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醫門毒女 115章 君莫離腹黑坑秦若陽(求訂求票)

作者 ︰ 兔子不吃素

君莫離這次是馬失前蹄,一個不小心,賣弄*過了頭,把自己的身體給搭進去了。舒愨鵡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像風寒這樣的毛病,硬是讓他這個表面柔情、內里漢子的厲王爺成功的在榻上躺了五天,才漸漸力氣。

君莫離倚在榻上,嘴角不知不覺的向上彎,眉眼皆是淺笑,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若是他此時的模樣被人看見,怕是會把人嚇死。這厲王爺看來是燒壞腦子了。

這幾天身體雖是難受了點,但是絲毫不影響厲王爺的心情,和安然同塌而眠了五天,另外還讓安然勞心勞力的照顧了五天。若是天天有這種日子過,他寧願天天病著,一直這樣病下去。美人在懷,額頭燙兩天有何不可?身體軟啪啪的又有什麼關系?他反正天天都揩到油了。

在這種思想下,厲王爺的思想是徹底腐化了!

今兒個起來個大早,他又如前兩日一般,像是坐月子的小媳婦一般等待著安然的雞湯伺候。只是,他都坐了半個時辰了,雖說回憶著美好的日子不覺得時間過去了很久,但是他xing感的臀部已經在向他抗議了,它疼!

還不是一般的疼!

但,安然去哪兒了?

這個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吱嘎」一聲,外間的房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君莫離躁動不安的心情立即平復了,他就說他的小然兒是不會丟下他不管的,雖然每天照顧他,總會把他罵個狗血淋頭,嘴里說一些不想照顧他,讓他早點滾的話。但是,他知道,安然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可舍不得見他病沒痊愈就滾蛋呢!

可是,等君莫離看清抬著燕窩粥進來的是誰,頓時臉就黑了。不僅是黑了,由黑變白,再由白變得了苦瓜色,苦哈哈的望著抬著托盤站的遠遠的,還一臉緊張神色的人,聲嘶力竭的吶喊道,「把本王的小然兒還給我!」

喜兒被他這一下,差點把手上的托盤給打翻掉到地上去。雙手捏緊了托盤的邊兒,手指攢的發白,臉上盡是驚恐之色,大眼楮水汪汪的盯著君莫離,顫巍巍的道,「王爺,小姐有事去秦府了,臨走時讓奴婢給您炖了一窩燕窩粥,讓您醒了就喝!」

「秦府?她去秦府做什麼?去了多久了?跟誰去的?」君莫離的心思完全沒有經過腦子,未加思索便破口問道。雖然不知道秦府出了什麼事,但不管出沒出事,秦若陽那只狼還盯著他的小然兒,他心里就不放心。

秦若陽和他私下里交談過,他從秦若陽的嘴里探得他對安然有意外的好感,更對第一次沒有出手救安然的事耿耿于懷,遺憾萬分。而他自己,是肯定不會對安然講秦若陽的懺悔的,幫自己的情敵,那就是用自己的手在扼殺自己的脖子!他君莫離可不會干這種利他人而損自己的事!

喜兒被君莫離一串的問話嚇得縮了縮脖子,厲王爺一口氣問了這麼多,還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就算她知道,她也不敢說了,更何況,只是秦府來了帖子,小姐說要過府一趟,其余一句話也沒有多說。所以,她哪兒會知道她家小姐做什麼去了!

「王爺,你先喝粥吧,小姐一會兒就回來了!」

既然不知道詳細的行蹤,那她轉個彎完成安然另外交代的任務,也是在執行安然的話。于是,換了個話題!

「不喝,本王要去秦府找她!」把她跟秦若陽單獨放一會兒,要是她被秦若陽給迷住了,他可怎麼辦?他必須去把她解救回來!

喜兒看著君莫離雷厲風行的動作,三下五除二的穿戴好,嚇了一大跳,眼珠子都不會轉了,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這得多利索的動作?

「王爺,可是這粥待會兒就涼了,小姐知道她為你熬得粥你沒喝,她肯定會不開心的!」

君莫離剛走到外間,抬在空中的腳還未跨過門檻,听見喜兒的話,眉宇間一喜,又硬生生的退了回來!她親手為他熬的,不吃,實在是他可惜了!吃了,怎麼也多了一點打擊秦若陽的本錢!

在愛情面前,兄弟和朋友之情,都是狗屁!

朋友妻,不可欺,但沒說不能撬牆腳不是?

所以,在這種有前人之鑒的故事面前,他怎麼也不會相信秦若陽!

「王爺,您慢點,燙!」

喜兒見他狼吞虎咽把一碗

滾燙的燕窩粥吞入月復中時,心肝兒嚇得亂顫。王爺,這可是剛出爐的啊!您老就算趕時間,也不用這麼急吧?舌頭被燙紅了嗎?喉嚨跟胃還受得住麼?

君莫離一盅滾燙的燕窩下肚,順手將盅放回托盤里,用手扇著嘴巴。他忍住了常人不能忍之燙,但瞬間覺得渾身發熱發燙,額頭和背上全是汗。而舌頭又燙又麻,火辣辣的難受,胃里像是放了一塊燒紅的鐵似的,燙的難受。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拖著渾身都滾燙的身體出了門。他得抓緊時間去秦府,可不能讓秦若陽那小子有任何機會。敢搶他女人,兄弟也照樣往死里揍!

喜兒看著空空如也的燕窩盅還冒著熱氣勁兒,眼圈一下子就紅了,這要是把王爺燙出個好歹來,她可怎麼向小姐交代啊?

「死豬不怕開水燙!」

喜兒猛地一驚,紅紅的眼眶看了屋里一圈,沒有誰在啊?那剛才那句話是誰說的?忽然她覺得渾身一怔,呼吸都變得緊湊起來,瞬間覺得頭皮發麻,兩條腿都不像是她的了,這屋子不會是鬧鬼吧?

「啊——」喜兒嚇得一哆嗦,抬著托盤兒就跑了!

秦府!

臘月里盛開的花少,但並不是沒有。進入臘月的時節,秦府里的一片臘梅花卻是爭相竟開,白的、粉的、黃的清香的寒梅在冰冷的空氣中綻放,奇枝異彩,一望無垠,美不勝收!

亭子中,一行人聊得正高興。桌子上擺著水果和糕點,石凳上坐了四個人,三女一男,他們旁邊站著兩個小丫鬟侍候。而亭子外,還站著幾個候命的丫鬟婆子!

「安姑娘,老身請了你來賞梅,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你可千萬沒見怪!」秦夫人笑的一臉慈祥,看安然的眼楮都帶著笑,怎麼看怎麼順眼。

「很漂亮!」

安然的情緒一直是冷冷的,算不得熱絡,但也沒表現的那麼不耐煩。她是女子,可是跟一般的女子不一樣,她喜歡的東西很特別,對這些花花草草沒什麼興趣。

「那就好,那就好!」秦夫人沒真正領會到安然的意思,臉上的笑意是越發的燦爛了。

安然自從替她解毒後,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安然。只是苦于身體虛弱,一直在療養,心里念叨安然,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擾。每每和秦若婷說起安然,七分高興,三分惆悵。

秦若婷從陸雪傾那兒知曉了安然一些事,但她還算得上是理智的。對耳听為虛的事算不上信,也算不得不信,尤其是上次自己被安然撞了那麼一下就莫名其妙暈過去,醒來後又見陸雪傾失魂落魄的模樣,她對安然無任何好感,但也沒有任何惡意!

不僅是她的母親受了安然的大恩,就連秦府都受了安然的大恩,她現在又救了她大哥秦若陽,他們秦家欠安然的就更還不清了。

秦若陽中蠱毒之事,秦府里的人並不知曉。秦若婷卻在一次偶然之下看見了滿臉潰爛的秦若陽,嚇得她節節後退,倒吸冷氣,不知道鎮定了多久,又被秦若陽勸說了多久,她才平復了她那顆被嚇得顫抖的心。

盡管,秦若陽那張臉已經是安然的藥酒模了五天之後的模樣。不知秦若婷看見秦若陽治療之前的樣子,會不會當場嚇死過去!

秦若陽已經恢復了他俊逸的面容,陽光俊朗,干淨無瑕到沒有一點瑕疵,就連細密的毛孔也看不見。他沉默無語,臉上掛著淡淡的笑,靜靜的听著秦夫人和安然說話。

秦若婷三番兩次了看了有看自家大哥,但是他就跟個暖瓶似的,只起到了裝飾的作用,一點兒保溫的作用都沒有。小巧的嘴唇朝安然怒了努嘴,水淋淋的大眼楮給秦若陽使了個顏色。而秦若陽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什麼表示都沒有。

秦若婷蹙了蹙眉頭,她這大哥怎麼一點兒不開竅啊。她盡管不喜歡安然,更對她談不上有什麼好感,但是,只要是他大哥喜歡的,她也學著接受不是?她都看的干著急了,但是,他大哥好像放不開臉子,拉不下臉。

唉!

「秦夫人,你的身體可是好些了?夜里不畏寒,也不起夜了吧?」安然實在是沒心情和秦夫人談花論草,干脆換了個喜歡的話題,正好關心關心秦夫人的身體!

秦夫人一听,果然心情更好了,像安然這樣時刻惦記她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嗯,按

著你給的方子調養,整個人都覺得順暢了,不胃寒,更不起夜,踏踏實實的睡到天亮。這得多謝你啊!」秦夫人不知不覺的已經把安然的手放在了手里,輕輕的拍了拍安然手,既熱絡又親昵。

安然不動聲色的看了看秦夫人的手,然後收回了視線,嘴角微彎,冰冷的臉也緩和了不少,雖然秦夫人太過熱情,她也不喜歡別人和她那麼熱絡。但是,秦夫人沒有歹心,她也就接受了。

安然不知,她已經在君莫離的潛移默化下,開始慢慢的改變了,不再那麼排斥陌生人對她示好了!

「是秦夫人有福氣,安然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言罷,她修長白希的手指已經搭上了秦夫人的手腕上。只要是她親手診治的病人,從不允許發生任何意外。

安然的話毫不居功至偉,聲音淡淡的,放佛真的只是舉手之勞而已。而真正的辛苦和危險,只有君莫離主僕三人知曉。這更贏得了秦夫人的好感!

秦夫人帶著笑看著她,喜歡的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是母女呢。秦夫人對安然熱絡喜歡的模樣,哪怕旁邊她的正牌女兒也吃味兒!

秦若陽挑眉,眼尾的余光將安然的動作全部收入眼底,心里一喜,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擴大,最後突然想到安然見了他身子的事,微微紅了臉頰。但是,他依舊繼續保持沉默,仿佛自己是個透明的人一般。

片刻之後,安然收回了手,臉上帶著笑意道,「夫人的身體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這個冬天莫要再凍著了,將養些日子,等開春之後,身體自然就恢復健康了!」

安然的話落,不僅是秦夫人,就連秦若婷也是一喜,秀氣的鵝蛋臉上笑的眉眼彎彎,母親的病真的痊愈了!

「母親,真是好了!」秦若婷如黃鸝般的歌喉出聲,清脆甘甜,驚喜之余,兩道感激的眸光看向安然,真心誠意的道,「謝謝安姑娘!」

安然不語,輕輕的搖了搖頭,聲音不溫不火的道,「謝就不必了,那本就是我答應過厲王爺的事,就一定會將秦夫人的病治好。而現在,一切都是秦夫人的造化,跟我可沒大關系,我可不敢接受了二小姐的謝意!」

秦若婷的笑意微微有些尷尬,雖然向安然示好,踫了一鼻子灰讓她有些下不來台,也覺得安然的態度太過傲慢,與陸雪傾比不得,但是,好歹安然救了她母親,她也是大家閨秀,自是不會與安然多做計較的!

安然再一次把給秦夫人治病的功勞送給了君莫離,以前是為了還君莫離的恩情,而這次純粹是為了說給秦若陽听。哪怕君莫離沒有奪嫡的心思,但是,乾王和坤王兩派少了秦若陽這個大理寺卿的支持,總歸是好的,對君莫離的威脅也會減少一分。秦若陽這人不容小覷,她需要不時的點醒點醒他,她雖是在做一些小時,或許是君莫離根本不在乎的事,可是,她依舊在為君莫離綢繆著。

「是,厲王爺的恩情,老身記得,若陽也記得的!」秦夫人同樣有些尷尬,安然話里的深意,她自己懂得。

許久不開口的秦若陽終于抬起頭來,兩道如三月陽光般溫暖的視線落在安然身上,面色溫和,聲音如同天籟之音說道,「莫離兄的大恩,秦某一直都記在心里,請安姑娘放心」

「若陽兄,別記在心里了,想要還了這份情,請本王去絕味樓吃一頓如何?」

秦若陽的話還未落下,君莫離突兀的聲音已經打斷了他。亭子里外的人都是一臉驚愕,這厲王爺怎麼獨自走到這里來了?秦府的下人呢?

安然听見君莫離沾沾自喜的聲音,瞬間黑了臉,這混蛋不在屋里好好躺著,出來賣弄什麼?這種嚴寒的天氣,若是再引得傷寒復發,那就不是再在榻上躺個三五幾天、吃幾副傷寒藥的事了!

這混蛋!

安然在心里啐了一口,轉身,同眾人一般好奇的看過去。亭子里幾人的視線都放在了君莫離身上,她剛才的異樣的表情,並未被誰看盡眼底。

而君莫離身穿一襲銀色長袍,領子處裹了一件毛茸茸的狐裘,雙手負背,滿面笑容,不急不緩的朝著他們走來。

君莫離進了亭子,秦夫人和秦若婷立即起身向他行禮,秦若陽也起身向他拱了拱手。這廝笑容淺淺的回了眾人一番,眉開眼笑的把視線落在一旁仍舊坐的穩穩當當的安然身上。

這丫頭,膽兒不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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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喲,這麼巧,還能在這兒踫到安姑娘,本王正差人去安然居請安姑娘過府替本王把把脈呢!」君莫拉笑的滿面春風,聲音依舊是女兒家最喜歡的溫柔蝕骨的聲音,只是他的兩道眸子里帶著淡淡的怒氣,她這是被人請來見家長了嗎?

安然恨不得起身上前抽他兩嘴巴,撒個謊也不知道撒圓一點。他都不舒服了,都請人去安然居請她診病了,還裹著狐裘到處跑,厲王爺,你這謊撒的是不是太假了點?撒謊也不會,真是蠢的可以!

「厲王爺,我剛替秦夫人診了一脈,要不就此為你扎幾針?」敢偷溜出來,非得扎的你娘也不認識你!痛的你丫的直叫喚!

秦若陽和秦夫人以及秦若婷都有些奇怪的看著君莫離,這厲王爺,除了臉色有些憔悴以外,不見生病的征兆啊?他這是唱的哪一出?不對,是他來秦府唱的哪一出?

秦若婷雖是閨中待嫁的女子,但是看向君莫離的神情清晰明朗,一點旁的意思都沒有。她對君莫離這種如同神話傳說般的男人不是沒有向往,只是,她心有所屬,對于君莫離,她只是一種崇拜和敬畏!

「本王最近心髒跳動異常的快,不知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癥?」君莫離不理會周圍三人異樣的目光,伸出大手模著自己的胸口,一臉痛色的道。他的神情自然,動作毫不拖泥帶水,仿佛真的得了絕癥一般。

安然真的氣的想大聲罵娘了,這混蛋,一天不作死心里一天不舒服。尤其是,君莫離的眼底換成了幸災樂禍的笑意,她的心里就更窩火了!

君莫離眼底噙著笑意看著安然,心里跟吃了蜜一樣甜。他是真的心髒跳動的異常的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看見她的然兒好端端的坐在這里,心里那個美,那個甜啊!

哼,秦若陽敢打她主意,就得做好被虐的準備!

「王爺,你體內的蠱毒怕是又發作了,不如先回厲王府躺著,免得到時候感染了風寒就不好了。我回去取了所需物品,便前去厲王府如何?」安然竭力的壓抑住自己快要爆發的情緒,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她最後再提醒他一次,要不然,她鐵定把他扎成刺蝟。

「莫離兄,要不,你就先回去,我同安姑娘回安然居取東西?」秦若陽聞到了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兒,眸光流轉,連忙在一旁打圓場。

安然雖是三番兩次的救了君莫離,但是安然對君莫離冷淡疏遠的態度,他是看在眼底的。本以為她對君莫離是特別,但是今日看來,安然實在是拿君莫離這個厲王的身份無可奈何!

秦若陽一想到這里,自己沉寂的心又開始蕩漾。他犯過錯,但還不致死。既然安然不喜歡君莫離,那他就還有機會。即使安然喜歡君莫離,他也依然就機會。這一次,他不想再錯過!

君莫離一听秦若陽的話,瞬間黑了臉,心里恨不得轉身就給秦若陽兩腳。秦若陽這廝,還真的是不老實了。看他這張臉,雖然用了奇藥,但依舊能看出淺淺的印子來!想從他身邊勾走他的小然兒,門兒都沒有!

「若陽兄,你不是還要請本王去絕味樓吃酒麼?酒樓里的大廚不僅出了新菜品請人去嘗試,而且還新進了兩壇子八十年的女兒紅。這酒,可是來之不易啊,趁著還沒賣光,咱得先去嘗嘗!」

君莫離狡黠的眸子一動,優雅的轉過身來,臉上依舊保持著淡淡的笑,明明與秦若陽一般身高,卻硬是擺出了一副比秦若陽要長兩公分腿的架勢,在個頭上壓倒了秦若陽!

月復黑!無恥!不要臉!

安然听完君莫離的話,用能想到形容詞都用到了君莫離的身上。這貨實在是無恥至極,絕味樓明明是他的產業,非得讓人請他去那兒喝酒吃飯,既白吃白喝了,還賺足了銀子,這種雙贏的事,虧他面不改色的說的出口。她可不會忘記君莫離一頓飯敲了御驚瀾多少竹杠!

果然,秦若陽溫潤的嘴角僵了僵,面上有些掛不住,這厲王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了?有他這麼敲竹杠的麼?

可是,明知道是君莫離故意整他,他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在心中嘆氣,誰讓他承認他欠了君莫離人情的話呢?

「莫離兄,那你是先回厲王府等安姑娘替你診病,還是隨秦某去絕味樓嘗新菜,喝醇酒呢?」

君莫離仰頭望了望天,面上一臉為難,許久之後才道,「午膳時間到了,說不定等本王喝完好酒,這病,便不治而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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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眾人听完他這般無恥的話,徹底的在寒風中凌亂了

ps︰今天很抱歉,兔子更新晚了,在火車上過了兩天,累死了,明天兔子會一早更新,親們,月票啊,月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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