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的觸感讓白箏狠狠擰眉,一股惡心向上翻涌,幾乎是不自覺地打開景安禮的手,「拿開你的髒手!」
髒手?!
景安禮一張白面玉顏燃起暴戾紅光,「賤貨!」隨即手掌一揚,朝著箏臉上扇去,箏知道躲避不過,閉著眼等著挨打。
只是預期中的疼痛並沒有來,反而听見一聲脆響,隨即傳來景安禮的嚎叫,
「啊!」
箏疑惑地睜開眼,看見一個戴斗笠的藍衣男子,把景安禮一腳踢翻在地,抬腳朝他的手腕狠決踩踏,「手…手…手,我的手…」景安禮狼狽不堪,絲毫沒有反擊之力。
旁邊的護衛一窩蜂圍上來,正想對斗笠男子下手,斗笠男子猛地轉過頭來,肅殺、暴戾之氣猶如無形的網縛住眾人,在場的人呼吸一窒,那些護衛竟一時愣住。
斗笠男子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劍,把景安禮的手掌按在白箏面前的地上,沒有絲毫猶豫,朝著他的小指一刀切下,鮮血四濺。
在場的舞姬歌娥驚聲逃竄,蓋過了景安禮略顯蒼白的痛呼。
木海和寧匡看見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互相對視一眼。隨即,寧匡趕緊去扶景安禮,而木海則拉過斗笠男子要走。
白箏被那一節鮮紅的手指惡心的幾乎要吐出來,正想退開,斗笠男子推開木海,飛掠過來,把白箏裹在懷中,快速離去。
—
為了躲避景安禮的人,斗笠男子抱著白箏,躲進一片密林的大樹上,屏神靜息。
待搜查的護衛走遠,箏才從那截觸目驚心的手指中回過神來。同時,對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生出了一絲害怕。不過,此情此景太過熟悉!
是與她有婚約的季審言?這個想法讓白箏一驚,她猛地伸手去抓男人的面紗。
不知道是箏的動作太快,還是男人根本沒阻止,面紗輕易就被拿下了。
是他!是…她居然還不知道他的名字!白箏有些尷尬,只得低了頭。
「怎麼?是我長得太好,讓你羞于直視?」景璽捻起箏耳邊的一簇墨發,玩味又tiao逗。
「…」箏只覺又麻又癢,趕緊偏頭躲開,一句話噎在喉里。
反駁吧,人家確實長得天下無雙!可不反駁吧,那口氣卻咽不下,
「我都想拉泡尿給你照照了!沒臉沒皮…」
拉、泡、尿!景璽嘴角直抽!
他剛才沒救錯?這確實是個女人嗎?!
白箏原本背對著坐在景璽的兩tui之間,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景璽的大掌攬上她的腰肢,輕輕一提,讓她面對著他坐在他腿上,隨後提起她的一只腳往另一邊一放。
這樣就變成,箏qi在了璽身上,還面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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