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殘陽 第一百零九章 邂逅

作者 ︰ 韓世泰

格桑只是隨便一看,一個感覺就是貴。媽的像這里最便宜的的就數雪域青稞純生啤酒了——這本來就是格桑自己的產品,在家鄉,三百五十毫升一瓶才賣個六塊錢,可這里卻成了每瓶八十八,青藏礦泉水也是格桑的產品,一塊半的東西在這里賣到了三十八塊。至于洋酒都是論盎司標的價,每盎司最便宜的也是九十八塊。

岳總今晚顯得格外熱情。

他從姐妹花手里接過了酒水單,要了兩瓶路易十八,格桑猜想光這兩瓶酒最少也得十八九萬塊錢,這哪里是在喝酒,是在燒錢啊。他雖然很有錢,但像今晚一樣在這樣的場合還真是第一次,說出來別說老婆雁南不相信,可能全集團都沒人會相信。

「太貴了,就要一扎啤酒吧。」格桑不想奢侈。

「這不行,到了這兒就是為了放松的,你能來就是我天大的面子,所有消費都算我的,哥兒幾個盡興就好。對了,女生喜歡的小吃盡管上,雁南你喜歡喝點什麼?」岳總和高三算得上是老朋友了,以前從沒有什麼機會來夜店,今晚既然來了,那就得玩高興。他參加了格桑的婚禮,所以,對一年還是有些印象的。

「我要杯白開水就行了。」

「好,就白開水,外加一杯墨西哥咖啡。格桑,你喜歡喝什麼茶?」

「大紅袍吧,來一壺。」格桑對于燈紅酒綠聲色犬馬的生活很不適應。

兩個姐妹花笑盈盈的拿出電子點菜設備*作起來,年輕的服務生很快就把客人點了的酒水送到包廂外面,兩個格桑的保鏢鐵塔一樣立在門口,這樣的陣勢他們很常見,凡是到這里消費的客人非貴即富,帶幾個保鏢是常有的事。他們只是輕輕的點點頭,敲門把酒水交給了姐妹花。

「格桑你是帶著嫂子來的,我們哥幾個可還單著呢,要不叫幾個公主助助興吧。」

「你們隨意。」

于是,姐妹花在對講機里說了兩句之後,一個三十五六歲模樣的中年女子,帶領著十來個大約十八九歲學生模樣的女孩子來到了包廂。如果是過去,格桑少不了一頓說教,但今晚他就是想看看這里到底是干什麼的,所以,默許了岳總的提議。

岳總好像和這個領班小姐很熟,一上去就在那里打情罵俏,言談中流露出曖昧的意思。他選中了八個小妹妹,除格桑外,小馬、小田、汪副總,以及和岳總一起來的那位每人兩個,而岳總的眼楮從進到這間包廂後就一直上下打量著姐妹花。

「格桑,嫂子,兄弟我就不客氣了,這兩位可是後宮的金牌公主,來這里才半個月,要不是今晚你來了,黑玫瑰是舍不得的……」說著,岳總左擁右抱的和兩個姐妹花做到了寬大舒適的沙發上。

雁南覺得男人都很虛偽,今晚要不是自己堅持前來,說不定格和姐妹花悱惻纏綿的那個就是格桑自己。她抿了一口咖啡,眼楮停留在大屏幕上,雖然播放的音樂是世界名曲,但所配的畫面卻很暴露,極盡誘惑。

格桑吸著隨身攜帶的古巴雪茄,和所有人一起干杯,只是抿了一小口,而小馬、小田雖然坐在了公主的身邊,卻緊張的要命,那些公主倒主動多了,你看,她們有的在模男人的大腿,有的在勾男人的脖子,有的在親岳總的臉,昏暗的燈光下,推杯換盞,觥籌交錯。

格桑感到窒息,他本想來喝酒,可是看到這些後喝酒的興趣蕩然無存。

「我在這里大家也玩不開心,這樣吧,我帶雁南去蹦迪,你們繼續。」

格桑牽著越南的手,在兩個保鏢的保護下,從專用電梯來到了十二樓的迪廳。剛到電梯口,那震耳欲聾的鼓點聲撞擊著格桑的心髒。他們在昏黃的燈光下對視了一眼,並肩走到里面。

這里以年輕人居多,格桑在這里顯得格格不入,他的年齡和身邊這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一進大廳就引起了別人的噓叫。

這里的年輕人,幾乎都是衙內和富二代,初入社會,好的沒學會,花錢倒是很精通。格桑要了兩瓶啤酒,在一個角落里坐了下來,兩個保鏢直挺挺的立在身後。

台上領舞的兩個女孩兒,長發垂肩,略顯卷曲,臉在燈光下看不太清楚,上身只有一件,*則是齊B小短裙,腳蹬一雙黑色的長靴,跟大概有五寸左右。她倆在台上扭捏身姿,隨著音樂的旋律大幅度的搖擺和跳躍。台下的觀眾忽而鼓掌,忽而尖叫,忽而有那麼幾個不開眼的一身酒氣的上台敬酒卻被保安給攔了下來。

听說這會兒還是表演時段,待會兒還有東北的二人轉。

格桑年輕那會兒很喜歡跳舞,不過他跳的舞是鍋莊或者旋子,要麼就是踢踏。對于這種近些年才流行開的蹦迪他真的不在行。十多年了,再也沒有跳過一次舞,手腳都陌生了,以至于跟不上音樂的節奏。

格桑喝了一會兒啤酒,他想上洗手間一趟。在一名保鏢和服務生的陪同引導下向一個更為昏暗的角落走去,眼前一個身影晃了一下,格桑似乎相識,他沒有太在意,而這個男子加快幾步首先進到了一個隔斷關上了門,格桑耳朵很好,這里有相對和大廳隔絕,一聲清晰的打火機的聲音傳入耳朵,但他沒有聞到紙煙的味道。格桑常年抽雪茄,對于紙煙的味道還是很敏感的,格桑心說,這里果然藏污納垢。

出了洗手間,格桑站在盥洗池旁,洗手的當口,那個男的出來了,格桑一眼認出,此人正是朱縣長的妹夫。

這家伙和格桑有新仇舊恨。當年仗著自己的舅子哥是鄉上的干部,曾多次向格桑挑釁,又一次,為了把格桑*走,他竟然把自己井里抽出的水灌倒格桑的井里,要不是發現及時,四五十號人就這樣報銷了,格桑帶人理論,這家伙居然抬出自己的舅子哥,還狂言讓格桑快點滾。

格桑哪是那麼好捏的軟柿子,三拳兩腳打的狗曰的滿地找牙。本以為這小子從此就會相安無事,誰知姓朱的第二天就代表鄉政斧要查封格桑的煤礦。那時的才讓已經當上了鄉鎮企業局局長,和格桑已經建立了相對穩定的關系,由他出面,大家喝了一場酒,相逢一笑泯恩仇,保證今後誰也不找誰的麻煩,井水不犯河水。

如果沒有這家伙的再次挑釁,格桑也不會出手了。

但後來發生的一件事令格桑義憤填膺,出離憤怒,他不能再容這樣的人留在礦山了,打蛇打七寸,索姓讓他永遠的離開了礦山。

後來,這家伙在州城憑著朱縣長的關系開了一家歌舞廳,明著娛樂場所,實則賣*瓢娼之地,又被格桑連鍋端了。

現在,朱縣長又下台了,這家伙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

這家伙惡狠狠的看了一眼,一臉*笑的離開了。

格桑洗完了手,大步流星的來到大廳。台上是東北二人轉,演員正在搞他什麼小帽,言語中充滿**和誘惑。

「老公,我們回去吧。」

三個人離開後宮,打的回到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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