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嗎?跟你比起來呢?我本是無意闖入你和慕辰軒的感情之中,是你們步步相逼的,你在外朝三暮四還怪我霸佔著慕辰軒?弟弟看不慣懸著撞完你後逃逸,我很氣憤弟弟的行為。」
「但前提下你是被我哥哥救好的,算是將你的命還給了你,為何慕辰軒還不打算放過我的弟弟。」
「他還是個孩子啊,十年後出來,他的人生就毀了,而你又在病房里面成天侮辱著我的家人?對于你們的行為,我的行為像蠻人嗎?我真後悔剛剛那一刀沒要了你的命。」葉真嘶吼出聲。
「痛,我的臉好痛,你毀了我的容,我不會放過你,不會放過你。」殷萱痛到已經忘記了要去看醫生,一直在她的病房捂著那受傷的臉,心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那場面觸目驚心。
「我也不會放過你,有我一天你就甭想好,有我一天你就甭想跟慕辰軒開花結果,有我一天,你們倆就會活在地獄之中,如果你再侮辱我的家人,我承諾你將我比要慘的多的多。」
「我的臉。」
「哈哈,你再流血,你會失血過多而死的。」葉真從不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變成一個魔鬼,看著流血的敵人,她沒有心軟,而且看著那鮮紅的血液從敵人的身體里流出的時候,她竟然特別激動,特別想笑。
「你......。」
「你不是特別想讓慕辰軒折磨我嗎?你去告訴他你的臉是我劃的啊,你去啊。」
「你給我等著。」
「我等著,不過你會忍心讓他跟你一樣,你盡管去告密,我可不止有水果刀這一種凶器,如果你能讓他來我這病房,我感謝你,讓我有機會折磨你們。」葉真面無表情的說著。
殷萱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捂著臉走了。
葉真托著疲憊的身體,故意拿著一雙髒襪子用腳踩住,擦干淨地上的血。
「葉真?」
葉真聞聲回頭,先是驚訝,好久不見的市長,竟然左手提著花籃,又手拎著格式等洋的食品來看望她,而現在,她不需要任何人的看望,她恢復剛剛那樣面無表情。
「你來做什麼?沒什麼事就回吧。」她又繼續面無表情的用腳踩住那雙髒襪子在地上擦了幾下。
而她這個動作,盡收他的眼底。
盡管地上被她擦的沒有什麼,但怎麼說還是有痕跡的,紅色的血液。
「葉真,這地上的血是怎麼回事?你受傷了?」祁嚴立即扔下手上的所有東西,慌張的跑到葉真的身前,抬起她的兩只胳膊,仔細的看著,並無受傷之處,或者是在里面,他看不到。
他依舊不放心。
「你倒是說話啊,這地上的血跡到底是誰的?葉真,你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這髒血怎麼可能是我的?」許久,葉真終于啟口,此時的她好像是走神了,也好像魂根本就不在身體里面,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i額人。
「不是你的?那是誰的?」
「是那早就該死的女人的,我毀了她的容,我拿刀狠狠的劃向她的臉。」
「葉真,你變了,以前的你不是這樣,你不該對那女人做這種事情,你該理智一點的。」
「是,我不該這樣,我最該的是,刀駕到她的脖子上,再狠狠的......。」葉真越說越激動,祁嚴使勁的搖著她的身,他越這樣搖她,她就越感覺心在撞擊著某個部位,最後她終于委屈的哭出來。
她早期還沒這樣,當她第一次出手,看著殷萱的連不停的流著鮮血時,她的魂也跟著飄走了。
一年不見,祁言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一年中不知怎麼的,本市發生太多的事情,他可以說不停的工作,沒白天沒晚上,當事情終于撥開烏雲點月明,他也能騰出時間來見一下這個老朋友,但打她手機,卻是空號,無奈打到慕宅,說葉真在住院。
當知道消息後,他是第一時間奔到醫院。
「哭夠沒?」
「好了,很抱歉弄髒了你干淨的西服。」葉真用兩手抹了抹眼淚,再一次恢復了面無表情,失魂的她又回來了。
「無所謂,對于弄髒我的西服我更想知道的是,你這一年里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患上了白血病?現在病情如何?還有一年不見,你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要幫幫我,你是市長一定有辦法。」葉真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思路回來了,記住眼前的男人是個市長啊,有權利的男人,那她的弟弟豈不是有希望了?到現在她不管這到底合不合規矩,十年後弟弟再出來,那他一定毀了,哪怕讓她這個姐姐替弟弟入獄都可以。
「你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救救我弟弟,我需要你救他,而這個忙也只有你能幫。」
「你仔細點說。」祁嚴有些著急,有些找不到東南西北,怎麼又突然扯到她的弟弟?救救她弟弟,她弟弟又是怎麼了。
「好,我說,我弟弟肇事逃逸,被撞者就是慕辰軒的舊愛,拿到證據的他不惜將我弟弟送進監獄,刑期十年,他還未成年,十年再出來,他這輩子就毀了,我求你幫我走關系將我弟弟保出來。」
「慕辰軒有證據?如果有證據,這事的確不好辦,你要知道,官越高,做事就越要謹慎且越要有原則。」
「求求你,讓我替我弟弟坐牢也行,只要能將他弄出來,你怎樣都行。」她知道,站的越高,做事就越要有原則性。
「在對方有證據的情況下,把他弄出來挺困難,但你放心,我會幫助他的,一定沒事。」
「你盡量就好,我知道你的身份對這種事還是很敏感,我累了,你先離開吧。」
「葉真,是不是你做的?」男人的怒吼隨著開門聲傳來。
那火冒三丈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慕辰軒,她不用猜也知道,殷萱一定將她受傷的事情告訴了慕辰軒,慕辰軒前來追責的。
「你說什麼,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