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千瀧瞪著他紅色錦袍上那一塊暗紅的布料,不會吧?!
褚天歌滿頭黑線,十分淡定的撈起衣擺,褲子上還是干淨的,明顯血跡不是他的,他受傷的是胳膊好麼?
對玉千瀧天馬行空的想象發表了一次深入革命的探討後,一把拉過她的手腕,把脈。
「你受傷了吧?」脈象好像是有點不對,但是也不像受傷的人。當下便放開,就要去扯玉千瀧的褲子。
「你干嘛!」玉千瀧一把制止,顧不得自己月復部的些微不舒服感。
「我只是幫你看看傷勢,不想佔你便宜。」褚天歌覺得她太過于激動了。
玉千瀧踢出一腳︰「滾尼瑪,本小姐沒受傷。」
這麼踢出去一腳,正好被褚天歌一手握住,順勢扯開她的腿︰「你褲襠有血!」他這一看,心里是更急了,傷在這麼隱秘的地方,難怪她不承認了。
額!
玉千瀧一愣,大腦當機三秒後,立刻就明白了——她這是大姨媽造訪!
誰知就趁著她發怔的這個檔口,褚天歌已經眼明手快的去扒她褲子了︰「爺給你看看,雖然醫術不是很精通,卻也略知一二。」
眼看著大手落在她的褲頭上,就要連著褻褲一塊給扒拉下來了,玉千瀧一急,雙腿使勁兒的蹬像褚天歌︰「你丫的大**,還不快放開老娘!」因為怕驚擾了別人,被別人看到這麼不和諧的一面,自己就死定了,所以她極力的壓制著聲音。
「你這女人,爺是擔心你的傷口。」說著大腿一橫,死死的壓制住她不安分的雙腿,兩手繼續扒拉褲子。
**下邊一涼,尼瑪,大半邊的**都露出來了。
難道本姑娘就要晚節不保不成?
不行!堅決不行!太丟人了!
玉千瀧也死死的扯住褲頭,兩人一拉一扯之間,撕拉一聲••••••
褚天歌看了眼手中的半條褲腿,冷下一張臉︰「你能不能配合點?!」
玉千瀧第一時間用衣擺遮住露出的春光,牙一咬,心一橫︰「這位大哥,拜托了!本姑娘月事造訪,您能否回避回避?」咬著的唇都泛白了,她紅著眼,倒顯得十分委屈。
額••••••
褚天歌聞言,盯著手中的褲腿看了半響,俊臉一紅,紅到了脖子根。
知道她脈象不穩,只當是藥引的作用。看到她流血,他就失去了理智,據陳四說,白天可是解決了好幾批刺客。一擔心,就以為她是受傷了。情急之下就想查看她的傷口,也沒顧得上男女之別。
這也難怪褚天歌了,他略懂歧黃之術,卻是學的實打實的治療,他從小就沒接觸過女人,更何況替女人療傷?所以對于月事的脈象是半分都不懂。
現在听她這麼一喊,他更是尷尬到了極點,手里拿著褲腿是丟也不是,放也不是。整個人呆著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你能不能離開先?我需要••••••」清理清理!玉千瀧沒好意思說出口,要是放在現代,對著幾個哥們兒還可以毫無顧忌的喊︰五姐我大姨媽造訪,你丫識趣的別招惹我!可現在對方是褚天歌,饒是她臉皮再厚,也做不到拿這事兒來掛在嘴邊。
褚天歌觸電般的放開手中的褲腿,又低頭看了眼自己弄髒了的衣擺,臉色紅了又黑黑了又紅的,看也沒看玉千瀧一眼。蹭的一聲,已不見他的人影。
這貨潔癖又犯了!
玉千瀧默默起床,翻箱倒櫃的找出些衣服,撕拉撕拉做著類似姨媽巾的東西,勉強能用。
來古代倆三個月了,她都沒來大姨媽,突如其來的造訪,她還沒來得及準備啥子月事布。看來得等明天到了鎮子才能去買了,這玩意兒在古代也不知道能不能買到,一般人家的小姐,都有嬤嬤女乃娘給親手做的。窮人家的孩子就別提了,那玩意兒用了再洗,晾干了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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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天歌逃一般的閃進了自己的帳篷,守夜的周五一聞到血腥味,以為是太子爺的傷口裂開了,需要沐浴更衣。撒開腳丫子就要去準備,卻被褚天歌叫住。
「回來!」
「爺,還有啥吩咐?」周五一癟嘴,趕緊收起笑臉,十分盡責盡職的問道。
「青屏可在?」褚天歌想著,青屏是女的,讓她去照顧玉千瀧還是合適的。
周五挑眉,爺的記性什麼時候這麼差了︰「爺,您不是讓她出去執行任務去了嗎?」這還是昨天的事兒,爺怎麼就不記得了?
額••••••褚天歌腦後再次滑下黑線,直嘆身邊沒女人也是件非常頭疼的事。
「去找些好的針線過來。」
「啊?爺,您要這些東西做什麼?」周五十足的發揮了好奇寶寶的潛質,這些東西在軍營里也是常見的,畢竟士兵的衣服要是破了,也只能自己縫縫補補。
褚天歌一眼眼神掃過,周五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問︰「我這就去。」
不消片刻,周五拿著針線閃了進來,他還沒看清情況呢,手中的東西被褚天歌拿去,接著一掌毫不留情的將他揮了出去。
周五半空中腳尖一蹬,利落的後空翻輕松落地。爺這是不給他看的節奏啊!不過,不給光明正大的看,難道還不許他偷偷的看麼?剛跨出一步,耳邊就傳來了褚天歌冰冷的聲音。
「想去戈壁灘實踐作戰的話,你盡管動你的小心思。」
這話一出,周五渾身一抖,只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他不準去看,還不能走遠,得守在這避免別人來看。
褚天歌翻出自己的衣物,好在一向臭屁的他別的沒有,衣服什麼的卻有數十個大箱子。以往最在乎衣服一針一線的他,竟然毫不憐惜的剪了!
坐在桌邊,思索了好一會兒,才有模有樣的裁裁剪剪,然後又穿針引線,一針針的縫上。
不得不說,他是極其聰明的!做出來的東西還是像模像樣的,雖然針腳有點亂,但比起玉千瀧隨便疊起來的東西,還是很實用很美觀的。
不多時,桌子上已經堆起了十來個,嗯,應該夠了吧?他以往受傷也不在少數,心想止住血就好了!原本不打算做這麼多的,怕準備的少了不夠,才做了十來個。其實,他不知道,這些還真是遠遠地不夠!
大半夜的,玉千瀧身體黏糊糊的不舒服,也沒好意思去叫人備水,只好隨便用帕子在盆里沾了水,簡單的擦洗。
誰知剛撈好褲子,那廝又神出鬼沒的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