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聲音?!」
白箏听見聲音,猶如驚弓之鳥,反應頗大,更是不自覺地轉身往門口奔去。
景璽神色一凜,猛地敲了敲桌子。箏滿心被門外奇怪的聲音充斥著,根本沒注意到景璽的動作。
「喵~嗷~嗚~!!喵~嗷~嗚~!!…」
門外是漆黑的夜空,暗月,更無繁星半點。除了黑,還有淒厲的聲。
白箏急忙退回了桌邊,站在景璽身旁,驚慌的神色藏也藏不住。
她真的怕貓!
「一只貓而已。」
恩,好「貓」!夠淒厲!夠嚇人!景璽勾唇,語氣卻像在安慰別人。
「咳咳。對啊,所以我就沒有必要去看啦。」白箏在景璽旁邊的位置坐下,極力掩飾自己剛才慌亂的尷尬,面色平靜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不過,真的是貓嗎?那次我鑽狗洞,外面也有貓,你說那是殺我的黑衣人。這次不會…?」白箏端著的杯子停在嘴邊,身子卻不自覺地又往景璽那邊靠了靠。
景璽端過白箏手上的白瓷杯,吹了吹,「你鑽狗洞,準備做什麼?」
額…
「不是著涼了嗎?怎麼只穿一件衣服?夜里冷。」白箏假裝沒听到景璽的問話,伸手模了模景璽的手臂,皺眉。
景璽端著杯子瞟了一眼白箏的手,又望了望敞開的大門,幽幽道,「我是挺冷的。不過,你手挺熱。」
看白箏懊惱地縮回手,景璽喝了一口水,用戲謔的眼光把白箏的身體從上打下打量了一遍,「你身上應該更暖和吧,幫我暖暖?」
「你……哼。」景璽這麼不要臉地說著赤果果的話,白箏一時氣結,正欲罵他兩句,轉念一想,卻笑了。
她才不上當!男人一般同女人開這種玩笑的時候,女人一般有兩種反應︰第一,怒火沖天,十分認真地痛罵男人。
很顯然,她現在虧欠這男人。這第一種方法,她不能用。
還有一種就是女人害羞,又不發火地反駁兩句,可是這種形式在白箏看來,就是半推半就,委實曖mei無比。她更不能用。
「要不,我把外面那只貓抱來,給你暖暖?」白箏「討好地」湊到景璽面前,笑得得意。
「噗…」景璽剛喝進去的一口水全部噴了出來。
要不是白箏躲得快,此刻怕是滿臉溫水加口水了。
而屋檐下…
被自摔的梅歌本著對老大的尊敬和愛戴,再加上怕白箏真的出去逮住了她。她沒敢與親吻她的大地多**,立即帶痛又自掛房檐中。
她這才剛剛掛好,猛然听見白箏要把她這只貓抱去給景璽取暖,一顆五彩斑斕的心嚇得黯淡無光,本就還痛的心和身又沒了力氣。
「噗咚」一聲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