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真,不要裝糊涂了,殷萱臉上的傷,是你劃傷的,對不對?」
葉真絲毫不怕他的質問,早知道那男人會來,也知道殷萱一定會將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慕辰軒听,那女人不是一時半會覬覦她這慕家大少女乃女乃的位置,早就想來逼宮了。
當她打算下手到毫不猶豫的下手,她就沒怕過,且早就做好了心里準備,她在殷萱捂著臉時,她就一邊跟她對話一邊插手那把水果刀上的指紋,當殷萱離開之際,她將那把手扔下一樓。
而地上的血,她也已經擦干淨,至于哪雙襪子,她還未來得及扔掉,這個人就已經來了。
「你說什麼,我不清楚,殷萱受傷了嗎?嚴重嗎?傷在哪里?話說在這里住了能有二百多天,看來拍到用場了,我認識了好多資深的醫生,絕對可以幫她好好的診治一番,要不要我現在聯系一醫生什麼的?」當慕辰軒怒氣橫生的進到她的病房打算要當庭審問時,她就已經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換了另一張面具。
變得她都不太清楚自己的演技是從何時起變得那麼好的。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慕辰軒一個巴掌過去,祁嚴因站的地方離葉真好遠,還未來的及阻止,葉真的臉已經被巴掌的力度扇到歪至一邊,左臉明顯見得到五根手指印,力度可見一斑。
葉真捂著臉,笑了幾聲,極不淑女的吐出因力道過重導致嘴角流出的血液。
祁嚴本想過來,葉真抬起左手,擺了幾下,示意不讓他插手,他看此提示,也作罷了,依舊站在一旁。
「哈哈,這是現世報嗎?不過這應該顯現在你和殷萱身上吧?你可以再打幾下,這樣我就可以起訴你家暴了,不過我真的認識好醫生可以幫忙看殷萱的傷。」
「少在這里假惺惺的,她被你害的差點毀容,傷口深度醫生看了都驚訝,真真冒冷汗,真沒想到,葉真你竟然出手這麼狠,當初那個婆婆討喜歡的賢惠媳婦,在丈夫面前如此深明大義的女人,竟然......今天我把離婚協議拿過來了,馬上簽字,我無法再跟這樣的惡毒的潑婦在一起。」
「我有假惺惺嗎?我也是有私心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罵,萬一她的傷有朝一日嚴重了,治不了了,那該怎麼辦?以後你豈不是要天天來這里鬧?我可不想看到你的。」
慕辰軒將離婚協議書扔到地上,葉真看都沒稀罕的看一眼,不是扔到了她的腳下嗎?葉真右腳狠狠的碾了幾下,一個鞋印印在那合同上面。
「如果這個鞋印可以讓法官通過,我不介意跟你解除婚姻,下回拿合同,記得放在檔案袋中,沒有碾碎這份合同,我已經腳下留情了,想讓我寫下自己的名字,有二個條件,一把我弟弟放出來,且消掉我弟弟所有的案底以及銷毀弟弟留下的所有對他不利的證據,二呢?」
「第一條不可能,第二是什麼?」對于葉真故意的打啞謎,慕辰軒氣憤不已。
「第二條嘛,我要慕氏集團,你和公婆手上握著的所有的股份都要過戶到我名下,慕氏的房子,慕氏的車子,慕氏的下人,都歸我所有,你選一個吧。」
現在是她佔上風,她沒有任何恐懼的,猜對他的心里,一是再也不想成為她葉真的老公,甚至永遠不看到她,看到她就是對慕辰軒的折磨,二是,他自認為愧對殷萱,他一直認為,是因為他自己間接害到殷萱那女人,所以,她可以提出任何不公平的條約。
「你休想。」慕辰軒從嗓子眼里發出這三個字,听口氣,這男人氣到一定程度了,她有籌碼,不怕輸,更不怕男人對他做什麼。
「那你請回吧。」葉真放完此話,將地上的合同踢到那男人的面前。
現在,她很後悔曾經的自己怎麼會有一陣子會喜歡他,真想戳瞎自己的雙眼,或許得不到的總是好的而已吧,在現在看來,他並非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好,或許在她面前無法展示他最好的一面,或許在別的女人面前,他是吸引人的吧,但既然自己看到的不是好的,她也不想留戀了,或許從來就沒真正的愛過吧。
「離婚案子我接手的多了,不簽字是吧?我自由辦法解除婚姻關系的,你就等著法院的通知吧。」
「等等,你是慕辰軒是吧?」
慕辰軒轉會身子,莫名其妙的看著那位長得人模人樣的男子,看著面熟,但一時之間還不記得是誰,剛剛一直在忙著跟葉真爭辯著。
「你誰啊?葉真啊,你又換男人了?真是佩服你那媚功,剛結婚就跟當時的市長候選人糾纏不清,結婚後又踫倒什麼奇怪哥哥,關系關上門誰又怎麼回事,這回又一個男人?看穿著成功人士嘛,真兒啊,你胃口真是不小,真懷疑你想要慕氏是不是養著這個男人。」
慕辰軒特意這麼說,葉真也已經練到一定程度,對于那樣的損,她依舊面無表情,好像爬到了龜殼里,偽裝的挺好,自我保護的不錯。
一陣調侃過後,慕辰軒將頭轉至一側︰「你誰啊?本少爺的時間寶貴的很。」
「我今天必須要說道說道,從來沒想到過,經濟實力排到此市第一位的慕氏,這個幕後掌權人,未來第一順位繼承人,做事如此的幼稚,如此......,我真的想不出什麼詞來要安你的身上,你也不用費勁心思的侮辱你的妻子,我就是曾經那位市長候選人,如今的市長,靠慕氏養著我?那你也要問問慕氏我能不能看得上了。」
「竟然是堂堂的本市最被人尊敬的市長大人啊,我合計著怎麼那麼面熟呢?葉真果然就沒有跟你斷過,還真痴情,出軌被抓,證據來的真是輕而易舉啊。」
那些的奉承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竟令人覺得那樣不舒服,有些看不起的感覺,而此時慕辰軒露出一抹出人意料的笑容,讓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祁嚴也沒奢望,慕辰軒這個男人會怕了他的身份,畢竟以慕辰軒的身份地位,早已上升國際,而他只是當選一兩年的市長的而已,基礎還不算牢固,雖常言從商的盡量不得罪當官的,但這畢竟只是個說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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