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難忍,臣妾做不到! 第104章 男女神經混搭風格 6000+

作者 ︰ 書錦程

這兩人的反應一下就帶動了屋中的其他幾個人,他們幾個人迅速圍過來,將白箏包圍在中間。

眼看著屋中突變的氛圍,白箏茫然地望向那紅衣男子,紅衣男子此時已經坐回那躺椅之中,十指交叉握在腰間,臉上帶著薄薄的、興味十足的笑意。

「老大,是和雞一起炖了還是和泥土一起埋了?」糙漢子頷首,看樣子雖是請示,但白箏明顯感覺到他已經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

白箏喉嚨一哽,正想問點什麼,卻听那紅衣男子幽幽開口,

「這麼有意思的事情,怎麼能這麼快結束?好不容易來個不怕死的,小爺不好好招待招待怎麼行?讓小爺想想……才」

紅衣男子起身,圍著白箏緩緩轉了兩圈,最後恍然大悟般吩咐道,「先帶到醉生夢死坑吧。」

醉生夢死坑摹?

白箏一個激靈,光听這名字就知道自己接下來將會面臨極其變、態的處境或者折磨!

「剛才不還好好的嗎?難道是那銀票上的錢太……少了……?」白箏躲開那來拉她的一雙手,決定要死也死個明白。

雖然她並沒有犯什麼錯,可人哪,就是架不住倒霉!只要倒霉起來,才不管你惡魔還是天使,照樣被命運的皮鞭抽得無處遁形。

她白箏,自從來到這北赤王朝,就沒有幸運過,一直倒霉著。

她都快習慣了……

紅衣男子彎起一抹淡淡的笑,並不說話。白箏看得懂,那是嘲諷。

「我與你們無冤無仇,還把身上的錢全都送給你們,你們這樣對我……是不是不太好?」由于沒什麼底氣,白箏的聲音越說越小。

其實她倒不是真的覺得能和這些人講道理,而是想知道這些人為什麼在看到銀票過後就對她起了殺心。

難道是江素綃給的銀票有問題?

如果真是這樣,她被殺了以後做了鬼,也好冤有頭債有主啊!

或者說,這里面有誤會也不一定。

「糙糙,你告訴她,人家懶得說。」紅衣男子一雙桃花目眯起,嬌嗔地對著白箏身邊的糙漢子拋了個媚眼。

糙……糙……

白箏轉過身去看那糙漢子,正好看到他一臉便秘的表情和幾乎石化的身體,隔了好半響,那糙漢子才結結巴巴地回了一句,「老……老大,人家……我……我有名字的。您別這樣……」

白箏目瞪口呆,這一群人是天雷派下來的滾滾嗎?要雷死人不償命嗎!?

還糙糙……還人家……

白箏再次掃了一眼那糙漢子,發現他臉上竟起了一抹異常的紅暈!雙手更是不自在的模這模那,就是不敢再看那紅衣男子!

「噗……哈哈哈!」白箏一時沒忍住,愣是笑了出來。

白箏這一笑,屋中所有人的目光驀地全部轉向她,一臉見鬼的表情。

頓時,現場寂靜得非常詭異。白箏也馬上止住了笑,自覺好像笑的的時間不對。剛剛她還被人威脅說要與雞一起炖了,現在卻笑得這麼開心……

白箏在心內哀嘆,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嘻哈了,不分場合的發瘋。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見到眼前這些個人,她心底其實並不怎麼害怕。

這種感覺就像見了慕容雲天後,天生就有些害怕他一樣。

奇怪。

怎麼辦,氣氛好尷尬。

白箏吐了吐舌,識相地將頭埋下了。

「笑啥呢笑啥呢!恩?死到臨頭還敢笑!看我不弄死你!你一個北赤人居然敢跑到月國的地界來撒野,十回都不夠你死的!」糙漢子惱羞成怒,抓起白箏的衣領將她往上一提,拎著她就往外走。

北赤人……月國?白箏心內一驚,怪不得這些人一看到銀票就變了臉色!

既然銀票是江素綃給的,那就必定是北赤的銀票!

私闖國界,這個罪確實挺大的!

江素綃那個壞胚子!路是她指的!看來她猜得沒錯,看來她江素綃早就想害她!

「等等!」就在白箏已經被糙漢子拎著走了好大一截的時候,他身邊一個瘦小白淨的少年突然出聲,並且攔在了糙漢子面前。

「干啥?別以為你把她扛回來,她就能歸你管了!你給我讓開!」糙漢子一張臉更紅,不過估計現在是給氣紅的。

那少年抿著唇不說話,只是攔著糙漢子不讓他繼續前進,眼神堅毅而凌厲,定定地看著白箏的臉,幾乎快要把她的臉看出兩個洞。

「老大,她恐怕是個熟人。」就在糙漢子快要爆脾氣的時候,少年沉聲開口,一派少年老成的模樣望著一邊。

幾乎是一瞬間,白箏就看到一大片的火紅閃到自己跟前,而一張妖魅的臉更是湊得無比的近,幾乎挨著了她的鼻尖!

「你……你干嘛……」白箏往旁邊挪了挪頭,覺得呼吸突然有些不暢,就突然理解了糙漢子之前的那些扭捏。

tang

這個男人……妖孽啊妖孽!

果然,本來還將白箏扣得死死的糙漢子,在紅衣男子靠近的那一瞬間突然松開了她。

估計是躲到一邊流鼻血去了……

白箏也象征性地退了幾步,可眼前那張放大的臉也跟著她退。

紅衣男子微彎著腰將白箏的臉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兒,而後轉頭看向那少年,「你確定,沒有騙人家?」

少年一派老成,堅定地點了點頭,「她的聲音,就足以讓我確定了。」

紅衣男子終于有了正經神色,直起身子又將白箏打量了一遍,眸色越來越深。

白箏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因為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面對眼前這種情況,她喜憂參半。

如果說她真的是這群人的熟人,那麼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朋友,一種是敵人。

就在白箏內心驚疑不定的時候,紅衣男子突然伸出手,模了模白箏的臉。白箏反應未及,正想罵他輕薄無禮,卻看到那紅衣男子和少年對望一眼,忽然大笑。

白箏正想發聲,卻看見那紅衣男子向前跨了一步,將她圈在他懷中,而後大笑著旋轉,「人家可算找到你了!想死我了!我的小乖乖!」

在場的其他幾個人頓時全都傻了眼,只有那白淨的少年終于彎了唇角,微不可察的笑了一下。

等白箏被晃得快要斷氣的時候,紅衣男子終于停了下來,憐愛地模了模白箏的頭,「小乖乖,想哥哥了沒?」

白箏只覺天旋地轉,根本沒听清紅衣男子說什麼,身體一軟就靠進了紅衣男子的懷里。

紅衣男子面上一喜,趕緊緊緊摟住白箏的腦袋,笑容更深,「我就知道,你還是和我最親!等我把你帶回去,氣死那幾個!」

白箏雙手胡亂地揮舞,費了半天勁兒才從紅衣男子懷里鑽出來,使勁地呼了好大一口氣。

「哥哥……你是我什麼哥哥?」白箏不動聲色地離紅衣男子遠了一些。

「小淘氣,連二哥都不認識了嗎?」紅衣男子寵溺一笑,在白箏幾乎沒看到他動腳的情況下,又已經到了白箏跟前。

他伸出一只手去拉白箏的胳膊,將她扶起來,另一只手輕輕一拉,就將白箏綰發髻的發帶解了。

白箏一頭青絲就毫無征兆地散落下來,被田野的風一揚,風姿難量。

被驚呆了的白箏傻傻地望著眼前這個風華若妖的男人,一時反應不過來,「二……二……哥?」

「恩,你的親哥哥。」紅衣男子縴長的指夾住白箏臉頰旁的亂發,不讓它阻了白箏的視線。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假裝的,我可不想上當!」白箏打開他的手,往一邊走了幾步,眼神里全是防備。

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白箏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再說天下哪兒有那麼巧的事情,她本來走的是大道,結果突然拐了條小道走,一走就到了這村子,到了這村子還被自己的親哥哥給抓了?

這也太湊巧了!演電視劇都不帶這麼巧的!

肯定有問題!

紅衣男子神色緊了緊,對于白箏的反應有些受傷,「五妹,你怎麼了?」

五妹?听到這個稱呼,白箏的心莫名地抖了抖,竟然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讓白箏有些模不著頭腦,難道是自己這具身體本能地反應?

「你真的是我二哥?那你告訴我,我是誰?我失憶了……」白箏因著那聲五妹,又因為剛才心里那莫名的情緒,頓時卸下防備,聲音柔柔的,幾乎要落下淚來。

「失憶?慕容雲天那小子怎麼搞的!居然讓你失憶了!?為兄哪天踫見他,定然打得他滿地找牙!」紅衣男子面色一緊,身姿是平常沒有的器宇軒昂,聲音也沒有了陰陽怪氣,而是帶著剛毅的醇醇之音,相當好听!

「對了,慕容雲天不是和你一起離開的嗎?他人呢?」紅衣男子突然想起什麼似得,斂眉問了一句。

「慕容雲天……他……」听到慕容雲天的名字,白箏聯想起慕容雲天每次見到自己的樣子和他說過的那些話,就更加斷定眼前的這個紅衣男子是認識她的。

不過,他突然問起慕容雲天,讓白箏心里的警報器一下響了起來。畢竟這件事情牽扯到他人,她就不能隨便亂說話,萬一眼前的這個紅衣男子有歹心,她真的傻傻地說出慕容雲天的行蹤,那必然會害了他!

「他和我失散很久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白箏斟酌了下,選了一個比較穩妥又不露破綻的回答。

「那個不知好歹的小子,若是讓我找到他……哼!」紅衣男子眼中露出嗜殺之意,不過轉眼他的臉上又露出美若桃花的笑顏。

「五妹,只要你回來了就好!其他的,暫且先擱著,我會慢慢處理。」

將白箏攬進懷中後,紅衣男子繼續道,「我以為,慕容雲天那小子會一直跟在你身邊,哪想到他竟

然拋下你。也正是因為你單獨出現,又打扮得這樣丑,我才一時沒認出你來。」

听到丑字,白箏的嘴角抽搐了下,抬眼去看說話的男人,而男人正好笑眯眯地望著她,「五妹,你不會怪我吧?」

白箏的嘴角再次抽搐了下,這貨,真是她二哥?

「嗚嗚,你真的忍心怪人家?人家好傷心……」紅衣男子嘟起嘴,滿臉委屈,聲音又變了!

白箏撇開臉︰這貨,鐵定不是她的親二哥!鑒定完畢!

等等……白箏猛然發現,自己一方面對著男人心存懷疑,但另一方面,卻是無意識地,已經把這個男人當成了自己的二哥,而且還是一個被她嫌棄的二哥!

她相信這種矛盾肯定是來自于這具身體的本能和她白箏自己的意識。

那這麼說來,這貨,真的是她二哥?

他剛剛叫她五妹?那麼就是說她在家中是排行第五?

「你長得這麼好看,我怎麼會怪你呢,呵呵呵呵……」白箏也沒抗拒紅衣男子的懷抱,就隨著他的腳步慢慢走著。

「那就好那就好。嚇死為兄了。」紅衣男子長舒一口氣,繼續剛才的話,「這次你能自己找到這里來,也多虧了父皇的香料。」

「什麼香料?」白箏剛問完,便發覺自己的重點完全搞錯了!這貨剛剛說了什麼,父……皇?父皇??

如果她是他的五妹,那麼他的父皇,不就也是她的……父皇?

抑制不住內心的澎湃,白箏轉眼去看紅衣男子,卻發現紅衣男子臉上一片陰霾,哀傷濃重。

白箏本來內心火熱,看到他這表情,也跟著黑暗下來,「二哥,你怎麼了?」

「看來,你果然是失憶了,連這個都不記得了。不過,不說也罷,總之我們兄妹五人,誰也逃不過罷了。」紅衣男子眯眼看了看快要落土的太陽,神色不明。

越听越疑惑,白箏正想問,紅衣男子卻突然變了一張笑臉出來,「哎,父皇這個香料真是厲害!我為了以防萬一,就沿路撒了一些,沒想到你還真的被這香料引過來了!」

白箏嘴角再抽,真想伸出手去拉一拉這人的臉皮,看是不是假的,這情緒轉變,未免太快了!不帶這麼玩的!

「什麼香料?我根本不知道……不記得了啊!」白箏在大腦內搜尋了一番,著實不記得自己是因為聞了什麼香料才找到這個地方來的。

「父皇的香料,不比一般的香料。它是一種毒香。只有從小便被那香浸泡的人,才能感覺到。一般人,是聞不見的。」紅衣男子眼神飄渺,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不想回憶的往事。

他那麼好看的一張臉,白箏實在舍不得讓他露出傷感的表情,還是賤賤娘娘的風格更適合他!

「哎,我不想知道了。反正現在找到你了,我就安心了。」我就是有家的人了。白箏在心里補了一句,嘴角彎彎,真的覺得滿足。

紅衣男子這時已經牽著白箏來到一條小溪前,清澈的水幾乎能見底,涼爽的風吹拂在二人身上,讓人更加覺得愜意而溫馨。

紅衣男子牽著白箏在溪邊坐下,而後捧起一汪清水,直往白箏臉上澆。

「二哥!好涼!」白箏尖叫著躲避。

「你二哥才不娘!你二哥是男子漢!」紅衣男子佯裝生氣,又捧起一些水,澆在白箏臉上,而後用自己的袖子去擦她的臉。

白箏一直笑著,自己也用水舀水來洗臉,心中又幸福又感動。

雖然還有懷疑,可身體的本能驅使著她享受這份快樂,享受著久別重逢後的溫情。

可白箏也有些愧疚。

因為這溫情,本不是屬于她,而是屬于這具身體的真正主人……

況且,人生難得幾回如意,暫且拋開一切,抓住眼前的幸福,受了再說!

也是在這溪邊,白箏才知道,原來自己這具身體的真實身份竟是月國的五公主,而她的這位二哥,名字叫做白子初。

白箏的疑問還有太多,不過白子初卻並不願意說太多,只說日後她自會慢慢知道。

經歷太多,白箏也沒有再問,只想先好好睡幾個好覺再說。

*

晚飯之前,白箏在二哥的安排蟣uo逶「?攏? 簧狹艘鄖暗陌左蕕姆が魏鴕路? br />

除了一些極其簡單的發簪和必要的發簪,以前的白箏並沒有太多繁雜的飾物,連衣服,除了款式不同,不外乎兩個顏色,素白,粉藍。

看來,以前的白箏也必定是一個清淺月兌俗的女子。

白箏暗嘆,生怕自己這副大大咧咧的德行辱沒了之前的白箏。

等白箏收拾妥當出來吃飯時,原本坐著吃飯的眾人紛紛站了起來,一副驚呆了的模樣。

那糙漢子大叔更是一臉便秘,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二愣子似得偷偷看白箏。

「糙糙,你不會變心了吧?」二哥一手伸出去接

白箏,眼神里閃過滿意的驚艷,嘴里卻陰陽怪氣的打趣糙漢子大叔。

白箏掃了一眼眾人,看懂了他們眼中又尊敬又艷羨的眼神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便忙坐到二哥身邊也笑意盈盈地去看那糙漢子大叔。

一張臉憋得通紅的糙漢子大叔本在偷瞟白箏,猛然接觸到白箏投過來的目光,忙別開臉,一時竟腿軟了,忙扶著桌子坐了,「小的……怎有膽子打公主的主意……不敢……不敢的。」

二哥夾起一塊土豆片放在白箏碗里,「喲……那打我的主意,你就敢了?」

「我……我……嗨!老大,您就別取笑我了!」糙漢子大叔瞪著一雙眼楮,我了半天也只憋出這麼一句。

白箏將那土豆片夾起喂到嘴邊,一時心中感慨,雙眼竟莫名有些酸澀︰這樣的氛圍和感覺,真的讓她覺得太不真實!

這一切美好來的這樣快,會不會同樣消逝的也快?

就像她和景璽……

白箏突然覺得沒了食欲,將那土豆片放下,有些失神。

那晚,她做給景璽的那一桌菜中,也有這麼一道土豆片……

不知道景璽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衣服,還是黑色嗎?

他有沒有吃飯,有沒有累?會不會找不到人說話?

會不會想她……會不會找她……

「五妹?怎麼了?有心事?」二哥見白箏連最喜歡的土豆片都不吃了,不由得有些擔心。

難道是毒癮又犯了?

「沒事兒……我是覺得太幸福了。」白箏忙扯了笑,對著一桌子的人,有些尷尬。

二哥在白箏肩上拍了拍,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身問皇家人,還能覺得幸福。這很好……很好。」

白箏轉頭去看他,總覺得這個二哥說話喜歡藏一半,搞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讓她心頭莫名發慌。

而且他平時總是一副男女神經混搭的風格,偶爾說幾句話卻讓人覺得他歷經了無限滄桑般!

「二哥,咱能不能有屁就放?」白箏有些受不住了,這樣裝神弄鬼,總讓她覺得莫名的害怕,害怕失去。

「噗……!」一桌的人,在听到白箏的話後,紛紛噴了飯,繼而,就是一陣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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