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寵妻,藥罐子三小姐 【112】覺得你髒!(6000+)

作者 ︰ 五分之二

「給位妹妹好,本宮知道,不用本宮說些什麼,你們也都認識本宮。希望日後我們能好好相處,得空去本宮那里坐坐。讓本宮也沾點皇恩。」這番謙虛的話,她是過濾了幾遍才說出來的,看著她們都對她嫣然一笑,大抵是都听明白听進去了。

「臣妾也希望和皇貴妃娘娘和睦相處。」

說話的正是那日獻舞的于小姐,她起身行禮,舉止得當。

宮女端來的什錦,看見什錦,皇後嘴角牽起,面皮上露出鮮少的嬌笑。「各位妹妹都嘗嘗,只是皇上每次在本宮這里過日後,第二日清晨就會讓奴才頓給本宮吃的。本宮也是因為皇上才喜歡上這什錦的,不過,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廚房里的廚子就是做不出來的這味道。」

「皇後娘娘就是好福氣,我們這些個妃嬪,巴望著皇上來一次都難,更不會嘗到,皇上賞賜的什錦,大抵是心疼皇後娘娘受累了。」李貴妃連忙巴結的說了一大堆的好話。

莊煙施施然淺笑,「大抵廚子不同的緣故。」

前些日子,的虧她打翻了什錦,不然又要被惡心到了。著實這學做什錦不是為了她,而是討好皇後才是真的。

童余果的哥哥不過就是個將軍,沒有了戰亂武官就是個擺設,不過她童家勢力也夠大的,姑媽是太後,哥哥是掌管兵馬的將軍,而她童余果又是皇後。

樹大招風,依著禛禮的性子不會讓童家的勢力再繼續擴大下去的。

「臣妾王嬪,參見皇貴妃。」

她剛讓王嬪起身免禮,王嬪的目光就緊鎖著她臉上的面紗。輕笑著問道︰「我們眾位姐妹皆有家世,這幅皮囊也都生的出眾。我們姐妹進宮全部為嬪,您卻能為皇貴妃呢?!」

態度謙卑中帶有傲慢,聲音恭敬,言語卻句句帶刺兒饅!

這是在嘲笑她莊煙沒有家世背景,沒有相貌。莊煙並不怒,面皮上依舊是淡淡的淺笑,「初嫁給皇上時本宮是丞相的嫡女,將軍府的夫人是本宮一母同胞的親姐姐,只不過是四年而已,本宮就變成無家世的了。若說相貌才德,本宮是大昭第一才女,仍舊是不過四年後的今天,本宮就變成無相貌的了。」

她是一個例子,她說的話聰明的人都會懂。只是就有那麼多的傻子,認為她能會有今天,都是咎由自取,她爹爹不該支持攝政王,她不應該善妒!

這樣的想法就是事實,永遠對女人不公平的事實!

「語嫣,剛進宮就如此不懂規矩,沖撞了皇貴妃。今兒個撤了你的玉牌,罰抄女德經百遍,明天早上把百遍女德經呈上來給本宮過目。」童余果帶著怒氣。

王嬪嬌嗔道了一聲,「表姐!」

「放肆!」

皇後听著她喊的那聲表姐,面皮又冷卻了三分。不偏私、不幫親,這樣公允的皇後形象是豎立在各位妃嬪的心中里。

莊煙不以為然,讓她表妹跟她共同侍候皇上,只怕太後見她這麼久沒有懷上孩子,讓這個王語嫣來進宮幫她來了。真是好笑,此刻的童余果是假公濟私,在泄憤而已,眾位妃嬪還真把她當成什麼楷模了。

莊煙扯下面紗,「既然大家對本宮這麼好奇,本宮就給你們瞧瞧本宮這張臉。」

膽小的妃嬪先是偏過了臉,或是不敢抬眸,抑制不住好奇才緩緩的看了她那張臉。只有皇後一直盯著她那張臉,童余果的雙眸睜大,「妹妹的臉不是燒壞了麼?」

怎麼可能!她現在的臉看上去像是四年前和表哥剛結婚的面孔,怎麼可能,臉不但好了,而且像以前一樣的年輕,不自覺的伸手模模自己的那張面皮,雖然不老但是跟莊煙一比就是極大的落差。

此刻,禛禮進來,見到莊煙的臉,溢于言表的欣喜,視線未曾離開她的臉。

「皇上,這是您那天宴會上夸贊的于妹妹。」莊煙將于嬪拉到禛禮的面前,擋住禛禮灼灼的目光。

于嬪乖巧的行禮。

禛禮忽略在行禮仍未起身的于嬪,牽起莊煙的手。「你的臉是什麼時候好的,怎麼沒有告訴朕?」

「臣妾想留師父在這宮里多住一段時間,相信長樂公主也會高興的,畢竟她若嫁去雲離過就再也沒有機會回來了,您說是不?」

他那日做過那事就後悔了,兩天都沒敢再去咸福宮,擔心莊煙再也不會同她說話,或者又是像以前一樣冷言冷語的,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承受。每當莊煙說的那些話,一句句就像是刀子一樣,割著他的心,鈍鈍的痛。

有些事情他也想告訴莊煙,讓莊煙知道,不要在讓莊煙繼續誤會他,可他說的話,莊煙是不會再相信了,況且她失憶,解釋那麼許多,她也不會在意,毫無意義而已。

他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好,就留他們多住些時日。」她不告訴他,她的臉已經好了,是在擔心他會讓離淵離開麼?

莊煙婉約一笑,「謝皇上恩典。臣妾知道皇上正值盛年,對女人的需求也極大。太醫為臣妾兩天前為臣妾請過脈,說了臣妾現在

tang的身子不能承受聖恩。臣妾萬分愧疚,所以借花獻佛,希望皇上今天能寵幸于妹妹,臣妾記得皇上那日唯獨只夸贊過于妹妹。」

兩天前,若是真的身子有些問題,太醫定然會向他稟報的。誠然,這些話是莊煙故意說得。她是在提醒他又傷了她麼?!

「好,愛妃如此為朕考慮實屬難得。今晚就由于嬪侍寢。」皇上眸色里隱忍著濃濃的不悅,只有莊煙對上了他的視線。

一個個的妃嬪低頭垂眸,或是偷偷的看了皇上兩眼。她們都在暗暗較勁誰能是第一個被皇上臨幸的,早知道她們早早的就去拜會這位貴妃娘娘了,現在誠然是後悔晚矣。

這樣的皮囊又是皇上,宮里怕是沒有女人不會愛上他,只是她們都不知道他不值得被愛!莊煙對上他的寒眸,則是一絲嘲笑。這抹嘲笑,觸動著他,身體微微一滯。

晚間安寢的時候,莊煙入睡的很快。映雪明白了,自家主子根本就不看重皇上,所以也不再去強求了。

「月兌衣服,熄燈。」薄唇輕吐,面色沒有半分的柔情,清冷的語氣。他掃了一眼,慢吞吞的呆在那像個木頭似的于嬪,嫌惡的丟了一眼眼神。

那天不是很大膽麼?今日到扭扭捏捏的了,裝模作樣的女人!

于嬪是愣怔了,想了那麼多***的手段,可是對上皇上冰冷的視線,她就忘記自己該怎麼做了,听著聲音,照做月兌衣服,熄燈。

太和殿的禛禮在房間里帶了不到一分鐘就走了出來。

小安子趕緊上前問道︰「皇上,明天要準備藏紅花麼?」

「不用,你好好的守著這里。」禛禮快步離去。

小安子听到屋里***的聲音,越來越大,狐疑的看著皇上背影消失的那個方向。真是奇了怪了,那種事情沒有男人,一個女人也可以麼?!突然蹦出來這個想法的小安子膽寒了。

禛禮到了咸福宮,又免不了對莊煙一番折磨,慢慢的在莊煙身上點火,撩撥她,讓她奇癢難耐,可是到她想要的時候又不給她。她的身子本就敏感,果然不收費的嫖資都不敬業。

時候莊煙沒覺得**上的需要又多麼丟人,只是憤恨禛禮不要臉,所以把他的脖子上抓了三道痕跡。

後宮傳言,于嬪和皇上打架夠猛的。于嬪很愧疚的和皇上說,她不是故意要抓皇上的。當著眾位妃嬪的面,禛禮眯眼,眸子含笑,只是說了兩個字。「無礙。」

然後連續幾個晚上都是翻了于嬪的牌子,晚上又出現在咸福宮與某女打架。

夜間安寢的時候,莊煙覺得心口有些悶悶的。似乎還有人在解開她的里衣,一定又是禛禮!推也推不開待她終于忍耐不了了,睜開雙眸卻見到師父眼神迷離如視這寶的樣子。

滾燙的皮膚撩人,見狀,她立即放映過來了。只是她身子軟趴趴的一絲力氣都抬不起來。

「師父……師父……,你醒醒我是煙兒!」

親吻著她的肌膚,濕濕粘濡的感覺像極了一盆冷水潑在她的身上清醒極了。

「來人啊!」

踹門而入的不是宮女太監,而是皇上和皇後領著一群人進來,連長樂也跟來了。

一個小太監跪在地上,「奴才失職,深夜的時候見離王爺闖進來,阻擋不了,奴才覺得有傷大雅才去稟明的。」

禛禮上前打了離淵一掌,摔倒地上,牙口里溢滿血水。

莊煙驚呼,就算是無力站起,也爬到離淵的面前,攔住禛禮劈下的掌「師父又沒對臣妾做過什麼,師父是雲離國的王爺,還望皇上相信臣妾。」

今天這事顯然是有人精心設計,不過師父怎麼也會中毒,師父的身手加上嗅覺性,能讓師父也中藥的,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

「臣妾也著實好奇,這小太監一直在本宮面前求見。臣妾本不相信,只不過是來求證罷了,沒想到看到這一幕。」皇後面上是替莊煙感到萬分羞愧。實則是在落井下石。

禛禮怒火焚燒,青筋暴起。「都給朕滾出去!」他進來的那幕看到的是離淵親吻著莊煙,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剝落干淨,要他相信,要他相信什麼?!

就算借個奴才一百個膽子,沒這事他也不敢胡謅,除非他背後有人指使。今天只有太後沒在場,一個太監,跑路能有多快,單單是鳳儀宮到太和殿就需要花費半個時辰,況且他還將宮里的人都通知到場,花費的時間至少有兩個時辰。而,她清醒看到師父就剛有一炷香的時間。

一行人被皇上攆出了房門。

「你就這樣護著他!」剛才若不是他及時收住,現在她估計已經死在他的掌下了。臉上極為隱忍,收住掌風的那只都,顫抖的厲害。

她居然願意為了別的男人去死,呼吸停滯在心口,像是被石頭撞擊著,忽然覺得自己真是可笑!

莊煙依舊警惕的看著他,擋在離淵的面前。「師父沒有把臣妾怎麼樣,就算是真的有,那也是臣妾自願的,你不可以殺師父,他是雲離

國皇上最疼愛王爺,你殺了他,便再會有無休止的戰爭。」

禛禮禁錮住她的下顎,冷笑道︰「你自願的?!」

「是,我自願的!師父比你好上千倍萬倍。你知道麼?現在你踫我,我只覺得惡心,覺得你髒!」她冷笑回道。

「你是不是沒有失憶,什麼都記得!」他從她的眼神中又看到了那抹熟悉的厭惡。

莊煙輕笑,「我到是想忘記你,這樣呢就不會每天都那麼清晰的記得是你把我變成現在這幅鬼樣子的!」

如果他不負她,她就不會活的如此淒慘!

視線移到她微紅腫破皮的唇上,禛禮震怒,拇指月復部狠狠的擦著她的嘴唇,似乎她嘴唇上沾染了髒的東西,仍舊還是覺得擦不干淨,便狠狠的吻上莊煙的唇,帶著吞噬一切的霸道,掠走她的呼吸。

反抗無果,莊煙咬破自己的嘴唇,讓鮮血溢滿整個口腔。吞咽下血水的禛禮瞬間覺得身體沒有力氣,身上發燙,眼神朦朧。

莊煙摔碎花瓶,用碎片抵在禛禮的喉嚨處。「你答應放我師父同長樂公主回雲離國,不然我就殺了你!」

她居然要殺了他!他緊鎖著她的眸,幽深如深潭涼水。

剛才她看見他眼底的悲涼,他也會有這種神情,真是可笑!

禛禮並沒有答應不殺師父,就昏迷了。離淵吐血後眼神不再迷離,但氣息很沉重。「煙兒,把為師給你的清毒丸拿一顆來。」

離淵服下藥清醒了,莊煙便讓他帶著長樂一起離開。

外面有守著看戲的人,听屋里沒了動靜,雖然疑惑、好奇,但終究不敢貿然闖進去,在外面等了沒多久,都困乏了,回去安寢了。

很奇怪的是,醒來後的禛禮並沒有對她怎麼樣,沒有把她重新丟進冷宮,依舊錦衣玉食的把她養在咸福宮里,大抵是他想永遠這樣禁錮住她,告訴她,她永遠只能被囚禁在這里,永遠只能呆在他的身邊。

早上看了她許久,一直沉默不語。她醒了卻合眸佯睡。

起床,洗漱的時候,發現除了映雪和雲錦,所以人的面孔都變了。

「原來的那些人呢?」拿著帕子擦干漱口後,嘴角留下的水漬。嘴唇紅腫破皮,疼得厲害,她洗漱的時候有避開,生怕弄疼了。

雲錦頷首,聲音壓的很低。「回娘娘,都被月兌下去斬了。今兒個皇上說,連娘娘的安慰都保護不了,要著也無用。」

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昨夜的事,若是她這咸福宮里沒有內鬼的話,有人進來不會沒人知道。她也是被下了藥,師父大抵是被下|藥之後,被抬進來的。

咸福宮里的奴才也有十幾個,這麼大的動靜居然會沒人發現。

「是了,昨夜若是歹人將本宮殺了,怕是你們還不知道罷!」清冷的眸光,嘴角扯起。

映雪和雲錦都慌忙跪

「離王爺帶著長樂回雲離國了麼?」她收起怒氣,緩緩問道。

雲錦回道︰「听宮里人傳言長樂公主今天早上沒人影,至于離王爺昨天咸福宮里的事皇上有意封鎖,不讓奴婢們妄言,皇上並沒有要懲罰離王爺的意思,離王爺還在不在宮里,奴婢就無從得知了。」

「雲錦,本宮用你,是看你機靈忠心于本宮,如果宮里大小的事情,本宮但有問及的,你再告訴本宮你不知,本宮不會輕饒你。這次就饒了你!」半眯起的眸,含著戾氣,揚著染上胭脂的紅唇,帶著一點慵懶的語氣。

今天的早膳依舊是她最愛的吃的那幾樣,有些東西她喜歡吃,但吃幾次就覺得膩味了;而有些東西她喜歡吃,天天吃都不嫌膩煩,就如這香菇肉絲粥。

外面有打鬧的聲音,讓映雪循聲出去瞧瞧。

映雪站在門外就喊道︰「娘娘,您快出來!」

她知道映雪不會失了儀態,大聲喊叫。自是有大事發生,不小心打翻了粥,慌忙的跑出去。未出門口,便看到幾十人包圍著師父,禛禮鷹眸勾著,視線落在離淵的身上。

「朕已經饒過你一條命了,你怎麼還敢出現在朕的面前。」轉著拇指上的扳指,起唇。

莊煙焦急,上揚扯住她的衣角問道︰「師父,你怎麼沒有听煙兒的話?」

為什麼不听她話!昨天可以離開,今天想要或者離開,她只能用性命作賭注了。

「為師不能拋下你,為師已經拋下你一次了,決不能再有第二次。」他錯過了莊煙十三年,十三年了她是怎麼活下來的,他都有耳聞,光是想想就像是被戳肺管子一樣的疼。

禛禮上前了,示意侍衛撤開。「你離王爺在朕的面前竟然要帶走朕的妃子!「冷笑著看著離淵。

拔下發髻上的簪子,抵在脖子,用力,滲出了血跡。「你放師父走,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如果我今天死了,那就正好能說明是我自己錯選良人,你一直都是在騙我!「

禛禮對上莊煙的眸,眸里劃過傷痛。他認識那支簪子,是莊煙嫁給他,莊煙過

生日,他送的簪子,那是他第一次送的簪子,這支簪子雖不值錢,但是那時候莊煙很喜歡,每天都帶在發髻上,有多久沒看到這支發簪了?似乎從她入宮開始。入宮之後他送她比那支簪子好上千百倍的簪子,卻不見她臉上有過一絲笑容。

「你拿自己的命在威脅朕麼!」他冷聲的問道。

「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失去了的。你不憐我、惜我,明明知道昨夜是有人設計,你仍舊不願意相信我,不願意放過師父。如果你想殺了師父,就看著我的鮮血流盡染紅青石地磚!」

離淵見她手上的發簪又刺進了一分,晃神驚呼。「煙兒不要!你放心他不敢殺我,我身後有雲離過,大昭剛剛經過戰亂,不敢于雲離過抗衡。」

「朕就要讓你知道,沒有什麼是朕不敢的!」

听言莊煙怒了,「你還記得你昨天是怎麼昏迷的麼?會玄術的人,不是沒有弱點的!」

她為了別的男人一再的威脅他。

他笑了,笑的痴狂。「無礙,朕若是死了,會拉你一起,就算是地獄,朕也要你跟朕在一起!」

轉身看著離淵,她抬眸,微微淺笑。「師父,我並不是為了你,只是我不想欠你的。」

是了,她不想欠別人的,也不會讓別人欠了她的。

「可不可以一命換一命?」聲音很輕,輕如羽毛落地一般,美眸泛水光,滿是淒涼。「你沒有資格同我說這種話,曾經你不過是仗著我愛你,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愛你了,如果死才可以擺月兌你,那我就把我的命給你!」

她這次下注,不能賭輸!否則她將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

手上的狠戾,沒有一絲猶豫,發簪微微斜著,狠狠的刺了進去,他們只是看到她脖頸溢出了鮮紅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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