請聖上明鑒。」馬宿眼中精光一閃,高呼道。

「請聖上明鑒。」文武百官對著一身明黃的靈飛宇躬身行禮,齊齊喝道。之前的李大人、趙大人幾不可查的搖了搖頭,沒有再開口說話。

一身墨紫色官服的書羽文,濃眉微擰,低頭沉思。

靈飛飛將眾人的表情一一收進眼底,最後將目光掃向玉階之上那一抹明黃,從馬如龍進殿,將所謂的事情經過一一訴說一遍之後,她就明白了

「飛揚,你看看你懷中的女子,你再問朕為什麼!」靈飛宇一甩衣袖,對著一臉不解之色的靈

飛揚說道。

靈飛揚低下頭看向懷中的女子,雙眸一滯,抱著靈飛飛的雙手也下意識的松開,懷中的女子來不及反應,摔倒在地上。‘ ’的,靈飛揚站起身來,眸中一片冰色聲音亦是冷寒無比,聞之只覺得如墜冰窖一般,讓人不寒而栗「你是誰?說,飛兒在哪里?」「啟稟聖上,臣以為,只憑著幾件染血的侍衛服便一口咬定這命案是凌悅王所為實屬牽強。」李大人再次出聲說道。

「聖上,這些證物雖然能夠證明是凌悅王府的,卻不足以證明就一定是凌悅王所為。」一位身著藍色官服年約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緊接著李大人的話說道。「說不定是有心人故意為之,畢竟凌悅王曾與人發生過不愉快,微臣以為亦不可排除栽贓陷害的嫌疑。還望聖上明察。」

「趙大人此話是說崔某有意栽贓陷害凌悅王?」崔大人怒視著剛剛說話的中年男子,質問道。

「崔大人,在文武百官以及聖上的面前,在朝為官趙某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自然是不敢妄下定論的,以免冤枉無辜之人。」被稱之為趙大人的中年男子,謙和有禮的對著崔大人說道。

「二哥……我……」靈飛飛想要開口解釋,卻發現喉間原本的疼痛此時如被人在傷口上灌入了辣椒水一般灼燒著,火辣辣的疼,比之剛剛的疼痛就如小巫見大巫,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雖然努力地強忍著喉間的灼燒感想要解釋卻被靈飛揚無情地打斷。

「不要叫本王二哥,本王也不是你的二哥。說,你是誰?為什麼要冒充飛兒?」靈飛宇原本面色深沉的可怕,如今乍然听到靈飛飛的話,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更加陰沉了幾分。一雙眸子亦是深沉如墨,沒有一絲光亮。可見他如今心中是多麼的糾結與復雜。

文武百官听到靈飛飛一番話,心中驚訝不已。這還是那個脾氣暴躁、性情乖張的凌悅王嗎?生死面前竟然如此淡然處之,完全顛覆了以往靈飛飛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

徐大人、崔大人二人對視一眼,因著靈飛飛的親口承認,壓在心口中的那一塊兒巨石終于被拿掉了,心中不禁一松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終于要凌悅王血債血償了。

馬大人與馬如龍對視了一眼,馬如龍隨後低下了頭,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氣。

原本思考著問題的書羽文乍然听到靈飛飛如此說,心中驚訝萬分。她竟然十分爽快的承認了?她根本就沒有命人將馬如龍三人殺死,為什麼要承認呢?

那日靈飛飛昏迷他亦是知道的,白晴陽雖然對昨日靈飛飛如何昏迷之事閉口不言,可是

靈飛飛想要爬起來卻發現她全身一丁點力氣都沒有,如一灘爛泥一般躺在地上。「我……是飛兒……二……哥」靈飛飛如離開水的魚一般,張大嘴巴,強忍著喉間的不適,斷斷續續地開口說道。聲音依舊沙啞而低沉。

泛著紅光的眼楮直直的盯著她。凌飛飛不可思議的眨眨眼楮,紅光?是不是她眼花了?不自覺的慢慢走近玻璃櫥窗,那條蛇依舊直直的盯著她隨著她的靠近蛇信子不斷地吞吐發出更為頻繁的嘶嘶聲。伸出未被青青束縛的左手,手掌緩緩地貼在玻璃窗上,那雙眼楮紅光越來越深,如漩渦一般吸引著她的目光。凌飛飛只覺得左手掌心疼痛不已,收回左手,再看櫥窗內空蕩蕩,哪里還有那條花斑蛇的影子?!

凌飛飛不記得是怎麼回到家的,只覺得腦子混混沌沌胡亂的月兌掉衣服走進浴室,躺在那個超級大號的浴缸里,將全身浸泡在水中,腦袋還是暈乎乎的。雙眼皮不斷地打架糾纏著…眼前一道炫目的白光閃過,漫天的白霧,上下左右四面八方。腳下的白霧猶如水泥般堅硬伸手去抓卻怎麼也抓不住,讓她有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

凌飛飛驚嘆著,這種感覺就像是仙人一樣,難道她成仙了?揚起大大的笑容凌飛飛玩的不亦樂乎,絲毫沒有發現身邊一身白衣的老者。

靈飛宇的表情靈飛飛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在外人看來是他顧念親情,對她失望亦傷心。可是只有她明白他臉上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不是傷心她,而是擔心,擔心那道關于她的……

靈飛飛紅唇微勾挑起一抹淺笑,美若玫瑰,絕美而耀眼,聲音異常清冷「凌悅王謝聖上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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