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路過一家藥鋪的時候,突然被一個嬌小柔弱的身體撞了一下,他本能地摟住了那縴細的腰肢,一看就便知是女孩子的身腰,他不介意英雄救美一回。雖然沒有看清楚情況,但是僅憑這小蠻腰就可以斷定主人一定很漂亮。當凌峰的手環抱住她的細腰時,她像無骨一般倒在凌峰的懷里,兩個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那小女子驚訝地回頭看了一眼摟住自己的人,結果一陣臉紅。
「紙鳶妹子,你怎麼在這里?」凌峰疑惑地問道。
「我……我!」紙鳶有些難以啟齒,更是傷心得落下眼淚。
凌峰最怕看見別人哭了,尤其是紙鳶哭更讓他受不了,仿佛她的悲傷就在自己的心中滋生一般,讓他的心也跟著疼痛。
「沒錢來這里搗什麼亂,這里又不是祠堂,都施舍給你了我們吃什麼,喝什麼?」
那個老板顫抖著滿臉的肥肉哇啦哇啦地唾沫星子直飛,讓人看了就反胃。本來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奸商,還指望他發善心,開什麼天真玩笑。凌峰拉著紙鳶的手走到那個老板的面前,滿臉憤怒地盯著他,叫旁邊的人見了都一陣膽顫——那雙眼楮充滿了極度的憤怒,深邃的瞳仁噴薄著冷光。
「她剛才要的藥材給我備齊。」凌峰冷冷地說道。
藥店老板看了看凌峰,見他還只是個孩子,雖然凶神惡煞的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于是壯了壯膽子,迎上凌峰冷冷的目光。
「有多遠滾多遠!怎麼?光天化日的想打劫不成?」
凌峰從懷里掏出一枚金幣,大拇指和中指捏著送到藥店老板的眼前。「這些錢的藥,趕快給我備齊。」
那個人看了看凌峰,似乎是在懷疑他的金幣是不是正道來的,夠不夠干淨。不過又一想,管他哪來的錢,反正不是偷自己的,有錢不賺那是傻子。于是他一把抓住那枚金幣,然後回到店里。
不一會兒,老板走了出來,拎著一大摞包好的藥。凌峰接過藥,將其交到紙鳶的手里。小妹子看到手中的藥晶瑩的淚珠不間斷地滾落下來,那叫個梨花帶雨,本來就水汪汪的大眼楮經過在樣的洗禮變得紅腫了。凌峰用手將她眼角的淚擦拭掉,動作那叫個溫柔,可能這都是成天擺弄那些藥材練就的功夫吧,要多輕柔有多輕柔。
「不要哭了!看,這眼楮受多大的罪啊,你也不為它們考慮考慮。」凌峰玩笑道。
听了他這麼一說,紙鳶破涕而笑,但是卻叫人看了心里更是酸酸的。
「這些藥夠伯母吃一段時間的。我這里還有一枚金幣送給你,留著備用。」凌峰又拿出一枚金幣,拉過紙鳶的手,將其放在她的手心處。
紙鳶一陣慌亂,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錢,何況是送給自己的,叫人不敢相信,也不敢接受。于是,她膽怯地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是那只手被凌峰握得很緊,她的那點力氣根本就無法掙月兌。
「我不能要你的錢,你家也缺錢用的。」紙鳶慌張地說道。
凌峰將紙鳶的手指合攏,讓她握著那枚金幣。「不要介意,我身強力健的,賺錢不是問題,問題是照顧好伯母,別讓她的病情惡化。」
這份感動叫一個小姑娘如何能受得了,心里情感那叫個泛濫,能想到報恩的辦法全都想了一遍,但是還是覺得不夠。總之,欠他的這份恩情是如何都無法償還了。女孩子都是感性的,如此動情的事情叫人如何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紙鳶一個擁抱緊緊抱住了凌峰,身體貼的那叫個緊實。隔著單薄的衣服,凌峰感受到了初長成的少年那特征,肉呼呼圓溜溜地兩包軟肉女敕女敕的,揉揉的,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心髒的跳動,是那麼強烈和急速。此時和自己的心跳一樣,要從胸口跳出來了似的。雖然平時他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是骨子里還是很靦腆的,突然和個女孩子來個緊密接觸,還真得需要一點時間承受——說白了就是沒有體會過女孩子的體溫,接著機會多感受一會兒,多佔些便宜。當然,紙鳶不會知道他的想法,否則非給他一個大劈腿,叫他來個五體投地。
過了好一陣子,凌峰終于推開紙鳶,然後幫她擦淚,最後還親自將她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