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扔下髒衣服開始狂沖水的白姑娘在想,戰三爺是不是真的不舉了,心里疑惑的想了又想,他雖然經常對她動手動腳的,但是沒有一次是動真格兒的……
浴缸里倒進去一點兒精油,為了讓她亂糟糟的腦子安靜一下,一會兒睡個好覺,白姑娘洗完淋浴又跑進了浴缸里,閉著眼楮開始養神。
小四跟林瀟要結婚了,真好!
以後還有免費包子可以玩兒,也挺好的!
只是她什麼時候變得像個男人了,真的一點兒女人的魅力都沒有嗎?
唔!煩躁!
猛地拍了下水面,整個人縮進浴缸里,只露出來個腦袋,戰天澤對她到底有幾分真心有多少在乎?
從她這次出任務回來醒了之後,一個月前還每天都纏著她的人一下子變得君子起來,每天晚上把她安頓好之後就去書房處理公務,一直到太陽升起來才睡覺,也沒有再跟她提要訂婚的事情,難不成讓她去問,戰天澤你到底要不要娶我?
不行不行不行!
浴缸里的白姑娘想到這兒,徹底的崩潰了,這丫真是不舉吧!
「啊啊啊啊——」
臥室里糾結了半天的戰天澤听到白小米的尖叫聲一下子就沖了進來,看到她抱著腦袋在浴缸里使勁兒的晃,三兩步跑到她面前蹲下,緊張地觀察了一下四周,沒發現什麼異常才松了口氣。
「怎麼了小米?哪里不舒服嗎?」戰天澤伸手把縮在水里的人扶起來,讓她背靠在浴缸邊上,語氣關切沒有半點兒作假。
白小米睨著戰天澤,眨巴了兩下眼楮,突然道︰「最近我是不是不正常?」
戰天澤覺得她的問題莫名其妙,于是搖了搖頭道︰「這周你的身體恢復了差不多了,體能可能要做一段時間的恢復訓練才會完全回到之前的水平,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看著面前的戰天澤眼神正常,表情也很正常,居然沒有半點兒居心不良的苗頭,白姑娘心底的警鐘響得更厲害了,這廝真是對她沒有一點兒興趣啊!
「嗯,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特別不舒服!」白姑娘瞪了戰天澤一眼,瞥了一眼他身上整齊的軍裝,一把把他衣領上的領帶拽了下來,惡狠狠的樣子活像個女流氓。
猛地被她往前面一帶,戰天澤大半個身子都趴在了浴缸邊上,襯衫的扣子也掉了一顆,半敞著看起來很狼狽。
「白小米!」
戰天澤怒了,他的自制力再怎麼好也是有限度的,經不起這丫頭一次又一次的挑戰。
「怎麼?」
白小米瞪著他,一雙眼楮含著水汽似乎挺委屈,小嘴微微張著,怎麼看都像是個不懂事兒的小丫頭,語氣卻惡狠狠的,拽著他衣領的手也更緊了幾分。
「哪兒不舒服?我給你看看,不然我打電話叫二哥過來再給你檢查一下?乖,先松手。」
戰天澤說完,伸手模了下白小米的腦袋,單手去掰她捏著他衣領的手,語氣也柔和了許多,怎麼听都像在哄孩子一樣。
「嘩啦!」
被吃素的戰天澤氣得差不多七竅生煙的白姑娘直接松開他的衣領站了起來,反正這廝都已經不舉了,看樣子差不多是晚期的癥狀了,她還是洗洗睡吧。
「讓你二哥給你檢查一下,是不是有問題才是正經的,我壓根兒就沒事兒,你可以去睡了。」
生氣的人惹不起,尤其是生氣的女人!因為生氣了就可以不講道理……
白小米一邊說一邊取了旁邊的浴巾往身上一裹,轉身站在盥洗台前面吹頭發,吹風機的聲音嗡嗡的,就像戰三爺現在的腦子一樣,嗡嗡的。
這丫發什麼脾氣呢?他有什麼問題,他又沒病!
「爺有什麼問題?」
戰天澤拽了下衣領,站起來看著盥洗台前面吹頭發的小丫頭,不明白她說的自己有問題的意思,看著面前就這麼大喇喇的過了個浴巾的丫頭,頓時覺得喉頭緊了一下。
吹頭發的白小米惡狠狠地磨牙,把手里的吹風機往旁邊架子上一放,語氣也很不善︰「不舉唄……還能有什麼嚴重的事兒需要找你二哥?」
「白!小!米!」
戰天澤看著鏡子里眯著眼嘆氣的小丫頭,徹底的暴走了,只要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受的話題被她這麼說出來,並且她說的就跟真的一樣!
「你試過?你怎麼知道爺不舉?」
白小米回頭瞥了一眼怒了的戰天澤,語氣訕訕的︰「當我沒說啊,我去睡了……」
說著躡手躡腳的就要往外面溜,一個不小心說漏嘴了,她真是作死啊!忘了這廝有多小心眼兒了!
手突然被拽住,白小米頓時雙腳離地,一個旋轉人已經回到了原地,不對應該是回到了盥洗台上。
戰天澤眯著眼打量著膽大包天的白小米,只見她臉上出了錯愕以外,似乎沒有別的應該有的表情,想起來之前他只要一接近她,這死丫頭就是一副立刻要英勇就義的樣子,戰三爺的心里就很不爽。
「膽兒倒是挺肥的,什麼都敢說?」
白小米舌忝了下唇,覺得似乎氣氛不太對勁,低頭看了一眼被他單手鉗制在背後的雙手,機械的轉過頭來看向怒意橫生的戰天澤。
「我瞎說的……別生氣啊……」
盡管白姑娘覺得這事兒挺悲催的,但是她也覺得高興,如果這廝真不舉的話,她的安全就有保障了,反正他們又沒結婚,以後她會替他保守秘密的,現在科學這麼發達了,肯定也能治好的。
越想越離譜的白小米沒發現,他們現在的位置和形勢對她都十分不利,也沒發現她腿上的浴巾也因為她坐著,這會兒已經滑到了膝蓋以上二十公分的危險位置……
「現在知道錯了?是不是晚了點兒。」
戰天澤睨著她雪白的腿,抿著唇目光更冷了幾分,真想在這兒就把她辦了,但是想到今天關羽笙的那些話,戰三爺心里就更加煩躁了。
「呃……我給您道歉賠不是還不行嗎?」
白小米姑娘這會兒真的是有恃無恐了,這廝對女人沒興趣了還能把她怎麼樣?反正左不過就是挨上幾句罵唄,還能怎麼……
戰天澤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陰晴不定了,這個膽大包天的死丫頭!
覺得自個兒挺悲催的白姑娘為她今後的幸福哀悼了三秒鐘,然後挺直了背,昂首挺胸的道︰「因為最近我變成了男人,所以你對我沒興趣我也能理解,你放心吧,我是不會跟別人說你的私人問題的,唔……」
忍無可忍的戰三爺睨著喋喋不休的小丫頭,覺得還是直接把她收拾了吧,省的每天這丫頭無中生有的,說不定哪天真的憋得不舉了。
說到一半的話被突如其來的吻堵了回去,浴巾告別了她被戰天澤拋進了衣物籃中,他抬手解著襯衫剩下的兩顆扣子,臉上的表情帶著慍怒,看起來有幾分嚇人。
白姑娘也愣了,這是什麼情況?
最近對她保持安全距離的戰三爺突然又不吃素了?誰能告訴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吻得七葷八素的白小米伸手推他,掙扎出她可憐的已經腫了的嘴開始說話︰「不是不理我的嗎?你現在又在在干什麼?」
「干你!」
戰三爺一副你是白痴自己不會看的表情讓白小米徹底的淚了,她這是把**招惹回來了?最近他不舉的問題解決了?
抬手揉了下有點兒疼的嘴唇,白姑娘也怒了,靠!不帶這麼玩兒的!
「你屬狗啊?」
白小米只覺得自己有種被人騙了的錯覺,說完就惡狠狠地低頭在他敞開的領口直接咬了下去,戰天澤鎖骨上立刻出現了兩道血紅的牙印,火辣辣的疼。
「啪!」
一巴掌拍在了她的**上,響亮的聲音回蕩在浴室里,染上了幾分曖昧的意味。
「給老子消停點兒,是你來招惹老子的。」
埋頭在她軟膩的地方咬了幾口,不輕不重的磨得人心里直癢癢,但是已經沒有了剛才吻她的那股瘋狂勁兒,溫柔多了。
抬頭看見他鎖骨上深可見骨的傷口,白小米也愣了一下,怎麼都覺得她才是那個可憐的受害者,這會兒怎麼一下子全都不對勁兒了?
「喂!你最近為什麼這麼老實,是不是故意想騙我?」
白小米覺得這廝肯定是故意演,想要讓她誤會的他不舉然後就暴走,這不,她一撲上來就被反撲了,這悲催的命運估計可以拿來寫小說了……
「老子看你身體不好,多體貼你一下,誰知道你不識抬舉!」
戰天澤的理智已經徹底的崩塌了,眼前除了想收拾這個死丫頭之外,似乎幾個月前在皇都酒店的記憶也回來了大部分,一雙眼楮也變得通紅。
滾燙的唇熨燙著雪白的肌膚,緩緩地走過每一寸他不太熟悉的淨土,像膜拜更像對待無價的珍寶。
「那你今天為什麼不跟我說話?」
白小米笑聲嘀咕著,氣勢已經弱了很多,是她錯了不該隨便亂猜測,但是這家伙在生誰的氣?今天從晚飯之後就沒怎麼說過話!
「現在咱們不談那事兒行嗎?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
戰天澤瞥了一眼說話斷斷續續的白小米,臉上閃過一絲促狹,「咱們談談幾個月前皇都酒店你對爺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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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節操盡碎……因為妖嬈朋友的媽媽要來帝都做手術,所以跟她打電話耽擱了很久,好吧,我欠的越來越多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