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景安禮終于失去耐性,霍地起身,直接將白箏的雙手提起,把她拖行到涼亭的紅柱邊壓住,「你別以為,你有幾分姿色就可以挑戰爺的耐心!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猛!」
景安禮額冒青筋,凝脂般的皮膚滲出急躁的潮紅,他毫不猶豫去撕白箏的衣服。
白箏見自己的手被放開,也顧不得衣服了,忙抱住景安禮的脖子,往他身體上一攀,朝著他的耳朵死死滴咬了一口!
「賤、人!」景安禮吃痛、本能地往後退,同時抓住白箏的後背的衣裳,想把她月兌離自己。
白箏則趁勢松開雙手,往後一退,轉頭就別奔出涼亭!
「抓住她!」听見景安禮這一聲暴喝,白箏才驚覺,她居然忘記了外面還有走、狗!
眼看幾個侍衛凶神惡煞地沖過來,白箏指著涼亭,也跟著吼了一嗓子,「有刺客!快去幫忙抓刺客啊!」
幾個侍衛一時吃不準,眼露疑惑,卻在看見白箏身後的景安禮時,都倒抽一口涼氣。
白箏不由回頭去看,只見景安禮捂著耳朵疾步走過來,順手抽過其中一個侍衛的佩刀,直指她而來。
月涼如水,風聲過耳。此時的白箏幾乎被景安禮的人團團圍住,猶如受困的小鹿,面對獵人的圍攻,除了受驚,再無其他辦法!
進是刀光,退也是刀光,左右也盡是殺氣!
「救命啊!王公子!」白箏無奈,突然想到季審言他們也在花園,情急之下發出絕地一呼,但不知為何,月兌口而出的,竟是「王公子」。
此時的白箏猶然不知,三王府的花園,有兩個。
她所在的這個花園,沒有竹林,沒有季審言,更沒有王公子。
白箏更不知道,她剛出涼亭,一個躲在暗處的黑衣人便盯上了她,再也沒移開過目光。
讓周遭的人面面相覷,都四處望了望,不知白箏又是唱的哪一出。
結果過了好一會兒,並不見有什麼動靜時,景安禮哼笑一聲,「裝模作樣!給老子捉住她!爺先毀了她的臉!」
白箏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左一右兩個侍衛押解住,
景安禮已是怒極,舉著佩刀,竟然真的朝白箏臉上扎去。可見,在男尊女卑的時代,縱然你的臉蛋再好,也抵不過男人的自尊!
白箏見躲避不過,咬唇閉眼,準備接受現實。
只是,預期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她反而感覺到周遭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和幽涼。
白箏緩緩睜開眼,就看到了那抹身著素黑長袍的挺拔背影,逼迫著景安禮一步一步後退。
「王公子…」白箏又驚又喜,近乎呢喃地喚著他的名字。
(我們的景璽哥哥真的來救我們的白箏妹妹了嗎?嗚嗚……收藏不給力!好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