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紀雲卿知道他現在的想法,紀雲卿一定會捂臉痛哭,沈大少爺,您的情商真的好讓人難以直視。舒愨鵡
她握緊他的手,一臉沉痛,「什麼都別說了,趕緊跑吧,人家店員會報警的。」說完,直接拽著沈言的手,在店員驚恐的視線下,不要命地飛奔。
奔出兩條街,見沒有人追來,紀雲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沈言,你也太可愛了,怎麼就真的砸了。」
沈言撇開頭不看她,心里很憂傷,從小到大,沒有人告訴他該怎麼跟別人相處,該怎麼討女孩子歡心,從國內到國外,他也一直是一個人,要不是洪叔,或許他現在已經變成了自閉癥患者。
小女人銀鈴般的笑聲還在耳邊回蕩,沈言俊美如玉的臉龐多了一抹不自然的神色,紀雲卿見他久久不語,暗叫一聲糟糕,傲嬌的男人生氣了。
她趕緊撲到他懷里,雙手環住他的腰,揚著下巴眯眼笑,聲音軟軟糯糯,「沈言,你生氣了嗎?雖然砸櫥窗的行為不太好,但是我挺開心的,從來沒有人為我做這麼大膽的事情,我很歡喜。」
她漂亮的鳳眼里滿是迷/人的笑意,水汪汪的,就像撒嬌的小狗狗,沈言心中的抑郁頃刻間消散,繃緊的唇角松了松,傲嬌的哼了一聲,「你剛才嘲笑我了。」
「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很好玩,吶,原來高高在上的沈大少爺還會為了我做這種事,我真的很開心嘛。」紀雲卿厚著臉皮拍沈言的馬屁,努力安撫擰巴的某人。
沈言眸中滑過一抹笑意,聲音卻依舊冷淡,「真的?」
紀雲卿趕緊點頭,「真的!」
沈言傲嬌地抬了抬下巴,「我需要證明。」
「好啦,證明就證明。」紀雲卿踮起腳尖,在他唇瓣上親了親,剛想撤離,就被某人拽進懷里,狠狠吻上她。
半晌之後,沈言俯首在她脖間,聲音低沉沙啞,悶悶道,「我會讓阿澤把賠償金送到婚紗店。」
紀雲卿雙腳發軟地靠在他懷中,小貓咪一樣,溫溫軟軟地「嗯」了一聲,眉眼間的笑意怎麼也藏不住,這麼可愛的男人,是她的,誰也搶不走。
第二天離開,秦家的人都很不舍,老夫人送給紀雲卿一對祖母綠鐲子,說是給外孫媳婦的見面禮,雲卿羞得面頰緋紅,舅舅舅媽們也送了很多禮物,紀雲卿都落落大方地收下了,毫無小家子氣。
兩人抵達應城,沈言有重要的公事需要趕回公司,便讓阿澤送雲卿回家,雲卿靠在後座上,打開手機,發現好幾條短信,大部分都是江俊彥發來的,問她去了哪里,怎麼關了手機,還說要約她出去玩。
紀雲卿嘲諷地勾了勾唇,知道江俊彥現在找她,肯定是為了工作的事情,她便回復了一條短信,「學長,前幾天我跟幾個朋友去外地玩了,不方便開機。」
很快江俊彥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電話里,他的聲音充滿關切,「雲卿,你這幾天沒有開機,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都快擔心死了。」
紀雲卿柔聲道,「沒事,我很好,學長,你想好去哪一家公司了嗎?」
江俊彥沒有急著回答,「雲卿,你今天有時間嗎?我有兩張音樂會的門票,我們去听音樂會怎麼樣?」
紀雲卿猶豫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學長,我今天剛從外地回來,太累了,不想出去,你還是約芯蕊一起去吧。那個……如果你選好了公司,我今天就試著跟我爸談一談。」
聞言,江俊彥心里有些感動,他想,雲卿一定是不想讓自己被芯蕊誤會,所以才不願意跟自己出門,雲卿真是好女孩,處處為自己著想。想到這里,他的聲音更溫柔了,「雲卿,你的心意我都明白,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說了很多表忠心的話,全然不知另一邊的紀雲卿都快被他惡心吐了,直到紀雲卿毫無耐心,想要打斷他的滔滔不絕,他才說出自己已經選好了公司。
東方房產。
這是江俊彥選擇的公司。
江俊彥主修建築設計,輔修工商管理,難怪他會選擇東方房產,首先與他的專業很契合,其二,東方房產可是應城乃至國內大名鼎鼎的房產公司。
紀雲卿唇邊露出詭異的笑容,很少有人知道,東方房產的老總王騰海是
一名退伍軍人,而這名軍人正是她外公蘇正航手下的副官,當時他退伍從商,外公他老人家還很是不舍,不過最終還是助他一臂之力,在應城站穩了腳。
這些事,發生在紀雲卿出生之前,她當然不清楚,但是身為外公警衛兵的趙耀卻很清楚,而且,趙耀和王騰海關系還不錯,直到現在,兩人還有聯系。
紀雲卿眉眼彎了彎,決定了,今下午就去趙爺爺那里,請他幫忙,不但要讓江俊彥進入東方房產公司,還要讓他受到特別待遇。
汽車抵達紀家別墅,紀雲卿下車的一幕,剛好被二樓的陳敏茹看見,她看到送紀雲卿回來的是一輛銀色賓利,這種頂級豪車,一般人肯定買不起,這小踐人,難道勾/搭上了哪個權貴人家的公子?
陳敏茹恨得牙癢癢,自己的女兒偏要嫁給窮小子,小踐人卻攀上了高枝兒,她怎麼能不恨,更要命的是,她一想到自己的小金庫損失一大半,就更加地上火。
今天李太太約她打牌,她也沒心情赴約了,萬一手氣背,輸了錢,更加糟心。還是跟陳太太去商場轉悠一圈,放松放松心情吧。
「媽——」葉芯蕊手里拿著手機,走到陳敏茹面前,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著,「媽,你最近跟爸爸聯系了嗎?我打他的手機,一直關機,我還想約他出來,漸漸俊彥呢。」
陳敏茹渾不在意地揚了揚眉,「他還能有什麼事,肯定又跟誰鬼混去了。」
葉芯蕊嘟了嘟嘴,「不對啊,媽,我已經一個多月聯系不到爸爸了,他從來不會消失這麼久的。」
一個多月……陳敏茹腦子里突然閃過什麼,眼楮倏然睜大,對了,一個多月前,葉兆賢送了一份信給她,約她到酒店見面,還說他們有染的事情被蘇艷青察覺了,她那天剛好要去機場接紀宛華,只好爽約,之後又滿心思裝著股票,沒心情聯系葉兆賢,難道他,發生什麼意外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陳敏茹太陽穴就突突直跳,雖然她恨葉兆賢坑了她,但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兩人還有點夫妻情意,她壓下心中不安,趕緊聯系葉兆賢,不管是撥打家里的,還是他的手機,全都沒有人接听,打電話到他朋友那里,大家都說好久沒有看到他,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沒有消息,可能就是最壞的消息。
陳敏茹心里一顫,腿腳發軟,一**歪倒在椅子上,懷疑葉兆賢已經不在人世。
「媽,您別著急,說不定爸真的是有事,去了外地,所以才跟我們斷絕聯系……」葉芯蕊看到母親臉色蒼白,毫不掩飾眼中的惶恐之色,連忙坐到她身邊安慰她。
陳敏茹心里亂糟糟的,既害怕,又擔心,她在腦子里將整個事情聯系起來,好好整理了一遍,心里的恐慌越來越盛,一定出事了,葉兆賢那混蛋,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蘇艷青發現他們偷/情的事情,所以對他采取了報復。蘇艷青是混黑道的,又心狠手辣,如果報復葉兆賢,肯定會做得滴水不漏。
對,蘇艷青那女人陰狠歹毒,既然要報復,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她意識到這一點,臉色越來越難看,緊緊握住手指,咬了咬牙道,「芯蕊,你最近小心一點,我懷疑你爸爸是惹上不該惹的人了,小心那些人找我們母女的麻煩。」
葉芯蕊驚呼,「怎麼會?爸爸不是黑炎門的人麼,誰還敢打他的主意啊?」
陳敏茹當然不能告訴女兒自己跟他老/爸*,惹惱了蘇艷青,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我听你爸提起過,總之,你听我的話,除了學校,不要到處亂跑,也不要再跟江俊彥這里那里地約會,一個千金小姐,跟男人到處瘋,像什麼話?」
她遷怒的話,讓葉芯蕊心里有些不舒服,在心里抱怨,媽也真是的,自己不高興,就把怒火發泄到自己身上,爸爸也討厭,出遠門也不提前告訴一聲,害得大家替他操心。
葉芯蕊根本不知被她抱怨的葉兆賢,早已經變成一堆白骨,還以為他有事去了外地。
陳敏茹卻沒那麼樂觀,她認定葉兆賢已經死了,她害怕蘇艷青報復自己,連門也不敢出,推掉朋友們的約,天天悶在家里,可是一周不到,她就覺得悶得慌,只好花高價請了一名保鏢保護自己,看到小金庫的錢再一次流失,她心疼得直擰眉,但是沒辦法,命比錢重要啊!
這名保鏢叫謝兵,曾經是一名特種兵,他身材高大結實,長著一張忠厚老實的臉,看起來很能迷惑人,讓人
覺得他毫無威脅性,實際上他曾經干掉過數十個恐怖分子。
陳敏茹將謝兵安排到紀家做司機,這樣她出門的時候,他就可以貼身保護她,讓她安心了許多。
她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實際上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紀雲卿的眼里,紀雲卿將謝兵的資料迅速瀏覽了一遍,輕笑了一聲,特種兵對上黑道大小姐,她很期待,到底是誰敗誰勝。
「雲卿,夫人剛才出門了,听說是跟林太太打高爾夫球。」小柔從門外進來,詳細地報告陳敏茹的行蹤。
自從沈言派了青桑和梁越幫助自己,紀雲卿就很少再讓小柔幫她做事,小柔畢竟只是普通人,稍有不慎,就會惹禍上身,她不想讓小柔受到傷害,但是小柔還是堅持監視陳敏茹母女,不時地向她匯報她們的行蹤。
紀雲卿笑了笑,「謝謝你,小柔,我會讓她度過一個難忘的下午。」前世,欠了阿睿一條命的人,她都不會放過,葉兆賢已經還了,現在輪到陳敏茹了。
小柔離開之後,青桑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紀雲卿身後,聲音清冷地說道,「蘇艷青已經盯上陳敏茹了,她今天派人跟蹤陳敏茹,估計打算下手,可惜有謝兵在,那伙不成氣候的家伙,不是謝兵的對手。」
紀雲卿挑了挑眉,笑道,「謝兵這麼厲害,你好像認識他?」
青桑點頭,一臉漠然,「我跟他交過手,他拳腳功夫不錯,是道上有名的神槍手,陳敏茹能請到他當保鏢,也挺能耐。」
紀雲卿笑容加深,「那當然,誰讓陳敏茹有一個厲害的表哥呢,陸建峰是韓城的小頭頭,跟謝兵有一些交情,謝兵完全是看在陸建峰的面子上,才會同意做陳敏茹的保鏢。」
青桑漆黑的眼眸里閃過一道疑惑,「韓城的頭頭不是王桐嗎?」
紀雲卿擺了擺手,「快下台了,陸建峰很快就會成為一把手。」她眯了眯眼,如果記得沒錯,半年後,王桐就被拉下台,陸建峰頂替了他的位置,等到她跟江俊彥結婚的時候,陸建峰已經一路高升,成為炙手可熱的新星。
如果陸建峰袖手不管陳敏茹的事情就罷,如果他偏要插手她跟陳敏茹之間的恩怨,她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紀雲卿眸中迅速閃過一抹陰狠。
青桑不動聲色地將她的神色收入眼底,並沒有因此厭惡她,反而有些佩服她,她與其他富家千金不同,她有敏銳的觀察力,還有一顆高智商的頭腦,高喬科技股票一事,就證明了她的聰慧。所以,青桑相信她的話,韓城將會變天。
此時,陳敏茹坐在汽車後排,閑得無聊,拿起車內的雜志瀏覽,突然,前排駕駛汽車的謝兵沉聲道,「太太,坐穩了。」
「啊?怎麼了?」
陳敏茹詫異地抬頭,還沒等到他回答,汽車突然加速,迅速往右拐入一條車流稀少的街道,她猝不及防,差點撞上車窗玻璃,剛想發怒,謝兵低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有人跟蹤,我要把他們甩開,你系好安全帶。」
陳敏茹還是第一次踫到這種事,心髒撲通撲通跳,她雙手抓住座椅,回頭往後看,果然有一輛黑色的小車遠遠地向他們的汽車追來,她緊張得心髒都快跳出來了,「快,開快一點。」
不用她說,謝兵已經加快速度,隨著一個急轉彎,汽車駛入另一條巷子,七拐八繞地,總算將後面那輛汽車甩掉。
陳敏茹臉色發白,撫了撫胸口,剛才那番狂飆,搞得她昏頭轉向,差點吐出來。
謝兵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對方是什麼人?」
「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陳敏茹還想裝傻。
謝兵眉頭緊蹙,聲音听起來不太高興,「你既然讓我保護你,總得告訴我,是誰要傷害你,越了解敵人,越方便我的工作,你也才越安全。」
陳敏茹猶豫了一下,說道,「可能是黑炎門的人。」
謝兵毫無輕敵之意,緩緩道,「黑炎門現在的當家蘇艷青,是一個狠角色,如果被她盯上,有些麻煩。」
陳敏茹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閃爍了一下,當然逃不過謝兵那雙犀利的眼楮,他瞬間明白,這個女人惹上的正是蘇艷青,這可有點頭疼了。
謝兵一臉凝重,陳敏茹被他的情緒感染,心情
也低落下來。
汽車很快抵達高爾夫球場,她的精神還有些不濟,謝兵安慰她,「不要害怕,他們就算要對你不利,也不會選擇高爾夫球場這種人多的地方,我不方便進去,就在外面等你。」
「那好吧。」陳敏茹走了兩步,又轉過頭來叮囑,「你小心一點。」雖然對方很強大,並不需要她的關心,但是為了跟他搞好關系,讓他更盡心地保護自己,陳敏茹還是裝得很溫柔體貼。
謝兵愣了愣,然後微微點了點頭。
「紀太太,你可來了,我們都等你好久了。」陳敏茹走進球場,幾位太太熱情地向她打招呼。
陳敏茹笑道,「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我們開始吧。」
她們這群富太太,養尊處優慣了,加之上了年紀,打了半個多小時球就有些疲乏,她們便稍作休息,一邊散步一邊閑聊。
「那個小伙子長得可真帥氣啊!」她們這群太太里面,有一位喜歡逛夜店,養小白臉,看到帥氣的小伙就兩眼放光,她指著不遠處打球的年輕男子,示意同伴們快看。
有人笑了起來,調侃那位太太幾句,但都忍不住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位年輕的中國男子正在跟一名金發外國人打球,那位太太所指的帥哥,就是那位中國人,他穿著黑色西褲,白色襯衫,簡單的搭配卻被他穿出了高雅瀟灑的氣質,他五官俊美,長著一雙清澈明亮的雙眼,笑容開朗燦爛,令人一看就覺得心情愉悅。
果真是帥哥。
陳敏茹細細打量,總覺得他有些面熟。
「紀太,怎麼看得這麼仔細,不會是對那個年輕人有意思吧?」最愛開玩笑的林太湊了上來,笑著調侃。
陳敏茹沒好氣地推了推她,「瞎說什麼,這話你應該跟雅姿說。」
李雅姿,就是那個喜歡逛夜店的富家太太,她老公是台灣人,絕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台灣,夫妻兩人團聚的時間很少,這就造成夫妻雙方各玩各的這種局面。
李雅姿個性開朗,也喜歡開玩笑,哼哼兩聲道,「是啊是啊,我就是喜歡年輕帥哥了,你們能怎麼著,我告訴你們啊,不趁著年輕多玩玩,以後老了,想玩都玩不動了。男人算個p啊,只要我有錢,他們還不是趕緊地倒貼上來,玩兒可以,千萬不要動真感情。」
「你那張嘴啊,說不過你!」林太搖搖頭,顯然不贊同她的觀念。
一群女人聊得眉飛色舞,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包括那位被她們欣賞的帥哥,年輕男子好奇地望了一眼,眼眸突然一亮,轉身對同行的外國人說了幾句,然後將球桿交給球童,轉身朝她們走去。
「陳姐,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和朋友一起打球?」年輕帥哥瀟灑款款,停在陳敏茹面前,俊美的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談吐舉止優雅,一看就受過良好的教養。
陳敏茹被他臉上燦爛的笑容晃了晃眼,眼前突然一亮,驚訝道,「你是蕭一寒?」
「沒想到陳姐還記得我,真是我的榮幸。」蕭一寒笑容更深,配上他俊美的容顏,簡直帥得一塌糊涂,他望了一眼其他太太們,禮貌地點了點頭,「各位姐姐們大家好,我是陳姐的朋友,我叫蕭一寒,很高興認識姐姐們。」
這一口一個姐姐,極大地取悅了這群富太太,她們紛紛笑起來,夸贊蕭一寒年輕有為,夸贊他英俊帥氣,反正夸他什麼的都有。
陳敏茹虛榮心作祟,覺得蕭一寒給自己長了面子,對他也越發地和氣。
蕭一寒不愧是修養極好的貴公子,面對太太們毫無窘態,侃侃而談,瀟灑恣意,將每個人照顧得面面俱到,令眾人嘖嘖感嘆不已,真是一個細致體貼的男人,要是家世不錯,介紹給自己女兒做女婿也挺好。
于是有女兒的太太們,熱情地圍著他,問他家庭狀況。
蕭一寒禮貌地回答,「我父母都在國外做生意,他們年紀大了,打算回國內養老,所以讓我先回來,買一塊地,或者是買一棟房子,我最近正在四處打探,看有沒有合適的。」
眾位太太心里一喜,一听就是大戶人家,連忙問道,「一寒,你有女朋友了嗎?」
蕭一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還沒有,最近幾年一直忙著事業,沒有考慮過個人問題。」
 
這就更好了,果然是年輕有為的男兒!
就連陳敏茹都起了心思,芯蕊不肯跟江俊彥那個窩囊廢分手,那是因為她沒有遇到更好的,如果有一個像蕭一寒這樣才貌雙全的,她說不定就妥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