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獵整整持續了五天,最後以慕雲飛拔得頭籌而結束.听到這個結果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他,竟然是騎射高手,當真是人不可貌相。不過更讓我奇怪的是南宮眾兄弟似乎對比賽並不熱心,好像自己是旁觀人等。以往的電視和小說里不應該是,為得自己父皇的賞識而爭先恐後的表現自己。可是現實好象並不是我想的那樣。我在他們眼里看不出對權力的,是他們隱藏但深了,還是自己的道行不夠?
自從小白它們三個來了以後,比以往似乎又熱鬧了不少。三個家伙特別愛粘浩麟和浩謙這兩個孩子,獨獨對南宮浩杰‘另眼相看’搞得營帳里往往笑聲連天。
師傅這幾天比較累,咳咳。說起來這事都怪慕雲飛那個臭小子,要不是他向師傅諂媚,送了師傅一件狐狸披風,我怎麼會一生氣,不顧節制的拉著師傅猛做啊。我,絕對不是吃醋,只是看不慣他對師傅獻殷勤罷了。
今天是秋獵的最後一天,天公作美,晚上月朗星疏,加上微寒奠氣,最適合開篝火宴會。可惜啊,咱們對這種場面並不感興趣,還是坐在角落里慢慢品嘗我的梅花釀自在。可是,某些人偏偏不識趣。
「五皇子,怎麼就你自己在這里,沈大哥呢?」秋獵英雄慕雲飛將軍端著酒杯坐在我面前。
我端著酒杯晃了晃,放在鼻尖下嗅一下,一股清冽的梅香撲鼻而來。抬眼看了看他,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師傅他不舒服,在營帳里休息。如果慕將軍有事的話,我可以為你傳達。」仰頭,酒杯里的梅花釀一飲而盡。嗯,不愧為宮廷御用酒,味道就是不同。搬家的時候,找南宮御天多要幾壇。最好是連釀酒的方法也要回來,回去和師傅一起做,我相信味道一定與眾不同。
慕雲飛搔了搔頭發,有些不確定的看著我說「你好像對我有敵意,是我哪個地方惹你不高興了嗎?」這家伙感覺挺靈敏的,就是有些單純了。
放下酒杯,我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沒有」。他蹲著又往我面前走幾步,就像一只小鴨子。「可是你的眼楮告訴我,你對我很不耐煩。因為沈大哥嗎?」我的手一頓,沒有回答。
「其實你不用擔心,沈大哥學識淵博,對我來說,就像兄長一樣。我,有喜歡的人。」他的臉紅紅的,看著我的眼神,頗有些不好意思。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他人的事我不關心。
「你對什麼事都是這樣冷淡嗎?」冷淡?我沒覺得。對于我沒興趣的事,多余的表情只是敷衍。
「五皇子,幾位皇子請您去營帳。」一名小太監躬身稟告,尖細的聲音,讓我皮膚上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起身跟著他來到南宮浩雲的營帳。
一進門就看見小白正在趴在浩謙身上舌忝他的臉,一圈人都低頭悶笑。撿個空位坐下,敲敲桌子,小雪和小松立馬跳到我的肩膀上,親昵的蹭著我的臉。小白也扭著肥大的**蹲到我旁邊,一雙虎目里面是笑意。浩謙從地上爬起來,忿忿的擦掉臉上的口水,坐在座位上,眼楮狠狠的盯著小白。
無視司空見慣的場面,我慵懶的靠在後面的坐墊上,問對面的南宮浩雲「叫我來有事嗎?」南宮浩雲抿嘴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看五弟在那邊無聊,就叫來和我們熱鬧熱鬧。」我轉轉頭看了看周圍,好像也沒有什麼熱鬧可看啊。他好像料中我心里所想,遂舉起手,對掌拍了兩下。
掌聲落下打門口進來一位削肩細腰,身材苗條,黑發如瀑的妙齡女子走了進來,白紗掩下了她的美貌,獨留一雙美目嬌媚動人,顧盼神飛。這人便是渺音無疑了。她彎腰福了福身,跪坐在琴桌前,抬起縴長的手指撫在琴上,一曲瀟湘水雲緩緩而出。
「渺音姑娘的琴藝又見長啊。」南宮浩杰微笑贊美,眾人頷首贊同。
「師傅,你怎麼來了,」我回頭師傅正在門口,起身把他迎進來,坐到我旁邊的坐墊上。
「我是覓著琴音來的,姑娘的琴藝當真不俗。一曲瀟湘水雲經姑娘的手一彈,更多了一種韻味。」
「公子謬贊了,早聞幾位公子說沈公子的琴藝高超,渺音早已心儀不已,前幾次向公子討教,公子都有事纏身,不知渺音今日可有幸耳聞?」渺音把話轉移到我身上,南宮幾兄弟也都看著我,倒是讓我不好拒絕。
吩咐門口的侍從再拿把琴過來,並排放在一起。來著師傅來到琴桌邊,微笑道「師傅與我合奏可好?」師傅笑著點點頭。
舉頭望月淡風清有你伴我走,此刻良辰只祈求緣分能長久
就讓我牽你的手擁你入我懷中自古水長流幾番春秋
人生幾許風雨總讓人煩憂回首惟獨那漫長歲月悠悠
月下望著你眼眸握緊我的手
猶如花兒依舊會飛舞風中
有你陪把我醉今生永不悔夜也黑人也醉你的美化做我夢一回
風兒吹花落隨今生愛你不悔琴聲縈繞道出我和你永世相隨
我今夜的愛倒影在你的美
對視,微笑唱出心中所想。師傅,韓初雪來到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是就是遇到你,愛上你,最想做的事就是和你相守一生。天崩地裂,至死方休。
人生幾許風雨總讓人煩憂回首惟獨那漫長歲月悠悠
月下望著你眼眸握緊我的手猶如花兒依舊會飛舞風中
有你陪把我醉今生永不悔夜也黑人也醉你的美
化做我夢一回風兒吹花落隨今生愛你不悔
琴聲縈繞道出我和你永世相隨我今夜的愛倒影在你的美
有你陪把我醉今生永不悔夜也黑人也醉你的美
化做我夢一回
風兒吹花落隨今生愛你不悔
琴聲縈繞道出我和你永世相隨我今夜的愛倒影在你的美
音落,抬頭就看見眾人一臉痴呆的樣子,都嚇傻了吧。呵呵,也是他們古人何時听過這麼直白的曲子,不吃驚的人反倒不正常了。「咳咳咳」我出聲提醒眾人。
「五,五弟你這曲子叫什麼名字?」南宮浩凌紅著臉問我。
「花落隨,怎麼樣好听嗎?」我單手托腮,欣賞著他臉紅的樣子。「好听是好听,就是有些……,恩。」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有些什麼?」我好奇的問他。
「有傷風化。」
「噗」師傅剛遞過來的一杯水就這樣貢獻給了大地。「咳咳咳,哈哈哈……」他說什麼,有傷風化,要是被現代人听了指不定笑死多少人。我趴上師傅身上,捂著肚子大笑。師傅一臉溫柔的撫著我的後背,其他人則一臉莫名其妙的的看著我。最後南宮浩明忍不住問我「五弟,有什麼好笑的?」我坐直身子,拍了拍笑得有些僵硬的臉,揉揉笑的發痛的肚子。「沒事」听到我的回答,眾人丟給我一個‘你是白痴’的眼神。
深夜,我和師傅從南宮浩雲的營帳里出來,習習的秋風迎面吹來,帶走了不少的睡意。迎面走來一位和藹的老者,看樣子也就五十多歲。眉目有些眼熟,似乎與母後有些相似,我不知道來者的身份,也沒有貿然搭話。
「五皇子,可否借一步說話?」對于老人我還是尊敬的,囑咐師傅先回去,我就與那人來到一處林邊,我倒不怕他做什麼手腳,這麼多年我的功夫也不是白練的。「像,太像了。」他喃喃的說著什麼,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他轉頭微微一笑,那瞬間的風姿讓我想起來他到底是誰。「您就是瀟丞相,我的外公?」他點了點頭。他嘆了口氣,緩緩的說道「起初,你母後讓人給我捎信說你回來了,我還不信。畢竟……哎,現在我信了。」
「外公,您怎麼那麼晚還沒睡?」
「哎,睡不著啊,看著你的樣子外公心里高興。你母後太苦了,十幾年來就像丟了魂一樣。現在好了,你回來了,一定要好好孝敬你母後。」外公高興的說著。
「恩,我知道」
「外公對不起你母後,明知道她不喜進宮,外公還是把她送進宮了。有了你,她有了依靠,可誰承想……哎,後來我也派人極力尋找你的下落,可是,下去絕情崖得人一個也沒有回來。後來我也放棄了,是外公對不起你們母子,讓你們嘗盡了骨肉分離的痛苦。」外公的眼里含著淚,訴說著自己的悔。
「外公您知道當今皇上對您有所忌憚,為什麼考慮考慮放手,樹大招風,外公你明白這個道理吧?」對于眼前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我無法說出責備的話。他仰望著天,片刻才緩緩說道「我也想放手,我也想過著含飴弄孫的生活,可是先帝對我有知遇之恩,臨逝前給了我一份密詔,讓我輔佐幼主權掌天下,我又怎麼能辜負先帝對我的期望。」
「難道為了那份期望,您就不惜壓上全家人的性命嗎?外公,一份恩情,您早就還夠了。」
「恩,我會想想的,時候也不早了,回去吧。」外公的背影看起來有些蒼老,又有些釋然。他會想通吧。
「人都走了,陛下還不出來嗎?」早就知道他在,不說明就是想要他听听外公的真心話。
看著眼前俊美如昔的男子,我放軟語氣「陛下,您都听到了吧,就看在他這麼多年來為你勞心勞力的份上,如果可能,就放他一條生路吧,我的,父皇陛下。」
南宮御天,這聲父皇,就算是我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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