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爺的女人?哈哈!老子發誓,一定要搶來玩玩!這個世界上,沒有我景安禮得不到的女人!」
寧匡忙討好地附和︰「是是是,少主英武。定會萬事順意。」
景安禮嫌惡地推開寧匡,「滾!」
寧匡被推得倒退幾步,踫到了身後的幾株紫色鮮花,樣子相當狼狽。但當景安禮和一行侍衛闊步離開後,寧匡悻悻的蹲身,小心翼翼地扶起那幾株花後,才起身離開。
寧匡離開後,一個身形高大威猛的黑衣人如鬼影般移了過來,一把拔起那幾株花草,仔細檢查過後,並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他左右打量了一番,身形一閃,朝著景璽和白箏離開的方向而去。
寧匡躲在暗處,待確定黑衣人離開後,他才將指縫中的一張紙條壓進腳下的磚縫里。
—
相嬋娟院內。
景璽一腳踢開、房門,將白箏放在喜榻上,轉身便要離去。
「王爺!別走!」
白箏想了一路,既然她一開始就沒有把季審言當作人生的另一半,那麼,她也沒有權利去要求季審言什麼。
季審言的懷疑,只是讓她不開心罷了,並沒有受到傷害。
但季審言呢,給她吃給她住,救了她一命,還兩次因她受傷…
白箏有時候真的希望上天能給她一次機會︰讓她為季審言挨一刀。這樣她和季審言就能兩清了。她也再不必覺得歉疚、覺得不安。再也不必因為良心的譴責而和他糾纏不清。
可上天似乎並不願意給她這樣的機會,讓她心安理得。
所以白箏只得叫住戴著面具的季審言,想給他清理傷口。
景璽轉過身的時候,正好看見白箏臉上五彩繽紛的表情,擰眉、期冀、最後失落而又哀怨。
「怎麼?你打算和我圓、房?」景璽捏了一截自己的衣袖在手里,將血堵住。
「王爺,你明知道我和你只是假成親。開這種玩笑,未免有些過了。」礙于眼前這男人剛剛才救了她,白箏雖有不悅,但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笑得有些勉強。
假成親?呵。看見白箏抗拒的樣子,景璽嘴角上揚,滿意地笑了。
看來,裴陶說對了一半,這個女人,確實對季審言無意。
看見男人站在那里不說話也不動,白箏以為是自己話說的有些重了,忙站起身來,
「我沒有其他意思,你不要多想。你先在這里坐著,我去找人幫你處理傷口。」
「不用了。」景璽橫手,輕易攔住了白箏的去路。
「那怎麼行?感染了怎麼辦?」如果感染了嚴重了,那她豈不是要更加虧欠他?不行!
景璽往床上一躺,「你親自來。」
(箏啊,即將走上被調、戲之路……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