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的妹妹?要干什麼?
秦銘月走近後,睨了白箏一眼,「這位姐姐,不知你是哪家的閨秀?」
「孤身一人、無權無勢、無家無財。」白箏撈起自己的衣帶,拿在手中把玩,顯得毫不在意。
「那我再問你,與王爺可沾親帶故?」
「前兩天才認識。」
一听白箏交了底,秦銘月朝天翻了一個白眼,右嘴角上揚,彎出極其嘲諷的角度,她抱起雙臂繞著白箏上下打量,
「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姑娘呢,瞧瞧這衣裙,不會是偷來的吧?因為無家,所以才賴在王府不走?嘖嘖…不如,我給你一個恩賜,你就簽了賣身契,做我的貼身丫鬟,也免得你呆在這王府里無名無分,怎麼樣?」
攥緊手里的衣帶,白箏決定忍了,畢竟她還有事指望秦柯!
可某人點了火還繼續煽風,
「也對,皮肉生得這麼好,你肯定不甘心做丫鬟,可惜在北赤,你這種身份太低賤,我也幫不了你更多。不過,你要是願意去那種地方做生意,肯定會紅極一時的。」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這都把屎拉領口了!再不反抗不是她白箏的風格!
「秦銘月,你听過丑小鴨的故事嗎?天鵝就算生在鴨窩里,那也是天鵝。可一只狗就算生在黃金窩里,那也只能是一只狗。一只雞即使是趴在皇帝老子的龍床上,也只會叫幾聲咯咯咯,唱不了歌!」
「你…!」
白箏說完,再也不想理她,轉身就走。
剩一個秦銘月在那里直跺腳。
—
隔日清晨,陶苑。
銅鏡中,白箏的面容還有些稚女敕,看樣子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面容清絕秀麗。白箏暗笑,這穿越了一次,還年輕了好幾歲呢。
陶兒按照白箏的要求,替她挽了最簡單的一個發髻,插了一根紫木簪,
「小姐,裴管家已經在外面等你多時了。」
「怎麼不早說,我馬上出去。」
听見是裴管家,白箏敬他是長輩,急忙出了內屋。
裴中潛也不避諱,兀自坐在桌邊,陶兒趕緊給他到了一杯茶。
一口喝掉那茶,裴中潛又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飲盡,這才說話,聲如洪鐘,「白姑娘,我是粗人,就不拐彎抹角了。我今天來,是來替我家主子提親的。」
「提親!」白箏本還睡眼惺忪,听到這話徹底被驚醒了。
「沒錯。」
白箏腦子里一團漿糊,這是哪兒跟哪兒啊,睡個覺起來就被提了親!
「裴叔,您不會因為我在王府白吃白喝的緣故,把我賣給別人做小妾了吧?」
裴中潛听完哈哈大笑,「哪里!這人你認識,老夫保證,你絕對會答應這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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