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豪門,總裁畫地為婚 第一百二十五章 菊花殘,滿地傷

作者 ︰ 笑歌

如果不是紀雲卿早有調查,根本看不出他們是*關系。

姚晶晶很有禮貌地幫金銘耀介紹,「阿耀,這是芯蕊的姐姐雲卿,雲卿姐,這位是我們以前的班長,我們都叫他阿耀。」

金銘耀紳士風度地笑了笑,「雲卿,這個名字很美,很適合你。」

紀雲卿揉著手中的玫瑰,微笑,「謝謝,你好像很會表演魔術。」

他挑了挑眉,「如果你喜歡,我還可以表演給你看。」

「好啊,我最喜歡看魔術表演了。」

金銘耀揚眉一笑,伸手在虛空中一揮,原本空無一物的手中一朵漂亮的百合花,他順手將百合花送給葉芯蕊,「純潔清幽的百合花,最適合你。」

葉芯蕊嬌羞一笑,接過了百合花。

金銘耀的動作非常快,只看到他的雙手在空中揮舞著,種類和顏色各不相同的鮮花在他手中翻飛,一會兒消失,一會兒變化成另外一種顏色,大家都看得津津有味,就連那幾對跳舞的情侶也忍不住停下腳步,痴痴地欣賞。

最後,所有的花朵變成花瓣,五顏六色的花瓣雨自空中灑下,他將手放在胸前,紳士地向在場的人鞠了一躬。

葉芯蕊第一個鼓掌,紀雲卿也跟著拍起手掌,緊接著,掌聲如雷。

「太棒了,我第一次看到這麼精彩的表演,卿卿姐,很精彩對不對?」葉芯蕊兩眼放光地盯著金銘耀。

紀雲卿唇角勾了勾,很捧場地說道,「是啊,很棒!」

金銘耀滿意地看著紀雲卿和葉芯蕊因為他的精彩表演而露出痴迷的神情,他優雅地走到紀雲卿面前,紳士地伸出右手,迷人地微笑,「美麗的雲卿小姐,我能請你跳一支舞嗎?」

紀雲卿將手放在他的掌心,「我的榮幸。」

浪漫的音樂在迷離的燈光下緩緩流動,舞池中的男女翩翩起舞,金銘耀的手掌托在她的腰間,感受到掌下縴細的腰肢,心神激蕩,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在身/下,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作為一只合格的衣冠禽/獸,他要先俘獲她的心,繼而霸佔她的身。

舞會的氣氛高漲,年輕的男女們都玩瘋了,不管認不認識,都舉起酒杯,勸說對方喝酒,紀雲卿隨著瘋狂的人群,喝下了一杯啤酒。

葉芯蕊知道這場舞會是一個陷阱,為的就是幫助金銘耀捕獲紀雲卿,起初,她還抱著警惕心,擔心將自己也拉下水,但後來,玩得實在是太嗨,在姚晶晶敬酒的時候,她也忍不住喝了兩杯。

很快,紀雲卿就醉了,她全身無力地靠在沙發上,醉眼朦朧地盯著舞池中跳舞的男女,吃吃地發笑。

「雲卿,你在笑什麼?」金銘耀一直留意著她,發現她醉了之後,立刻悄無聲息地坐到她身邊。

紀雲卿歪著頭看他,漂亮的鳳眼微微眯著,一臉迷茫,「你是誰?」

金銘耀無奈地笑,「我是你的朋友,阿耀。」

她皺著眉思索,半晌,突然咧嘴笑,「鮮花,好多鮮花。」

這樣的她,簡直能夠迷死人,金銘耀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模著她的臉頰,低聲道,「沒錯,鮮花,我還會變出很多鮮花,跟我走,我變鮮花給你看。」

她突然甩開他的手,鼓著腮幫,氣呼呼道,「不要,我要芯蕊,我要回家……」她踉踉蹌蹌地站起來,高聲叫著,「芯蕊,你在哪里?」

而這個時候,葉芯蕊正在跟一個英俊的男人跳舞,當她听到紀雲卿的叫聲,隨之望去,看到金銘耀正在糾纏紀雲卿,連忙推開舞伴,疾步趕了過去,關切地問,「卿卿姐,你是不是喝醉了?」

「嘻嘻,我沒醉……」紀雲卿痴痴地傻笑,指著她的鼻子,含糊不清地說道,「你是芯蕊,芯蕊,我們回家,我想回家……」

「好好,我們回家。」這麼多人看著,葉芯蕊當然不能將她推到金銘耀懷里,于是穩穩地扶住她,向眾人道別之後,扶著紀雲卿走出包廂。

葉芯蕊將紀雲卿扶上汽車之後,她立刻靠著椅背呼呼大睡,葉芯蕊試探性地叫了她兩聲,她沒有絲毫反應。

汽車一路疾馳,最後,停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

葉芯蕊看了一眼在副駕位睡得香甜的紀雲卿,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冷冷道,「紀雲卿,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江俊彥,如果不是他逼我,我也不會做到這一步。」

汽車在停車場停了幾分鐘,一個身著黑衣,戴著帽子和墨鏡的男人快步走來,在車窗上敲了敲。

葉芯蕊推開車門,望著身前的男人,說道,「我已經把紀雲卿帶來了,你現在可以把照片還給我了吧。」

江俊彥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低聲道,「幫我把她弄到酒店的房間里面。」

她不悅地皺眉,「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不能把她弄上去?」

「我一個人,太扎眼,你幫我一起,況且,照片也不在我身上,我把它放在酒店的房間里面了。」

葉芯蕊無奈,只得幫他將紀雲卿弄進酒店的房間,將她放到*上之後,她轉身,不耐煩地說道,「現在可以把照片給我了吧!」

江俊彥輕聲笑,「我放在*頭的抽屜里面了,你等我一下,我拿給你。」

他蹲,從抽屜里掏出一疊照片,遞給葉芯蕊,「這是全部的照片。」

葉芯蕊並沒有急著接過,沉著臉問道,「還有記憶卡!」

江俊彥搖了搖頭,「嘖嘖,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麼?記憶卡已經被我銷毀了,現在只剩下這些照片。」

葉芯蕊冷笑,「我以前相信過你,不過,你親手擊碎了我對你的信任。我告訴你,江俊彥,我不怕你私藏照片,我已經把我們的對話全部都錄了下來,如果你敢出爾反爾,我會告訴紀雲卿,是你害她,你就等著她跟沈言的報復吧,對了,還有紀文光,他那麼寶貝他的女兒,也一定不會放過你!」

「好了好了,我都記住了,我不是傻瓜,不會冒這種險,這真的是全部的照片,拿著吧。」

葉芯蕊又看了他一眼,這才接過照片,她將照片塞到自己的手袋里,轉身打算離開的時候,感覺後腦勺一疼,眼前一黑,便撲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江俊彥站在她身邊,踢了踢她的腿,冷笑道,「你不是喜歡男人麼,今晚,我就送給你一個。」

確定她昏迷之後,江俊彥將她從地上抱起,放到了*上,看著紀雲卿和葉芯蕊肩並肩躺在一處,一個嬌艷,一個清麗,再厲害又怎樣,還不是乖乖躺在這里,他得意地挑了挑眉,喃喃道,「一雙姐妹花,金銘耀那個混蛋,真是讓他佔便宜了。」

目光再度落在紀雲卿的臉上,醉意染紅了她的臉頰,長長的睫毛就如蝴蝶一般,安靜地停留在眼瞼上,美得令人心醉。他不由主在地伸手,想要撫模她的臉頰,就差幾厘米的距離,她突然睜開雙眼,眸光冷情如冰,聲音平靜至極,「江俊彥,我們又見面了。」

江俊彥驚得往後一縮,手指快速收回,還沒等他想好借口,紀雲卿突然朝著他詭異一笑,緊接著,她快速從彈起,一掌劈在他的脖子上。

什麼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就是!江俊彥昏迷的前一刻,腦海里只剩下這句話。

「嗨,寶貝兒,我來了!」金銘耀自認為笑得風/流,實際上笑得一臉猥瑣,推開了臥室房門。

*上,只躺著葉芯蕊,她全身上下月兌得只剩下內/衣褲,房中再沒有其他人,金銘耀臉上的笑容凝滯了,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的兩個人嗎?怎麼變成了一個?

他不滿地撥打江俊彥的手機,處于關機狀態,該死的,江俊彥竟然騙他,他一定要他好看!不過,現在嘛,美女現成地躺著,他當然要跟她度過美好的夜晚。

在來酒店之前,他已經吃下了幾顆偉/哥,現在正是藥效發作的時候,當即將一個餓狼撲食,撲到了葉芯蕊身上。

葉芯蕊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侵犯她,她是喜歡跟男人共度良宵,但是她不喜歡被強迫啊,所以,她奮力地掙扎,卻被男人壓制住了手腳,她急得哭了起來,那人卻越來越興奮,強硬地進入,她痛得大聲尖叫。

金銘耀在藥物的驅使下,不知疲倦地折磨著葉芯蕊,就在兩人激情無限的時候,一個男人居然從船底下爬了起來,那個男人臉頰通紅,雙眼布滿了欲/望,他渾身熱得難受,幾乎就要爆炸,他快速月兌掉自己的衣服,神志不清地撲到了金銘耀的背上。

「啊——」痛苦的嘶吼聲,瞬間回蕩在房間里,還夾雜著似歡愉似痛苦的呻/吟。

「江俊彥,你這個混蛋,趕緊從我身上滾下去!」金銘耀痛得快要死了,他一個男人,居然被同為男人的江俊彥爆/菊了,這種恥辱,這種痛苦,幾乎要把他逼瘋!

江俊彥腦子里只剩下情谷欠,根本沒有理智,他什麼也听不進去,只是機械地重復著動作,被他壓著的兩人,都快窒息了。

葉芯蕊淚眼朦朧地望著頭頂的天花板,情緒已經處于崩潰狀態,她的手,四處模著,想要找到什麼東西,將金銘耀和江俊彥那兩個畜生趕走,最後,她終于在*頭櫃上模到一把水果刀。

她嘴里一邊叫著「一寒,帶我走吧」,一邊舉起刀,狠狠地刺入身上男人的後背,一刀,兩刀,三刀……

鮮血,染紅了她的臉頰,染紅了她的雙眼,她瘋狂地大笑,笑聲在一片yin/靡的氣息里,詭異得可怕。

三具血肉模糊的身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凌亂的*上,鮮血浸濕了白色的被單,空氣里彌散著濃濃的血腥味。

葉芯蕊推開金銘耀的尸體,雙眼無神地爬起來,手里還握著那把刀,慢慢下地,然後一步步走出這間充滿死亡氣息的房間。

一分鐘後,酒店負責清掃的服務員捂著嘴巴驚恐地尖叫,她看到一個赤/身luo/體的女人,身上染滿了血跡,她手里還握著一把鮮血淋灕的水果刀,披頭散發地在走廊行走,她每走一步,就在走廊的地毯上留下一個血跡斑斑的腳印。

「啊——救命啊,殺人了!」

服務員扔下推車,驚慌地逃竄,惶恐的尖叫聲響徹整座酒店。

酒店大堂經理很快報警,帶著兩名保安追蹤葉芯蕊,沒想到,最後在頂樓的天台上找到了她,她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沒有思想,沒有感情,不管別人說什麼,她都沒有絲毫反應,沒有焦距的雙眼,迷茫地望著前方,一步一步朝著護欄走去。

她就像被人牽線指揮的木偶,緩緩地爬上高高的欄桿,只要身體微微往前面一傾,等待她的將是粉身碎骨的命運。

「小姐,那樣太危險了,請你不要激動!」火速趕來的警察將酒店大樓圍了起來,幾名隊員快速爬上樓頂,站在距離葉芯蕊七八米遠的地方,試圖勸說她從欄桿上下來。

迎面吹來一陣涼風,葉芯蕊渾身冒出雞皮疙瘩,也正是在這一瞬間,她迷迷糊糊的腦子,突然清醒了,她打了個寒戰,目光所及的是高樓大廈,萬丈深淵,鼻端聞到的是濃濃的血腥味,她突然驚恐地尖叫,慌亂地扔掉手中的匕首,而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欄桿。

她不想死,她不能死!

警察注意到她的情緒變化,聲音溫和地勸說道,「你還很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能重新來過,想想你的親人,他們都很擔心你……」

是啊,她還年輕,她還有很多路要走,她不想因為兩個人渣毀了自己的人生。她的表舅舅即將是應城的高官,就算殺了人渣,他也會救她的!

寒冷的風,繼續刮著,她凍得渾身發抖,突然,她放聲大哭,哭聲歇斯底里,絕望地讓人動容。警隊隊長連忙使了個眼色,一名女警悄然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從欄桿上扛了下來。

緊接著,一名隊員拿來毛毯,將葉芯蕊全身裹住,再之後,一副手銬銬在了她的手腕上,那名救她的女警,架著她的胳膊,說道,「小姐,你涉嫌殺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在這起殺人案中,受害者一死一傷,死者金銘耀,他的父親金亞輝是應城的二把手。重傷者江俊彥,他曾經是凶手的前夫,而凶手是紀氏集團的二小姐,她還有一位在韓城擔任高官的表舅。光從這三人的身份來看,這起案件就非常的引人注目,在社會上引起了極大的反響。

金亞輝老來得子,只有這麼一個獨苗,所以才將他*得無法無天,往日,他也不曾管過兒子的私生活,認為男人*,不是什麼大事,沒想到,兒子有一天會死在女人手里,那是早知道有那麼一天,他一定會約束好兒子。

可現在後悔,已經玩了,金亞輝*間似乎老了十多歲,在面對媒體的時候,他只說了一句話,「殺人償命,我希望凶手受到法律的制裁。」

這句話,既表明了他嚴懲葉芯蕊的態度,也表明了他要跟陸建峰杠上,一個是應城的二把手,一個是應城未來的一把手,他們兩人龍虎相爭,到底誰勝誰敗?

應城媒體收到上面的指示,隱瞞了凶殺案部分真相,對外宣稱,金銘耀和葉芯蕊是情侶關系,不料,葉芯蕊背叛金銘耀,跟前夫偷/情,金銘耀氣急敗壞,到酒店捉殲,葉芯蕊惱羞成怒拿起水果刀將金銘耀殺害,並且誤傷了江俊彥。

按照他們的說法,葉芯蕊就是故意殺人罪。

「簡直是一派胡言!」陳敏茹看到這條不實新聞,用力將報紙拍在桌面上,抬頭望著坐在她對面的男人,憤怒地說道,「表哥,那些媒體都在亂說,我昨天去看守所探望過芯蕊,她跟我說,是金銘耀和江俊彥合伙,想要迷/殲她,她是出于自衛,才拿起了水果刀……表哥,我求你,幫幫芯蕊吧,要不然,她會被判死刑的!」

說著,陳敏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想起昨天見到女兒的時候,女兒哭著求她原諒,說自己知道錯了,女兒甚至跪下來,給她磕頭……就算以前,她們母女間發生過很多不好的事情,但是,女兒畢竟是她肚子里掉下來的一塊肉,她怎麼可能不心疼?

陳敏茹傷心地抹著眼淚,為女兒的事情黯然傷神。

陸建峰嘆了口氣,「芯蕊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怎麼可能忍心看她受苦,可是敏茹,你也知道,我現在還沒有拿到調令,如果出一點點岔子,這次升遷就泡湯了,別說救芯蕊,就連我自己都保不住。所以,我現在不能明著跟金亞輝對干,必須找到金銘耀強/殲的證據!」

陳敏茹心里又急又疼,腦海里突然閃過什麼,她大聲叫起來,「江俊彥,對,只要江俊彥蘇醒過來,就可以證明芯蕊是防衛過度!」

防衛過度導致死亡和故意殺人導致死亡,在量刑的時候,是有很大區別的!首先,就是要保住葉芯蕊的性命。

陸建峰皺了皺眉,「你說得沒錯,江俊彥是一個有力的證人,問題就在于,江俊彥是金銘耀的同伙,他跟葉芯蕊又結了仇怨,他很有可能站到金亞輝那邊,指證芯蕊故意殺人。」

陳敏茹說道,「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首先要把江俊彥救活,如果他醒不過來,咱們連最後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江俊彥被葉芯蕊刺了三刀,一刀正中肺部,另外兩刀刺中了腰部,導致他肺部嚴重萎縮,至今仍昏迷不醒,現在已經被警方轉移到人民醫院的重癥加護病房。病房外,還有兩名警察看守,擔心發生什麼意外。

陸建峰想了想,說道,「我在警隊有幾個熟人,我先聯系他們,讓他們到酒店仔細盤查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線索,是被我們忽略了的。」

「表哥,警方那邊就拜托你了,表哥,我想去醫院看看江俊彥的情況。」就算江俊彥還沒有蘇醒,先跟他的媽媽打好關系也好。

「嗯,去吧,路上小心一點,如果有什麼事,立刻聯系我。」

陳敏茹出門之後,陸建峰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小王,你好啊,我是老陸。」

「原來是陸哥,好久不見,最近怎麼樣?」

「小王啊,我今天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說這件事,我有個佷女兒,她惹了一點麻煩……」

陸建峰將情況簡單說明,又提出請求,希望能拿到金銘耀的尸檢報告,還希望小王能派幾名隊員,詢問一下酒店的員工,看能不能找出一些新的線索。

電話那邊的刑警王隊長沉默了片刻,說道,「陸哥,這件事不好辦啊,上面嚴防死守,不許警隊的人透露半點有關這件案子的消息,就連我,也因為權限不足,得不到全部的案情資料。」

陸建峰臉色一沉,看來,金亞輝已經向警局施加壓力了,如果對方銷毀了金銘耀強迫芯蕊的證據,並且制造偽證,證明芯蕊曾經與江俊彥發生過關系,那麼,事情就麻煩了,芯蕊極有可能被判處死刑。

小王歉意道,「陸哥,不好意思,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我能力有限。」

陸建峰勉強笑了笑,「沒關系,小王,如果你掌握到什麼消息,還請你通知我。」

「好,沒問題,如果我知道,一定轉告陸哥。」

陸建峰又聯系了幾位熟人,大家都表示無能為力,他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不相信自己竟然斗不過一個金亞輝,那以後自己被調任到應城,豈不是也要被他壓一頭?

一方面是芯蕊的性命,一方面是自己的尊嚴,他實在是不甘心認輸,在客廳里來回踱步,皺著眉頭思索,最後,陰沉沉的視線突然轉向某個點,心里突然冒出一個主意,決定兵行險招,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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