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璽的一句瞎謅的「月色朗朗」才剛剛說完,漆黑的夜,一道赤果果的閃電就在空中張牙舞爪地掠過,緊接著,炸雷聲轟得白箏耳膜生疼。
這天也變得太快了,就跟身上的男人變臉一樣。而且,白箏明顯感覺到,在那一聲驚雷炸開的時候,身上的某人震了一下,像是受了驚嚇。
「咦?地震了?顛著你了?」這個發現讓白箏一陣興奮,本來不敢正眼看他,所以把頭偏在一邊。這下逮著機會,她猛然轉過頭,想要借機嘲笑一番。
可惜嘲笑沒辦法繼續了…因為她一轉過去,自己的鼻尖居然踫到了景璽的鼻尖,兩張唇只差零點零一分……!
那堅ting而冰冷的觸感,讓白箏的心口一緊,由于驚訝,雙眼卻睜得圓圓的。
白箏倒是想看看此刻的景璽是什麼表情,一雙眸子是否像千年古潭般,迷人卻望不穿,還是如危險的獵豹般半眯著、透出極其危險的氣息,她也好判斷一下形勢,作進一步的打算。
可惜兩人靠得太近太近了,如果白箏此刻再偏過頭去躲開,未必不會踫到他的唇。之前自己才說過要拉個尿之類豪放的話,剛才又是自己突然轉過來,才弄成這樣的局面。
她更想一下子彈起來,不讓這個尷尬繼續下去,可她是被景璽壓著的,根本動彈不了。如果她強行扭動的話,她擔心身前的兩團會讓她更生嫌疑。
不敢再動了,生怕再動出「麻煩」來。那不就成了她在明晃晃地gou引他了麼!
不行!她這麼純良的姑娘,不能讓人誤會成一個dang婦去了!
現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敵不動、我不動!
世界突然之間靜謐地仿佛所有生靈都消失了一樣,唯一可以感覺到的,就是他和她,彼此之間呼吸,又熱又癢。
「大神,下雨了。咱們是不是該起來了。」
漫長的等待過後,身上的人完全沒有任何反應。應該說,自從那聲驚雷過後,某人就再也沒有動過。
白箏等不得他先動了,只有先客氣地開了口。
一,大顆的雨滴幾乎是侵盆而下,砸得她的臉難受。
二,這男人現在幾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她身上了,她覺得呼吸越來越難。
三,春夏交替的夜晚,還是很冷。她只覺得下月復隱隱作痛,一股莫名的熱流盤旋又盤旋。
景璽听了話,額兩旁的青筋隱約可見。指尖點地,輕松地站了起來。他伸出手去接雨滴,毫不掩飾那股濃濃的哀傷神色。
他就那麼立于雨中,遺世而**、孤單而卓絕。
他,也會悲傷?
白箏在看到了他的表情之後,驚詫而心疼。
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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