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興趣?」看了一眼白箏冷漠加嫌棄的小臉,景璽臉上的寒霜褪去不少。
听到美男子的聲音,柳翡雪更加害羞,抿了一下唇,眼波流轉,欲語不語,低頭嬌笑,輕輕嗯了一聲。
白箏只覺頭皮發麻,她從沒見過這麼…膩歪的女人。
如果說女人是水做的,那麼柳翡雪,就絕對是膩死人不償命的糖水做的。
至于她旁邊的墨珠…就是油水做的。
「你問她。」指了指白箏後,景璽又湊到白箏耳邊,「晚膳過後,我在房間里等你。」
說那麼大聲,明明大家都能听到,干嘛還要湊到她耳邊做出一副說悄悄話的樣子,弄得她耳朵好癢。
「我不知道你房間在哪兒!」白箏自己覺得,她不過借用這一句話來反駁這個男人,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這個房間在哪兒,所以就不會有晚上去找他的事情。
可角度不同、心境不同,理解出來的意思自然是不同的。很多的誤會和糾葛,就是源于此。
柳翡雪听到這句話,震驚異常,「王妃姐姐,你…」
她真替王爺心痛,找了這麼一個女人當王妃。她也替自己遺憾,不就晚來了幾天,怎麼傳聞中那個俊彥得天下無雙的三王爺就被別人搶去了呢!
原本以為,這個三王爺不受皇上寵愛,必然沒有長得好的女人願意跟他,只要她柳翡雪一出馬,必定是足夠驚艷的。
可如今,這個白箏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霸佔了王爺也就罷了,怎麼連眼前的這位美男子也跟她糾纏不清!
「我來接你。」景璽旁若無人地捏了捏箏的臉,似乎是寵溺異常。
「我不去!」白箏打掉他的手,後退了一步。
「可以。」
見白箏舒了一口氣,景璽狀似無意地撢了撢自己的衣服,又拋出一句,「只要你敢。」
「…」她有什麼不敢?
景璽瞥了一眼柳翡雪,頭也不回,拾步而去。
見景璽走遠,柳翡雪兩步向前,抓住白箏的衣袖,語重心長,「王妃姐姐,王爺對你一片真心,你怎可如此不忠?這公子到底是誰?」
「無、可、奉、告。」嫌惡地甩掉柳翡雪的手,白箏轉身欲走。
「你還真以為自己是王妃了?你也不看看,這再過一天就是婚禮了,這王府哪里有一點張燈結彩的樣子?呵。還敢這麼對我們小姐說話!我們小姐可是大將軍的女兒!」
墨珠說話間,橫跨一步,雙手叉腰,將柳翡雪護在身後,堵在白箏面前,隨著她重重地一跺腳,她身上好幾處的肉也跟著顫了顫。
白箏嗤笑,拿她不在乎的事情來打擊她,恐怕某些人得要失望了。
只是,再不治治這個囂張的珠,她白箏就太沒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