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本來就對這個女人很有好感,听郝帥這麼一說,興趣更濃。舒愨鵡俏皮的眨了眨眼,興奮的問道︰「哦?說來听听呢!」
白竹明顯的感覺到剛剛的女子是人,但是以夜淵和郝帥的身份怎麼會認識一個人呢?
郝帥見白竹這樣,不禁笑了,「關于她的事,三言兩語說不清的,找機會我再慢慢告訴你,現在這魔也解決了,先去看看其他人吧!」
白竹一听,也覺得郝帥說得有理,若是她與那個女人有緣分,一定會再見面的。
「好,以後再告訴我。」
白竹幾人走過樓層的時候發現所有人都已經有了生命的氣息,雖然現在還沒有醒轉,不過只要靈魂回體,基本就沒什麼大礙了。
白竹走到娘娘腔家中,楚楚和傻b正在照顧昏睡的他,查看完整棟樓情況的秦辰和曼珠也趕了過來。娘娘腔的氣色好了很多,漸漸的泛起了紅潤,白竹見此重重的松了口氣。
「事情已經解決,現在這棟樓安全了,娘娘腔一會就會醒過來了。」白竹走到楚楚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擔心了。」
楚楚這會仍然心有余悸,雖然知道白竹的職業,可是從未真正見識過那些詭異的事情,今天的她確實被嚇壞了。
沒過多久,娘娘腔就醒了過來,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家里突然出現了這麼多人,嚇了一大跳。
在看見白竹時,神色倏地變得幽雅起來,張開雙臂,向著白竹走去,嗲聲嗲氣的說著︰「哎喲喂,我的小心肝兒寶貝喲,你總算舍得來看看我了!」
娘娘腔從小到大都這麼叫著白竹,說起來這事兒還有點淵源。白竹五歲便成為了孤兒,當她才到孤兒院的時候,雖然性子很活潑,不過眼眸里總有一絲散不去的憂郁。
娘娘腔成為她的好朋友之後,曾問過她,為什麼總是一副看似開心實則悶悶不樂的樣子。
白竹打小就沒把娘娘腔當過男人,就連娘娘腔自己都沒把自己當成男人。白竹聞言,撲在娘娘腔的懷里,傷心的哭了起來。
那時娘娘腔才知道,五歲之前的小白竹是一家人的心肝寶貝,但是五歲之後的她就是一根無根飄零的野草。她懷念父母和姑姑叫著自己心肝寶兒,懷念曾經有家,有愛的時光。
那時的娘娘腔首次顯現出一個男人的特質,同樣年幼的他對著白竹許下一個承諾——雖然你的家人不在了,但是你依然是心肝寶貝,我的心肝寶貝!
從那以後,娘娘腔就這麼一直叫著白竹,直到現在。
每一次,白竹听見娘娘腔的稱呼,總會起一身雞皮疙瘩,但是心里卻又暖熱無比。
白竹重重的給了娘娘腔一個大大的熊抱,尖著嗓子,學著他的嗲聲嗲氣,「哎喲喂,我這不是來看你了麼?瞧瞧你幽怨成這樣,給爺笑一個,不然就不美麗了。」
娘娘腔一听,瞬間收起了自己的神色,驚慌失措的掏出隨身攜帶的化妝鏡,照了又照,「我最近真的不美了麼?哎呀,是呢,皮膚好干。最近我買了好幾種面膜,都還沒來得及用呢!」
娘娘腔的反應在白竹的意料之中,這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貌,若是談到容貌,天大的事兒他都會放在一邊。
娘娘腔雖然在照著鏡子,不過緊密的擁著白竹,一副好姐妹親密無間的模樣。
郝帥沒想到白竹的朋友中還有這等「人物」,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看到他與白竹親密無間,緊緊相擁的時候,郝帥真是為娘娘腔捏了一把冷汗啊!想到剛剛他對白竹的稱呼,還心肝寶貝兒!幾乎是下意識的,郝帥看向了一旁的夜淵。
果然,王的臉色很難看,他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啊!那麼……郝帥同情的看了看娘娘腔,朋友,自求多福吧!
四周的空氣越來越低,越來越冷。娘娘腔總覺得有一道懾人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正當他準備尋找這視線的來源時,一聲暴怒的厲吼登時響起︰「把你的手拿開?抱,再抱?信不信老子把你的手給剁了?」
說話之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忍無可忍的醋壇子,夜淵筒子嘛!
所有人都被夜淵的這聲怒吼嚇得一驚,就連白竹都不例外。這人無緣無故發什麼瘋啊,蛇精病犯了麼?
娘娘腔驚懼的吞了吞口水,喉結驚惶滾動,不安的看著夜淵,不過剛剛才觸及到男人的眼神,便給嚇得一抖,埋著頭,再不敢與夜淵對視。
「心肝寶貝兒,這人是誰呀?」說話間,娘娘腔如受驚的小鳥般,又向著白竹貼緊了幾分,就差沒撲到她懷里了。
哎喲喂,夜淵本就氣得抓狂,听娘娘腔又喊了一聲「心肝寶貝」,差點就暴跳如雷,這不是更刺激夜淵筒子嘛!
楚楚小心翼翼的走到娘娘腔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的嘀咕著︰「這就是白竹找的那大款。」
「啊?」娘娘腔聞言,吃驚的叫出聲來,他猛地抬頭,也顧不得心里的驚恐,看著面前這個氣場極強的男人,一句話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月兌口而出,「就是他那方面不行嗎?」
娘娘腔眼露疑惑,這男人氣場這麼強,看著不像是不行的人啊!果然啊,人不可貌相。
隨著娘娘腔這句話,整個客廳登時靜謐無聲,氣氛突然變得尷尬且沉重起來。
砰地一聲,夜淵听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這人的白竹的朋友,他又不可能真的教訓他。眼下那股怒火發也不是,憋也不是。夜淵這會真的要抓狂了,他幽怨的瞪了白竹一眼,那眼中的意思很明確——看你干的好事!
白竹這會心里笑翻了天,看來從此之後,夜淵不行的威名勢必遠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此時的白竹並不知道,正是因為她無意的一個惡作劇,讓她後來的日子,每日每夜都陷入男人的瘋狂之中,偏偏那時她還沒有反駁的理由。
怎一個悔不當初了得啊!
郝帥同情的看了看夜淵,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用著最溫暖人心的語氣,自以為是的安慰他,「王,沒關系,我們慢慢來,什麼病都能治得好的,你別氣餒,別放棄。」
郝帥認為自己說得句句肺腑,情真意切,眼下王被當眾揭短,對于他這麼強勢的人而言,肯定很難受。自己必須站出來,安慰他,鼓勵他,給他站起來的力量!
一道冰冷刺骨的視線登時落在郝帥的身上,夜淵這會真的很想掐死這個自作聰明,自以為是的禍害。
他不說話,會死是不是?
老子哪里需要安慰了,哪里需要鼓勵了,又他媽哪里需要他給自己站起來的力量?老子一直都是站著的,好不好?
「你最好立刻給老子滾開……」夜淵深深的吸了口氣,想要壓下心中不停咆哮的怒火。
郝帥一听,委屈得跟什麼似的,一副很是受傷的表情。他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好心站出來,安慰他,鼓勵他,竟然還會被他嫌棄?他怎麼這麼不識好歹,這麼不領情呢?
娘娘腔看著暴脾氣的夜淵,眉頭緊緊蹙著,拉了拉白竹,小聲的嘀咕著︰「心肝寶貝兒,你到底怎麼想的呀,你說你找個男人不行也就罷了,還是個脾氣這麼壞的人!哎,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夜淵一听,真是郁悶得快要吐血了!
這一刻,他只想將白竹拖回家,然後按在床上,狠狠的蹂躪一番,最後再質問她——自己到底行不行?
听娘娘腔這麼說,白竹順水推舟,佯裝幽怨的嘆了口氣,「我也是才知道他那方面不行的,哎,千金難買早知道啊!」
夜淵不停的深呼吸,他似笑非笑的走到白竹面前,嘴角掛著一絲邪魅的笑意,「別說話了,不然我真怕控制不住,當場把你給辦了!」
若是此刻只有夜淵和白竹兩人,白竹肯定見好就收。但是現在這麼多人在,自己怎麼可能服軟呢?第一不是自己的性格,第二若是服軟的話,不是說明自己底氣不足麼?
這麼一想,白竹頓時反擊,「哼,也要你有那能力才行!」
「是嗎?」夜淵輕笑一聲,越發邪魅逼人,電光火石之間,抓住白竹的手,直接向著一件臥室奔去。
砰地一聲,臥室門從內重重的關上。
夜淵隨意伸手一揮,一團黑色的妖力四處彌漫,他布下了極強的結界,外面的人根本進不來。
事出突然,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當回神之際,急忙跑到臥室門外,一個個你擁我擠,將耳朵貼
在門上,想要知道里面正發生著什麼。不過,夜淵早已布下結界,這些人不僅進不來,連任何聲音都不可能會听見的。
臥室內。
白竹這會是真的心慌了,想必任何男人都無法承受自己被人誤會那方面不行吧!但是當時的場合,那麼多人都在,自己肯定不能輸了氣勢啊!萬一被人看出,是自己信口雌黃怎麼辦?
這會,只有夜淵與自己兩人,白竹自會懂得審時度勢,態度一下就軟了下來,臉色掛著討好的笑,「矮油,開個玩笑啦,真生氣了呀?」
夜淵搖了搖頭,步步緊逼,白竹則步步後退。背部突然抵在了牆壁上,眼見已經無路可退,白竹笑得越發諂媚,「怎麼了呀,別這麼小氣嘛,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真生氣呀?」
夜淵依舊搖頭,有力的臂膀撐在牆上,將白竹牢牢的固定在雙臂之間,嘴角漾開一抹妖魅至極的笑意,如同致命的罌粟,散發著詭秘且誘人的氣息。
「今天,我就讓你試試,我到底行不行。」
話音一落,一個狂野的吻,帶著熟悉的男人的氣息,如狂風暴雨般席卷在白竹柔女敕的唇上。
白竹心中猛然一跳,如此激烈的親吻,如一道驚雷,落在她的心間,震震而響。嘴角發出一聲似難受,似享樂般的驚呼,不僅沒有讓夜淵停下所有動作,這樣無聲似有聲的曖昧,越發刺激男人早已血脈噴張的神經。
夜淵如此的霸道且強勢,根本容不得白竹有任何反抗。那雙手如同燎原之火,帶著炙熱的溫度,一遍一遍的掠過白竹玲瓏有致的嬌軀,留下一陣陣撩人心扉,讓人浮想聯翩的戰栗感。
這並不是夜淵第一次親吻白竹,但從未像現在這般充滿狂野的掠奪,那是一種男人對女人身體與心理的攻陷與佔有。所以,白竹第一次感覺到前所有未的慌亂。男人精壯的胸膛,炙熱的體溫,似乎都在無聲的提醒著她接下或許會發生什麼。
意識到這一點,白竹的大腦頃刻間一片空白。到底是個未經人事的姑娘,遇到這種事,出于女人本身的羞澀,她竟然忘記了反應。
慢慢的,夜淵漸漸柔軟下來,如同在撫模心上最珍貴的寶貝,溫柔且醉人,撩撥著女人最柔軟的領地,如春風拂過,如暖熱繚繞。
白竹感覺自己身子里的力氣一點一點的流失,全身越來越軟,幾乎快要醉在夜淵的滿腔柔情之中。
夜淵發現了她的綿軟,有力的臂膀一緊,擁住了白竹。他抱得那般緊,那般用力,似乎想要將懷中的女人融進自己的骨血里,伴隨著自己的心跳,自己的呼吸,永生永世。
柔美的掠奪並未停止,夜淵抱著白竹一個回旋,兩人頃刻倒在了柔軟的榻上。
當身處在柔軟的榻上時,白竹混混沌沌的意識稍稍清醒些許。此刻夜淵正貼在她的身上,雖然隔著衣物,但是白竹依然能夠感覺到他炙熱且滾燙的體溫,像一把燃燒的火,沖天而起,幾乎快要焚燒掉自己的所有理智。
夜淵一只手摟住白竹的脖子,白竹枕在他的手臂上。而另一只手則不安分的自白竹的小腿上,帶著男人的狂野氣息,如一把鋒利的劍,慢慢游離向上……
白竹不禁輕輕顫抖起來,與此同時,她清晰的感覺到那指尖上傳來的顫栗。不僅自己在輕輕顫抖,就連夜淵似乎也開始把控不住。
那種顫栗,是一個男人多年的夙願,是一個男人對摯愛滿滿的眷戀,是一個男人強烈想要擁有且霸佔的**……所以,夜淵在顫抖著,無聲的,卻如此驚心動魄!
那只手劃過白竹精致的小腿,慢慢游離向上,此刻的男人充滿了濃郁到極致的性魅力。指尖跳躍在白竹的身上,彈出一個個優美的音符,如同奏起一首曖昧的舞曲,吟唱著多情的風姿。
慢慢的,舞曲從迷亂的低緩漸漸吟唱出讓人興奮的激昂,指尖掠過白竹柔軟的腰肢,漸漸上向,朝著著那性感而飽滿的領地掠奪而去。
白竹身軀一顫,嘴里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幾乎要讓夜淵瘋狂的呢喃。那親吻倏然加重,男人的氣息也漸漸沉重起來。溫熱的呼吸撩撥著的色彩,不斷的回響在兩人心間。
一圈圈驚心動魄的漣漪自心間緩緩向外散開,漾起一朵朵唯美的浪花,潔白無瑕,純粹晶瑩。
夜淵忐忑的,興奮的,瘋狂的握住了那腰肢以上的幅度。不
夠,不夠,這樣不夠……男人的心里在瘋狂的叫囂吶喊,宛若一只猛虎,氣勢凜然且霸道。
最終,他心里的瘋狂化作了一聲聲震懾人心的呼喚,「白竹,白竹,白竹……」
指尖不停的跳躍在白竹那性感的幅度上,落下了一個個刻入心里的印記,永遠揮之不去。手緩緩游走,滑到衣襟處,輕輕一拉,一顆紐扣如黎明破曉的花蕾,怒放開來。
緊接著,又一顆紐扣被就解開,步入眼簾的是那白皙如玉般晶瑩剔透的肌膚,上面包裹著性感迷人的黑色!
退卻那成衣物的隔膜,夜淵的手第一次近距離的落在了白竹的肌膚上。
白竹猛然一驚,渾渾噩噩的意識稍稍醒轉,心里的慢慢減退!這一刻,白竹開始慌亂不安,如同一個茫然無措的孩子,不知道如何反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情況。
那迷茫的眸光,讓夜淵的心狠狠一震,頃刻間恢復了清明。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留戀般的離開,只能離開……
曖昧的氣息仍然在不安的跳動,如同冉冉而起的火苗,縱然偶遇隆冬,也無法散去那火苗本身炙熱的溫度。
靜謐良久,夜淵輕輕的嘆了口氣。他溫柔的為白竹扣上被解開的紐扣,躺在她的身側,緊緊的擁住在,性感的薄唇近在白竹耳邊,低聲的呢喃︰「真想要了你啊!真想,真想……」
可是,夜淵又怎麼如此自私的要了迷迷糊糊的白竹呢!
對他而言,若是真的有那一天,如果白竹不能叫著自己的名字,那麼一切的擁有與霸佔又有什麼意義呢!要了她的身子,可是她的心呢……在哪?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躺著,隨著時間的流逝,白竹慢慢的清醒過來。
這一刻,她如若雷擊!
她無法相信,在之前的幾分鐘內,自己竟然沉迷于夜淵的似水柔情之中,以至于讓她根本沒有了意識。這個認知,讓她感到惶恐,感到不安。
為什麼自己會沉迷呢?沉迷到沒有了自己的存在?難道剛剛所有的沉默,僅僅只是因為女人最初的羞澀,所以才不知道如何反應嗎?
不是!白竹果斷的否認了這個想法!在最初的羞澀與茫然之後,她是清醒的!她刻骨銘心的感受著夜淵所做的一切,那些炙熱的溫度在燃燒,那跳躍不安的指尖在游離,在撩撥……
她是知道的,正是因為知道,白竹才會惶恐不安,為什麼自己沒有拒絕夜淵?為什麼?
愛情萌芽之期,彷徨的心,總是焦躁不安,總是迷迷糊糊。愛情像是一個調皮的少女,她任性而狡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站在你的身邊,扮個鬼臉,嚇你一跳。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就如同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離開一樣。
當某天你發現的時候,這個調皮的少女已經成長為一個嫵媚而成熟的女人,散發著多情且執著的風姿,搖曳在心間。
那時,愛情經歷播種,直至花開……若你有幸聞到花的芬芳,那麼她永存你心!雖然不知道她何來而來,但是你卻能明白,她永不離開!
白竹打住了自己的胡思亂想,每當回想這些讓人臉紅心跳的過程時,她反而越發尷尬。
這一刻,她安慰著自己,畢竟她是成年人了,有時沖動一下也能理解嘛!
不得不說,白竹真是個奇葩中的奇葩!她永遠想不到自己不曾拒絕,是否是因為那個人只是夜淵,又是否因為自己心里本身便已接受!
她沒有去想,她果斷的選擇了一個最讓她能接受且簡單的答案來說服自己,安慰自己的失態。
就在這時,夜淵的聲音輕輕響起,帶著一絲的沙啞,「我嚇著你了嗎?」
此刻,夜淵依舊緊緊的擁抱住白竹,屬于他的男性氣息不受控制的涌入白竹的鼻尖,讓她稍稍平復的心又開始躁動起來。
「沒。」
「對不起,我失態了。」夜淵見白竹神色淡漠,以為她現在必然恨透了自己,殊不知白竹此刻除了佯裝淡然以外,真的不知道用什麼姿態來面對這個剛剛與自己親密無間,甚至差點要了自己的男人。
白竹微微轉身,看著依舊緊緊抱住自己的夜淵,想要打
破這種尷尬且帶著些許沉重的氛圍,她輕笑一聲,晶亮的眼眸里泛著一絲戲謔,沒好氣的說著︰「妖孽,你還在失態中,打算抱到什麼時候?老娘的第一次差點就被你強了,你還想怎麼地?」
說著,白竹死勁兒的掐了夜淵一下,一副氣呼呼的模樣。
夜淵見狀,心里漾開一圈圈溫軟的漣漪,醉了一汪心田。他又怎麼會不知白竹的本意,心里涌出無限的感動。不過他和白竹實乃絕配,對于此事的應對方式都是如此的默契。
壞壞一笑,妖魅且邪氣,「哎,真是可惜了,差點就讓我得手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就沒了!」說完,還不怕死的模了一把白竹柔軟的腰肢。
白竹神色一凝,登時彈了起來,抓起一旁的抱枕,死命的敲打著夜淵,邊打嘴上邊氣惱的說︰「就你最不要臉,就你最不要臉……**,無恥,下流,卑鄙……」這一次,白竹倒是玩真格的了,夜淵真是個妖孽,在他面前,白竹很容易情緒激動,不能自抑。
夜淵為了能讓她出氣,還真沒反抗,就這麼讓她死勁兒的抽了幾下。見白竹怒氣稍稍消了些許,他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一個翻身,再次將白竹壓在身下,蜻蜓點水般,一個吻落在白竹柔軟的唇上。
「還有更**,更無恥,更下流,更卑鄙的……你要試試嗎?」
嘶的一聲!
白竹深深的吸了口氣,這一刻,她想弄死眼前這個妖到骨子里的男人。
怒極反笑,白竹也不再反抗,漫不經心的開口︰「夜淵,你記著,就算有一天我腦袋抽風,真跟你睡一張床上了,那也必定是我在上,你在下!到時,我虐死你。」
夜淵听她這麼一說,爽朗的笑出聲來,那般的愉悅與輕松,「無所謂,在下面就在下面,只要真有那麼一天,你虐死我,我都心甘情願。」
這一刻,白竹再一次情不自禁的問︰「你特麼這麼妖,你造嗎?」
「我造啊,我本來就是妖!」
白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嘴角抽搐不止。她暗自下定決心,以後千萬別在這個男人面前,談論任何男女話題,他無節操啊!自己怎麼可能說得贏他呢?
夜淵沒事就喜歡逗逗白竹,見白竹不說話了,他又開始繼續找話題了,「對了,你說你在上,你會干那事嗎?」
噗嗤!白竹听見了自己在心里吐血的聲音!
最終,白竹陣地失守,慘敗而歸,她無精打采的垂著腦子,有氣無力的說︰「能不討論這個話題了麼?」
「那怎麼行?」夜淵聲音陡然拔高,眉梢一挑,「萬一到時你不會,不能虐死我,怎麼辦?」
這一刻,白竹想哭!
「夜淵,你再繼續說這些,我以後真的不會理你了,我說到做到。」白竹一本正經的說著,那模樣,幾乎快要趕上少先隊員宣誓時的認真。
哪知夜淵根本不買賬,听她這麼說,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得了吧,就你這性子,不出一個小時,又主動跟我說話了。」
媽的!白竹忍不住在心里罵了一句,這死妖孽還真是算準了自己。就自己這糙性子,對于朋友,怎麼可能會真的記仇呢?他確實說得沒錯,可能不出一個小時,自己又會主動跟他說話了。
這一刻,白竹真的恨死了自己這大老爺們般的個性。說得好听點,是豪爽不拘小節。說得難听些,就是粗線條,性子糙。
白竹覺得自己少跟這個妖孽說話,或許能活得長一些。她一腳踹開夜淵,走到門邊,準備出臥室,跟夜淵多待一分鐘,她便覺得缺氧一分鐘。
然而一拉門把,就像這門是長在牆上似的,根本打不開。細細感受一番,才發現夜淵布下了結界。
「打開!」一聲狂躁的怒吼登時響起。
夜淵不緊不慢的從床上起身,又慢吞吞的走到門邊,偏著腦袋打量著白竹,悠悠的開口︰「你越凶,我越喜歡,你造嗎?」
我他媽不造。
「不回答我?」夜淵眉頭微微一蹙,似有些無奈,「你越不理我,我就越想跟你說話,你造嗎?」
我他媽也不造。
「如果我不打開結界,你會揍我嗎?」
這一次,白竹回答他了,她直接抽出隨身攜帶的伏魔棒,不過卻不是對著夜淵,而是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欲哭無淚的說道︰「你這是要逼死我的節奏啊!」
夜淵一見,神色一凝,雖然知道白竹是開玩笑,但還是被嚇得一驚,伏魔棒威力強大,稍有不慎,就會被傷到。
這一刻,夜淵的態度倏然一軟,極力的討好著,「乖,把伏魔棒放下來,我這就打開結界。」
「你特麼快點。」又是一聲狂躁的怒吼。
「是是是,遵命。」
夜淵伸手一揮,妖力四散,結界頃刻破開。白竹得意洋洋的看了夜淵一眼,跟我玩,你還女敕了些。有本事,你不要怕呀,有本事,你不打開結界啊!
此刻的白竹都沒有發現,自己那嬌俏的小女兒心態,她在撒嬌,跟一個她現在只把他當做朋友的男人撒嬌!
那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才會有的撒嬌姿態。
沒有任何緣由,她就是知道,當自己將伏魔棒架在脖子上的時候,她定會收服夜淵。
剛剛才拉開門,緊接著一聲聲驚呼陡然響起。
「哎喲喂……誰在壓我呀!」
「呀呀呀,踩到我腳了!」
「疼,疼……後面的別擠呀!」
白竹只覺得冷汗滴滴,她無語的看著因為自己開門,而摔倒了一地的人。
感情這群人在自己與夜淵進入房間後,一直趴在門上偷听嗎?我去,自己還真是有一群唯恐天下不亂不的好基友啊!
「哈哈哈哈……」傻b看著倒了一地的人,笑得前僕後仰,白竹真怕他會笑得背過氣去。
傻b得意洋洋,仿佛出了大大的一口惡氣,「還好我被你們擠到後面去了,哈哈哈,這會自作自受了吧!看誰還敢笑我,沒有搶到好位置。」
不錯,在白竹和夜淵進入房間後。所有人一窩蜂的涌了上來,但是那門就那麼點大,誰都想佔個好位置,听听里面的情況,好八卦一番。
不過,傻b筒子十分的苦逼,被人擠來擠去,最後直接落在最後面,別說听了,就連門都挨不到。這會見他們全都摔了個狗吃屎,傻b笑得那叫一個歡快加愉悅啊!
白竹冷冷一笑,「各位好基友,偷听牆角好玩嗎?」
楚楚聞言,訕訕的笑了笑,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不過發現郝帥好像壓著她的腿了,猛地一蹬,沒好氣的將郝帥踹開。就是這個男人,搶位置的時候如狼似虎,要不是老娘經驗豐富,想必早被擠出去,跟傻b為伍了。
郝帥被這一覺踹得昏天黑地,抬頭看見楚楚得意的神色,心里恨得牙癢癢。就是這個女人,搶位置的時候如狼似虎,一看那樣就知道比自己還要經常干偷听牆角的事兒。
楚楚起身,撒嬌般的拉了拉白竹,笑得那叫一個賊兮兮的,「矮油,這不是關心你的終身性福嗎?」說著,又壓著聲音,小聲的嘀咕著︰「你們進去的時間也不算短了,說實話,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楚楚雖然壓著聲音,但是一群人都圍在一團,其他人怎麼可能听不到嘛,更何況夜淵何等耳力。
隨著楚楚的話,所有人都屏氣凝神,佯裝自然,但是一個個都豎著耳朵,急不可耐的想要從白竹嘴里知道答案。
夜淵意味深長的看著白竹,勾唇淺笑,那眸子里泛著含義深沉的韻味,白竹自然讀得懂,那完全是在告訴自己,如果說他不行,他二話不說,肯定要再次將自己拖進房間內。這一刻,必定是玩真格的,來證明他究竟行不不行了。
眼下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堅持自我,整人到底,說他不行。要麼暫避鋒芒,靜待時機,先過了這一關再說。
想到這里,白竹模了模鼻子,小聲的說了一句,「還行。」
說完之後,白竹直接開門離去。媽的,太丟人了,待不下去了,隨著這句話,自己已經和夜淵那什麼了的「事實」再也抹不掉了。
夜淵看著白竹離去的背影,輕輕的笑出聲來,心軟得跟白雲似的,就
差沒有愉悅得騰飛起來。
「我的女人有些害羞了。」說話間,夜淵追了上去。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左右。白竹下樓後,夜淵等人也追了上來,打算直接回家。楚楚謝絕了白竹送自己回去,叫了個車,就直接走了。走時還嫉妒的看著白竹,一個勁兒交代著,讓白竹給她找個好男人,從今以後自己也不相親了,終身大事就拜托給白竹了。
沒過多久,一行人就回到了鳳鳴山。龍哲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他奉命尋找鳳十的下落,閑下來的時間並不多,所以之前並沒有跟著去吃飯。
一到家,秦辰和曼珠就回到房間內。曼珠白天不能出來,所以現在她和秦辰相聚的時間只有晚上,這對分別千年的戀人如膠似漆,巴不得每時每刻都在一起。
郝帥揶揄的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捂嘴偷笑,「這秦辰好性急啊,這一時半會都等不了,哈哈哈!」
白竹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訓斥道︰「胡說八道什麼呢,曼珠現在是妖魂狀態,他們能干嘛?你一天哪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跟夜淵待久了,學壞了吧!」
這時,夜淵已經為白竹切了一盤水果,從廚房走了出來。晚餐她沒有吃多久,就趕到娘娘腔那里了,夜淵怕她餓著,一回家就直奔廚房。
「我再壞又怎麼樣,你還不是被我……」夜淵說得曖昧至極,說得意味深長,話說一半,留下無限的遐想。
白竹今日一敗涂地,此刻沒有絲毫與夜淵一較高下的銳氣。她垂著腦袋,有力無力的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哪知剛剛才打開門,眼前的情況讓她登時叫了出來,「傻b,你在干什麼?」
隨著她這聲驚呼,夜淵等人也跑了上來,一看眼前的情況,紛紛面露疑惑之色。
在白竹的床上,擺滿了她的衣物,就連內衣都擺了出來。
傻b正坐在床邊,將衣服一件件的折疊起來,放到一旁的箱子里。見白竹問話,他憨實的笑了笑,「是這樣的師父,你不是已經跟王好上了麼,我就琢磨著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送到他的房間去。畢竟都那個了嘛,自然要睡在一起呀!」
平日里,白竹的飲食起居基本都是傻b在照顧,傻b雖然是她的徒弟,有時候也真跟老媽子似的,什麼都要為白竹操心。
現在師父有男人了,所以傻b就想著將她的東西搬到她男人房間去。哪知還沒收拾好,白竹就上樓了。
夜淵一听,爽朗的大笑起來,他走過去,拍了拍傻b的肩膀,贊賞道︰「小子,你不錯哦,終于上道了。」
郝帥也走了過來,大大的眼楮笑得眯成了一條縫,「這麼長的時間,你就這件事做得最漂亮。」
所有人都對傻b贊賞有佳,不過白竹就……
現在的白竹已經氣得不行,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冷冷的瞪著傻b,「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將東西原封不動的放回去。第二︰立刻,馬上,迅速,從二樓給我跳下去。」
夜淵一听,不贊同了,似乎極為關心傻b似的,「誒,傻b還小,你對他別那麼凶。況且,我覺得他這事做得挺好的。」
白竹冷冷一笑,「你們都要這樣做是吧,那行,我從二樓跳下去。」
夜淵一听,這還了得,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白竹的所有衣物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邊放還邊招呼著傻b和郝帥,「愣著干嘛,傻了呀,趕緊收拾東西。」
這時,白竹終于會心的笑了出來。
正在收拾東西的夜淵,突然神色一凝,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走到窗口,拉開窗簾,雙眼微微眯起,泛著犀利的寒芒,冷冷說道︰「有人在試圖破開我的結界,想要闖進來。」
在別墅四周,夜淵布下了結界,尋常人根本進不來。
白竹一听,沉聲問道︰「是誰?」
「總之,來者不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