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都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兩張臉已近在咫尺。若是從進門的角度看過去,曖mei無限,讓人想入非非。
有人的呼吸陡然變粗,有臉一張本就粉女敕的小臉低垂著,但那因為灼熱而變得緋紅的臉頰無處可躲。
「美食」近在眼前,季審言忽覺口干舌燥,咽了一口唾液,男人突出的喉結異動,強烈的男性氣息灼熱了身體,握著白箏的那雙手,加重了力度。
「罪過罪過!妹妹,快走!」秦柯和秦銘月本來已經踏進這屋中,看到這一幕,拉著秦銘月就返身離開,口中還念念有詞。
秦銘月自然是看見了這一幕的。
這里是金苑,之前哥哥秦柯已經告訴過她,這是三王爺的住處。
可,怎麼有女人!
北赤王國的人都知道,三王爺至今未婚配。
難道…不行!沒人可以搶她秦銘月想要的東西!
原本偶然間得來的、千載難逢的機會就這麼被破壞掉,雙方當事人都一時無言。
白箏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覺得解月兌,心里甚至有些感激他們。可,季審言顯然是另一種心境…
見秦銘月不走反進,秦柯也只得回轉身來,在門口立定,雙眼盯地,對著床的方向鞠躬抱拳,「下官該死。舍妹不懂事,回頭我自當狠狠教訓。」
白箏早就退開,面不改色的立在一邊。季審言暗暗吐了一口氣,神情是難得一見的冰冷,
「本王沒有心思動她,也不會罰你,你不必急著開月兌。深夜來此,有何事?」
秦柯嘻嘻笑了兩聲,「王爺英明仁厚。」
一直站在一邊的秦銘月從散落在地上的青菜粥和碎碗瓷片上收回目光,提高手里的食盒,盈步走至床邊,恭敬地行了禮,溫婉一笑,
「見過王爺,小女子是秦柯的嫡妹,秦銘月。您初來此地,又受了重傷,身邊懂得照顧的人又少。所以小女子親自熬了養身的湯藥,好讓王爺早些服用。」
不卑不亢、又把關切之心委婉送達的話一說完,秦銘月的縴縴十指已經托了一碗色深味香的湯汁呈到季審言面前。
「本王現在不想喝,都退下。」季審言瞥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白箏,有些窩火。
秦柯一听這話,搶過秦銘月手中的碗放在桌上,不由分說的拖著秦銘月出了門,「王爺,下官和舍妹就先告退了。」
「我也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白箏想起剛才的尷尬,迫不及待地走了。
「箏……」人已走遠,季審言咽了未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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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等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白箏正站在回廊交叉處糾結回陶苑的路,听見有人喊她,本能地轉過身。
借著朦朧的月色看清來人時,不由得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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