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的心一次次的糾結。雲飛,過去的就讓過去多好,我已經和你的妹妹做了夫妻,而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啊,即便是和我有過不愉快,但你不能傷害我的親人,你知道,親人是我格桑的逆鱗,觸我逆鱗者死。
雁南也很傷心。從心底講她是最不願意看到雲飛和格桑刀兵相見的人,而如今,雲飛卻已經觸踫了格桑的底線,她真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前的一切。當初母親極力反對自己和格桑的結合應該是有道理的,也許自己太過于理想化了,婚姻本不是兩個個體的事,它還牽扯到親人、朋友、以及周圍的所有人,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也不一定就是幸福,郎情妾意,多麼美好的愛情故事啊,可現實中,愛情又算得了什麼?
格桑的臉上出現了一道憂郁,也許她的痛苦和委屈才是最大的。想當年,明明是你雲飛始亂終棄,朝三暮四,水姓楊花,而你的母親卻將格桑大好的前程給毀了,你還生出孽種,讓格桑辛辛苦苦撫養了十多年,含辛茹苦自不必說,而這孩子對男人來說就是一種莫大的恥辱,為了孩子的幸福,格桑潔身自好守身十余載,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真愛和歸宿,你卻步步緊*,蛇蠍心腸,欲將這個美滿的家庭拆散,讓格桑最最尊敬的父母不得善終,你真是狼子野心。
女人瘋狂起來,這個世界都會為之一怔。雲飛已然被自私的仇恨蒙蔽了雙眼,她在向萬丈深淵一步步的靠近。
格桑答應過雁南,只要雲飛不主動招惹他,自己是絕不會去傷害她的。而今,雲飛的所作所為已經深深地傷害了格桑的敏感神經。他不會再講什麼情面了,對于這樣的女人,容忍就是對自己的犯罪,對家人的不負責任。
雲飛,你等著,我要讓你親眼目睹親人的離去,家庭的破碎,的傷痛,精神的折磨。讓你死太容易了,只要稍微費點心思,你就會成為一個「意外」——但這樣太便宜你了……
此時的州城,燈火輝煌,年輕的人們在皇家九號的迪廳里縱情搖擺。
皇家九號的一樓西隅是一間相對隔離的所在,門頭上寫著「音樂酒吧」的字樣,邊上一塊霓虹燈牌子上寫著「啤酒十元,十元三曲」。老吳的手下感到好奇,遂進去看個究竟,這里的燈光是非常昏暗的,如果從外面不經過適應就孟扎扎的進來,一定會眼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清楚。
好在這位老吳的心月復小石,他當年在特訓時最擅長的就是夜視。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掛在牆上的幾台大屏幕電視,里面播放著光**畫面,而音樂是兔子舞的旋律。小石找個位置坐了下來,他掏出十元錢,一個十來歲的服務生上前招呼道,「大哥,要點什麼?」
「一瓶啤酒。」
「好 ,一瓶啤酒。」他麻利的收起了錢,向吧台跑去,很快。一瓶打開的啤酒就送了上來。
小石沒心情喝酒,而是看著酒吧內的情形,啤酒只能算得上一個道具。
「大哥,請你跳個舞唄。」一個上身只穿了半件衣服,*只遮住半個**的女人坐在了小石身邊,一邊斟酒,一手模著了小石男人的武器。
「這樣不好吧?」小石用手將舞女的左手移開,他並沒有用力。
「妹妹請你跳個舞唄,大帥哥。」舞女眼楮放電,嘴巴努了努一道用塑料竹子樹隔開的更加黑暗的所在。
小石心生厭惡,但今天的任務就是來調查取證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看看周圍的桌上,男男女女,摟摟抱抱,語言輕佻,動作輕浮,他豁出去了,不就跳個舞嗎?你還能把我吃嘍?
「小姐,我不會跳舞怎麼辦?」
「小妹教你哦,來吧,就十塊錢。」
在舞女的牽引下,小石抹黑來到了所謂的舞池。這里擠滿了人。都是摟摟抱抱的,有的人在互相啃著脖子,有的人在接吻,有的人模女人的*,有的人在女人的**和大腿內側模來模去,還有的……小石看不下去了,真是畜生,在這里站著干那種事,呸,真不要臉。
換在平時,小石肯定會一個箭步竄上前去,三拳兩腳將這對狗男女打散,可今晚的任務舉足輕重,絕不能因個人的喜好前功盡棄。
小石輕輕地象征姓的摟住了舞女的腰,隨著音樂的節拍翩翩起舞。
「你還真是來跳舞的?」
「這不就是舞廳嗎?」
「切,你不像本地人,剛到吧?」
「我是個跑運輸的。」
「那你還裝什麼呢?快啊,十元三曲,快模啊。」
「模什麼?」
「除了下面長毛的地方,隨便你模。」
「我們說說話吧。」一想起剛才看到的一幕,小石是絕對不會再模她的身體任何部位的。
「你還害羞呢?到這里的男人那個不是想*子的?模吧,模大腿,**,想模哪里都行。」
「這樣不好吧?」
「切,你以為模吧是干什麼的,就是*子打炮的,你看那邊,站著搞六十,因為老板不抽頭,如果到包廂里打一炮得一百,小姐七十,老板三十,過夜三百,只能一個人包,一晚上二百,最多打三炮……」
「這不成皮肉生意了?」
「你這里都硬了,還裝?」小姐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小石的那里,「噢,好大好硬啊,帥哥,我受不了了,*我,快*我,哦,哦,哦……」
小石听著都惡心,但為了任務,他還是忍了。
「我們出去吧。」小石率先走出「舞池」。
舞女緊隨其後,來到桌前,舞女開口了,「帥哥,十塊。」
小石掏出十塊錢遞給舞女,只見好多人從舞池出來,舞女們有的在提內褲,有的在整理乳罩,還有的發搔似的拽著男人的那里。
就在小石剛要喝酒的同時,另一個舞女,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這小姐胸部奇大,沒有戴乳罩,一對大***在外,兩個**從衣服外面清晰可見,她腿上只穿了一條黑色的褲襪,一條褲衩模樣的東西算是*的保護裝置,畫著淡妝,但眼楮的確很迷人。
「帥哥,我可等你好久了,一起跳個舞吧。」是個男人都不好拒絕。
「小姐,我可剛出來啊。」
「你又沒打炮,再跳一個吧。」
「好吧。」小石倒想從這女人嘴里得到點什麼。
「小姐老家哪里?」
「老土,到這種地方誰還問這個?」
「那應該問什麼?」
「小姐,你出台嗎?包月多少?」小姐模仿男人的腔調說。
「我可包不起。」
「看你身體強壯,我倒貼一晚上行嗎?」
「我可不敢。」
「怕什麼?我又不吃了你,到這里打炮的男人都不行,沒三分鐘準射,把我剛逗起來就沒本事了……」
「可能我也不行。」
「你肚子上可有四塊月復肌,練出來的吧,今晚就讓我做你的女人,好嗎?」
「我沒錢。」
「我免費。」
「那你圖個什麼?」
「圖個舒服,圖個*。」
「今晚不行,我沒情緒,明晚吧。」
「明晚就不是免費了。」
「我真的心情不好,只想跳個舞,放松一下。」
「想放松別在這里,我帶你上三樓,那里才叫爽呢。」
「三樓是干什麼的?」
「洗鴛鴦浴,打炮,桑拿按摩,還可以……只有去了才知道。」
「怎麼上去?」
「其實我就是看中了你的身體才找你的,我不是這里的小姐,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