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宮女月兌下向晚的衣衫,露出雪白的玉鍛,直到再無遮蔽的衣物,那雖清瘦卻難掩曼妙的身姿連身為女子的宮女們都不敢直視,簡直就是上天御賜的you物。
按太後的吩咐把一切都做好後,容姑點上香爐內早已放好的悠然香,隨後眾人一一離去。
須臾,屋內裊裊生煙,香薰繚繞。
蕭閎在睡夢中感受到身邊溫潤的嬌軀,帶著他無比熟悉的淡淡的清香,眯著朦朧而深邃的雙眸,隨著自己的直覺證實自己是不是真的處在夢中。
手下光滑柔軟的觸感讓他不能自拔,不可置信的拉近再拉近,貼近再貼近一點的感受著,恐怕夢醒了回味著,縈繞著懷中的人兒夢寐著。
以前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夢境,只是從來沒有這麼讓他感到真實存在過,沒有讓他像現在這樣**過,願拋棄所有擁有的,只為**在如此愜意、如此逼真的——夢中。
不要醒來!不要醒來!!
他乞求再多一點,再多一點。
再多一點讓他做夢的時間,再多一點身體的逾越,再多一點心里的滿足。
不~~!他不能滿足,怎麼可能會滿足?夢中思念、愛戀已久的人現在就在自己身邊,就算在夢中又怎樣?他也要將這個似夢非夢的‘夢’做的淋灕盡致,不留一絲余地。
「晚兒我的小晚兒」輕喃,似囈語的呼喚著。
紅羅帳暖,一響貪歡。
是夢嗎?怎麼夢到了臻哥哥?
許是心中不安的緣故吧,向晚睡意雖未盡就早早醒了,身體的不適告訴她,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感受到朦朧的光線,抬眼向把自己緊緊擁在懷里的人看去,雖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那熟悉的輪廓,她一眼就分辨的出。
心中‘咯 ’一下,向晚有種深入地獄的感覺,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已經放她離開了不是嗎?
她不要任人擺布,不要受到天命的束縛,她要走自己想走的路。
向晚看著沉靜熟睡的蕭閎,心中有恨有怨,卻沒有辦法討厭他,許是因為他對她無法自拔的那份情意吧,可她沒有辦法,心中只有不再敢奢望的人。
她該何去何從???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我該怎麼辦?’
向晚悄然的淚珠一顆一顆的被錦絲被吸收、暈染、不見。
心中不停的喧囂,她要離開!必須要離開?
她沒有辦法面對,沒有辦法面對向家死去的靈魂,沒有辦法面對她的臻哥哥。
晨曦微茫。
向晚推開沉重的大門,本來無神的雙眸在看到眼前的人後嗖然焦距。
「穎兒妹妹?你。」
「我是在這兒等晚姐姐來著。」
「等我?」
「奉太後之命。」
「太後?」
「太後讓我來轉告晚姐姐,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皇上並不知情,希望你不要記恨皇上,不要怪罪皇上。」
「呵呵呵呵,事到如今,我還有怪誰的資格嗎?她真的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如願以償?」
「太後她她知道你一定很恨她,不管是十年前、七年前、還是現在,你都會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