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醫門毒女 237章 七哥,我悔了(一更)

作者 ︰ 兔子不吃素

君一泓著實被徐倩兒突如其來的嚇了一跳,之前還如花似玉的美人,現在一張臉算是廢了,還恐怖的緊。他雙眼像是金魚的眼楮一樣,瞪得無比巨大,驚恐的看著地上的女人,心頭一陣陣的顫抖!

「啊——」

徐倩兒縴瘦的手指還未踫到君一泓,臉上的痛癢再次加劇,癢到了心窩子里,想讓人不斷的撓啊撓,卻又在做著無用功。除了癢意,那種痛像是心被人打了無數個結似的,揪在一起痛的令人窒息!

「來人,來人」

「救我,救我」

君一泓半羅著上身,及腰下蓋了一張被子,手掌緊緊的抓著被子,根根手指青筋盡顯。手心里涌起一層汗漬,滑滑膩膩的,背上已經被一層冷汗浸透!

門外的人听見屋內莫名其妙的喊聲,時而有,時而無,你往往我,我看看你,但也誰沒有要沖進去的意思。宮婢和太監剛剛還听見兩只鴛鴦做著繁衍子嗣的大事,不可能轉眼間就發生什麼以命相搏的大事,只當這是二人之間的情趣罷了!

是情趣還是什麼,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周圍除了太後娘娘隱藏的人,明面上為了讓人皇帝確實在養病,是不見一個侍衛的。他們怕沖進去後,一是打擾了情趣,二是被誤傷丟了卿卿性命,無論是哪一點,他們心里都訕訕的。幾人眼楮交流了一番,夫妻間的事,隨他們去吧!

「癢,好癢,皇上救我,救我皇上,替我撓撓」

忽然,屋內又傳出這麼急不可耐的一句話,門外的人心里豁然開朗,慶幸自己剛剛剎住了腳,才沒釀出禍事來。

徐倩兒臉上的血痕越來越大,鮮紅的血從血痕里流出來,白希無暇的臉上布滿了血痕,鮮血順著她的臉往下低落,一雙美眸驚恐而慌張,如墨一般的眼瞳帶著深深的恐懼,素白的雙手上沾滿了鮮血,不僅是君一泓,連她自己都嚇得瑟瑟發抖!

君一泓死死的靠著軟塌,不敢向她靠近,他雙腿已經嚇軟了。他從來沒想過,在見識過安然的手段之後,還要親自看一看這種毀容的戲碼,在他眼前活生生的上演。說實話,他怕,簡直從頭皮怕到了腳底心,背脊骨已經冰涼!

徐倩兒除了臉,yi絲不gua的身上也開始出現問題,身上開始浮現一條條青色的痕跡,一具身體青白交加。那些青色的痕跡時而出現,又時而隱去,不停的變換。卻在此時,她臉上的血痕里,隨著血一起溢出的,還有兩條三分之一寸兒長的白色小蟲子。兩頭尖細,像是茅坑里的蛆蟲一般大小,細長白色的身影,看的君一泓一陣惡心,胃里的東西不停地翻滾,激起了驚天巨浪,隨時都有可能涌出喉嚨來。

兩條蟲子一個不穩,掉落下來,恰巧掉落在徐倩兒的白希修長筆直的腿上,有股癢意從腿上傳來,她驚恐的眸子看到那兩條蟲子時,身上立即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惡心的讓心想吐。

她的臉上越來越痛,血痕里開始不斷的有白色的蟲子混著鮮血溜出來,落在地上、她的大腿上,短短幾個呼吸的功夫,她的面前已經有幾十條了。而且,速度還在不停的加快,蟲子的數量也在不停的增加!

「啊——」

忽然,一股巨大的癢意從臉上傳來,她儼然已經忘了要保護自己如花似玉的臉,抬手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下,面具下卻是另外一張國色天香,且帶著苗疆韻味的臉,只是此事臉上血痕斑斑,夾著白蟲,君一泓即使心里震驚,也沒有心思去欣賞或是思考,真正的徐倩兒去哪兒了!

人皮面具被私下,蟲子爬出來的速度變得更加的快,在加上她忍不住癢意,伸手一抓,臉上的人皮就像腐爛的豆腐渣一樣,就被她的五指貫穿,血肉模糊。冰涼的指尖觸踫到柔柔軟軟的東西,她嚇得縮回了手。而右臉上沒了那一層可有可無的臉,那趴在紅色鮮肉上的蟲子層層密密的從她臉上掉下來,似鬼一般恐怖和惡心!

「嘔——」

君一泓看著她半邊毀容的臉,惡心至極,胃里翻江倒海的厲害,就這麼直接吐在了被子上,一陣酸臭蓋過了血腥味兒。他驚恐不安的眸子像是不听使喚似的,目不轉楮的盯著徐倩兒半邊已經被蛆蟲爬滿的臉,嚇得滿頭大汗!

徐倩兒臉上的蟲子佔據了她大半張臉,那些蟲子繁衍的速度很快,漸漸的朝著她的眼球爬去。另一半張臉也癢癢的難受,她再一次把手伸向了左半邊臉,然後重重的抓下,臉皮被嵌透,涂油蔻丹的手指甲里還戳了幾條蟲子在里面,兩頭兩尾不停的擺動,撩著她冰涼的指尖。

「啊好癢,好癢,好痛啊」

徐倩兒的聲音驚悚的傳出門外,外人的人越听越不對勁兒,難道真的是出了事?

「走開,滾開,離朕滾遠點,護駕、護駕」

宮婢和太監懷疑之際,屋內再次傳出君一泓護駕的聲音。幾人有些驚慌失措,有些驚慌失措的朝著外面跑去,一邊跑,一邊喊著護駕。

門外正好有一列禁衛軍巡邏經過,听到宮婢和太監的聲音,幾人握著長矛,快速的沖了進去。

「砰——」

幾人重重的把門踢開,而屋內的情形卻讓他們生生的止住了腳,幾雙疑惑卻復而驚恐的眸子,看著榻上那一對*的鴛鴦,回身過後,立即跪了下去!

徐倩兒坐在君一泓身上,背對著房間的門,是以外面的人只能看到她光潔的背影,和一頭烏黑的長發在扭動著縴細的腰肢。君一泓的雙手緊緊的捏住她的縴腰,雖然是在推開她,但落進外人眼里,卻成了倆個人正在進行激情戲碼。

門外的宮婢和太監也是嚇了一跳,他們就應該繼續裝著沒听見的,要不然也不會鬧了這麼一出。看了兩具*教纏的鴛鴦繁衍子孫的大事,門口的一群人在心里是真怕了。生怕君一泓事後輕則要了他們的命,重則挖了他們的眼楮!

「護駕,護駕」

君一泓的嘴里還在喊著護駕,徐倩兒如鬼一般的臉笑的無比的燦爛,嗜血的眸子看著君一泓,眼底堆滿了笑意。門外的人嚇得肝膽俱裂,恨不得將這幾個宮婢和太監宰了。本以為能護駕有功,能官升三級,現在他們只求死後有個全尸!

禁衛軍等了半響沒听見下文,便起身退了出去,室內的二人做的活塞運動,實在是令人鼻血噴張。尤其是那s型身材的女人,讓他們忍不住在腦海里迸出一些邪惡的想法來!

「吱嘎」一聲,屋門再次被關上,十幾雙眼楮被*的兩道身影吸引,誰也沒注意到軟塌三尺前,那滿地爬滾的蛆蟲。君一泓求救的幻想就此破滅,屈辱的承受著這女人帶給他惡心的塊感。他實在難以想象,明明是他的賢妃,怎麼就變成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還是一個又惡心又恐怖的女人。

徐倩兒狂妄的將君一泓要了一遍又一遍,像是在活著的時候爭取最後的一次愉悅,縴細的腰肢扭動的越發的厲害,十指死死的嵌進他的背上,然後,雙眼睜得大大的,眼神定格在某一個點上,最後的余光看著君一泓,停住了扭擺的動作!

「啊,護駕,護駕——」

徐倩兒不動了,她臉上的蟲子卻開始掉落,沿著君一泓蜜色的胸膛滾下,落在他的月復肌之上。他的雙手搖了搖徐倩兒,她竟然沒有反應,雙手一放,徐倩兒的身體就這麼向後一仰,摔了下去。身體和地面接觸的一瞬間,蛆蟲被震落,她的兩頰深深的陷了進去,血紅一片。

「啊——」

君一泓忽然尖叫出聲,雙手捂上了自己引以為傲命根子。剛剛這女人倒下去的時候,將命根子連帶著往後一掰,他听見了折斷的聲音。

門外的人听到屋里的響動,誰也沒有再進來,也沒有誰自作聰明的去喚禁衛軍護駕。一個個低著頭,閉著眼,充耳不聞!

徐倩兒就這麼死了,君一泓說不清她到底是因何而死。她的臉雖然被毀了,可是她到底是怎麼死的,為何還未和他共赴巫山就已經倒地,但他知道,他的命根子是徹底廢了。隨他命根子一同廢掉的,還有他下半輩子的性福!

徐倩兒的臉迅速的被蟲子啃食一空,一張新鮮的骷髏頭出現在君一泓面前,白森森的骨頭上帶有新鮮的血液,兩個被啃食干淨的眼眶,看上去陰森恐怖。

「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君一泓的手指剛剛掐到他的皮膚,手指踫到的地方就像是豆腐渣一樣,輕輕一踫,就已經破了皮,露出了血肉。血肉之後,便是那白色的蟲子。

他驚恐的看著自己的雙臂,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怎麼可能,怎麼會是這樣?難道這個女人剛剛強了他,就是為了把這些東西傳染給他?

「君莫離!」

君一泓忽然抬頭看向地上的尸體,眼角的余光落在左側的雕花紅木椅上,一身玄色的衣袍,雙手平放在端坐的膝蓋上,那笑的溫潤而淡雅的容貌,竟然是他日日夜夜都想除掉的人!

君一泓驚訝一聲後,顧不得地上的女人,側頭看去,竟然真的是君莫離端坐在椅子上,笑的溫潤如玉的看著他。

「七哥,救救朕,七哥」

君一泓自己听見自己的顫抖之聲,心肝七上八下的晃動,他怕極了,他不想死,不想死!

君莫離笑過之後,臉上笑意迅速的褪去,雙眼冰冷,不染一絲情緒。一張俊顏更是天生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不是他的七哥,在他無數次想要除掉他的時候,他的七哥已經死了!

君莫離曾經真心的對待君一泓這個弟弟,甚至知道他資質平庸,同樣要不猶豫的將皇位讓給了他。雖然他是害得他家破人亡且有不共戴天仇人的兒子,可是他在君一泓未動殺心之前,他對他依舊是護著的。可護了他十多年,得到的卻是一次一次的陷阱、陰謀,為的就是除掉他穩坐江山,他的心也跟著那冰冷的龍椅,一起涼了!

「七哥,求求你了,救救我,朕不想死,朕不想死」

直到這一刻,君一泓心中對皇位的執著依舊別親情更甚,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放棄過自己對自己的尊稱。即使在求君莫離救他,他依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憑什麼?」

君莫離淡淡的出聲,冰冷的三個字將君一泓退下萬丈深淵,憑什麼?你屢次謀害我不成,又四處派人打探私兵的下落,想要處置而後快,他憑什麼救你?

君一泓痴痴的望著君莫離,呆愣過後覺得滿是嘲諷,他不是他的七哥了,他又豈會救他?他為了登上龍椅,坐擁江山,只怕是恨不得將他殺了吧!

「君莫離,朕就不該對你抱有希望的,哈哈哈你覬覦朕的江山已久,巴不得朕早點死去,你才能再一次被那些老東西擁護著登上龍椅,朕怎麼能求你救呢?」

君一泓的執迷不悟,讓君莫離心中有一種無奈感*。他若是想當皇帝,豈會輪到他君一泓?他拿下君一泓的江山,輕而易舉,根本不用說的那麼難听,覬覦那龍椅之位,況且,那位置還是他說服大臣,讓給他的!

「君一泓,你知道你最大的錯處是哪兒嗎?」君莫離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幽幽然的問道。

君一泓渾身難受,哪里回去思考前因與後果,高聲道︰「朕錯就錯在相信了你,讓你在朕的眼皮子下養私兵,時時刻刻的威脅著朕的江山和龍椅,讓朕寢食難安。朕就是恨不得你死,只要你死了,弦月攻打夜月,就勢在必得!」

勢在必得,好一個勢在必得!

君莫離听著他如此矯情的話,終是笑了。弦月攻打夜月,並非是勢在必得,而是會敗得一敗涂地,反而很可能被夜月吞並掉,並且將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這,其實是他最不願看見的!

「你最大的錯處不是你看走了眼,而是你猜忌心太重,成功的讓你成為了我的敵人!」

君莫離的話落,君一泓心里重重的一怔,面滿震驚的看著君莫離,良久無語!

「你這一輩子做的最大的一個錯誤的決定,就是與我為敵。從我不把你當成弟弟那一天起,注定你的皇位會從你手上流走。無論是江山易主,還是你下黃泉,這弦月的江山再也與你無甘系了!」

「君莫離,你個野種,你就不是君家的種,憑什麼要搶君家的江山。你是在造反,造反!」君一泓為了皇位誓死力爭,腥紅的眼楮盯著君莫離,撕心裂肺的吼道。

若不是太後告訴他這些,他對君莫離所做的一切事情,他曾深深的愧疚過。但知曉君莫離的身世過後,他就覺得理所當然了。他在保護君家的東西,他是不能和一個隨時可能威脅他皇位的仇人而稱兄道弟的!

「造反?是又如何?你能奈我何?」君莫離對野種兒子充耳不聞,冰冷的聲音冷的刺骨,像一根根細針扎進了君一泓的骨頭里,如針芒一般疼痛。

「君一泓,這江山,我想讓誰坐,這位置就是誰的。不用懷疑我的話,即使現在要讓天下大亂,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君莫離狂妄而肆意的話音成功的震懾住了地上的人,他的話沒有半分虛假,若是他能夠放任不管老百姓的死活,現在出動私兵,利用火流星開道,同時攻擊兩國,這天下,儼然會淪為一片人間地獄。

君一泓從來沒見過如此肆意囂張的君莫離,在他的印象中,他的七哥總是溫潤的形象,無論是對誰,都是一片溫和。對他,更是如此。從小到大,他都在哄著他,慣著他,*著他,唯一一次板著臉教訓他,還是因為他被陸雪傾利用,派人去刺殺安然。

這是近乎二十年來的第二次,但此時比之前更為令人畏懼,仿佛此時此刻,君莫離才是這天下的皇帝,那種霸氣凌然的姿態,一舉一動,全都是皇家人的典範,而他,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罷了!

「哈哈哈君莫離,君莫離,朕總算是明白了,哈哈哈」君一泓的笑聲在空蕩蕩的屋里響起,回聲混雜著原聲,聲音听上去更加的壯烈。他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那是一種悔不當初的恨!

當初若是

當初

當初當初,悔不當初,若是能夠回到原點,他是不是會好好的听長兄的教導,不為了那份私心,不心生邪念,君莫離今日就不會坐視不理,見死不救!

「晚了!」

君莫離再一次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來,他今日只不過是恰巧撞破了君一泓和那賢妃娘娘的好事而已。只是,看著要殺的女人已死,倒是省了三分力氣。而他這次除了要殺掉徐倩兒外,君一泓也同時在他的名單之中!

君莫離話落,腰間的軟劍已經出鞘,三稜形的劍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進了君一泓的心髒位置,不偏不倚,恰好貫穿了君一泓的心髒。

君一泓痴痴的看著胸口上插著的寒劍,感受著寒劍的冰冷,驚恐的眸子寫滿了難以置信。他竟然真的能夠下了手,他在刺穿他心髒的時候,他可能有過一分不忍?

「七哥七哥」

君一泓嘴里吐出一口濃稠的血來,掛在嘴角和下巴上,眼神暗淡微弱的望著君莫離,聲音結結巴巴的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君莫離。

他曾這樣一遍一遍的喚著君莫離,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他的後面,在別的皇子欺負他人小時,他和人打架時,都是眼前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撩著袖子和人干架,替他出氣,愛著他,護著他幼年時候的一幕幕不停的浮現在他的腦海里,猶如昨日一般清晰。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在他為了皇位,對他的七哥下手的時候,便一切都回不到過去了!

君一泓眼神安詳的看著君莫離,緩緩的閉上眼楮,臉上還帶著淡淡的一抹笑意。他這一生做的混賬事太多,但唯一他最為後悔的事,便是與他曾經最敬愛的七哥為敵!

君莫離緩緩的抽出插在君一泓胸口上的劍,擦拭干淨,然後將劍又放回了腰間。君一泓的身體重重的倒在地上,眼角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最後從眼角滾落。

他死了!

君一泓在人生彌留之際的最後一刻,幡然醒悟,若下輩子可以重新來過,他一定不會再被權勢和龍椅蒙蔽眼楮和心,他只願生在普通人家,和君莫離做一輩子相親相愛的好兄弟!

君莫離看著地上的人,眼角同樣滾落下兩滴滾燙的淚珠,他還是親手殺了他曾經最愛的弟弟。長嘯一聲仰天而望,將余下的淚滴逼退。再次低頭,嘴里輕輕的呢喃了幾個字,決然的離開。

他不死,天下難安!

待到三更時分,門外的宮婢和太監隱隱覺得屋內的情況不對勁兒,合計了一番後,推門而入。掌燈的宮婢被里面的情形嚇得一聲尖叫,過後便是眾人的驚呼聲︰「皇上駕崩了!」——

題外話

一更送上,晚上二更,昨晚上偷懶看小說了,沒碼字~今天通班,作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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