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短公主,夫侍傾城亂天下 深入虎穴尋解藥(三)

作者 ︰ 素簪i淺夏微涼

淺悠白了他一眼,說道︰「剛剛還說模糊不請,現在又說我會成為第一人?」

席寒澈沒有多說,淺悠抿了抿唇,又道︰「那你可知道羽然的毒何解?」

席寒澈看著緊閉的門,呵呵地笑了起來,道︰「公主,若是我的話現在你還能听進去,現在立刻去找落痕。」

「什麼?!」淺悠詫異的看著席寒澈,咬了咬牙,拍了拍席寒澈的肩膀,鄭而重之地說道︰「咱也別扮豬吃老虎了!就麻煩你把羽然送回我公主府!」

席寒澈看著極速而去的淺悠的背影,心里想道︰不知我該如何稱呼你,三公主若韻?還是……淺悠!這下,我更不可能放開你了。

唉~這個死落痕!就不能給姐安生點!到底跑哪兒去了?!若韻!姐是頭腦發熱了才跟你攬下這麼一籃子爛事啊!!!

淺悠站在皇宮的最高端,望著周圍漆黑的一片,摘下頭上的簪子,刺破自己的手指,擠出了一滴鮮血,滴在了隨身而帶的一把扇子上,那把扇子頓時變得通紅如玉,就像是一個燒得正旺的炭火!淺悠倏爾睜開雙眸,眼底泛起點點紫光,群星璀璨!

淺悠打開了那把火紅的扇子,遮住了半邊臉,青絲繚繞,風韻無限,隨即猛然一扇,扇出去的風並沒有消失,而是變得越來越大!竟形成了一股可以刮倒房屋的颶風!更奇特的是,那股風沒有就像是有人控制一般,那個人,正是淺悠!

淺悠的扇子往上一揮,那股颶風隨即往天空刮去,頓時烏雲遮星,烏雲把天空壓得很低很低,像要塌下來的破牆!整個世界都暗淡了下來!

宮里的人、城鎮里的人都驚慌失措地躲進屋里,慘叫著。像是有什麼毀天的大災難要發生一樣!

不過也沒錯,此刻的天空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似乎要把所有的東西都要吸進去一樣!這時,在遙遠的天際突然飛來一只藍色的大鳥,那抹藍色的身後,是一大群黑壓壓的飛禽走獸!等那只大鳥飛近一看,顏色竟是紫七彩的!只是身體周遭燃燒著熊熊的火焰!那火焰,竟是天藍色的!天藍色的火焰,是火焰之中溫度最高的火焰!

那只大鳥,就是——青鸞火鳳!

淺悠有些疑惑,她明明召喚的是世間萬禽,為何這萬禽之主宰也會飛來,青鸞火鳳不是在桀驁不馴的一個嗎?

正當淺悠疑惑的時候,青鸞火鳳那龐大的身軀已經靠近淺悠,那巨大的翅膀拍打之間,產生的大風已經足以令一座森林覆滅!不過,那風卻總是有意無意的繞過了民間百姓的居所!

此刻,女皇站在皇宮的露台上,將這所有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女皇的身後,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黑影。

「人間雄霸一方的女皇啊!今日汝可看清楚了。那民間女子身懷絕技,甚至于,得她者可得天下!今日特奉天帝之命,令汝明白此事緣由,下凡點化汝,現在,那名女子才算是汝真正的女兒!記住現在吾的使命也已完成,還要趕回天庭向天帝復命,願如能好生琢磨啊啊啊啊~~~!!!」

話音剛落,那抹黑影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女皇神情嚴肅的看著那個身影,那嚴肅的神情中竟然還包含著一抹欣慰!

我的女兒啊!你可終于回來了!

割破手指,流出的血竟是與淺悠一模一樣的異于常人的血!

淺悠佇立在屋頂上,羅裙飛舞,青絲繚繞,青鸞火鳳不停的拍打著巨大的雙翅,竟然口吐人言︰

「予乃青鸞火鳳!自上古而來,萬億年年無一人能驅使于予,今日受召而來,卿便是予等之主宰!世間萬物飛禽,皆听卿之驅使召喚!」

淺悠一驚,隨即又鎮靜下來,揮了揮手中的紅色扇子,道︰「好!帶我去找落痕!」

「哦!如果卿口中之人是一個男子的話,我的子民們知道他在哪兒。」青鸞火鳳對天長嘯了幾聲,那叫聲傳遍整個大陸,整個大陸上所有的人民都被震驚了!

隨即,淺悠跳到了青鸞火鳳的身上,那火焰沒有灼傷淺悠一絲一毫,一群鳥類在青鸞火鳳的旁邊帶路,身後跟著的仍是黑壓壓的鳥類飛禽。

「四公主,請你把解藥給我!」落痕微微怒視著眼前那高高在上的女子。

「怎麼?痕,你想通了嗎?」四公主若思柔溫柔似水的看著眼前站在她面前的人,略帶激動的說道︰「我就知道。痕,你一定會再回到我的身邊的!若不是三皇姐從中作梗,將你搶了去,你現在早已是我的正夫了!」

「公主,請給我治好羽然的解藥!」落痕依舊重復著這句話。

「痕。」若思柔輕喚一聲,緩步上前,伸出手想撫模落痕的臉,卻被落痕不著痕跡的躲掉了,「公主,我已有了妻主,請公主自重。」

「妻主?痕,你這是在怪我嗎?怪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在三皇姐那受盡了委屈是嗎?」若思柔抱住了落痕,道︰「今晚,你是我的。我不會再讓別人搶走你了,好嗎?痕。」

落痕解開了環抱在自己腰間的手,道︰「四公主!請你自重!你說過你有羽然毒的解藥,請你趕快把解藥給我!」

若思柔笑了起來,冷冽的聲音與那甜美的外貌相當的不符合︰「痕。如果你願意留下來,我就把解藥給你。否則,那羽然的毒再發作一次的話,必死無疑!」

「你!……」落痕氣憤的看著若思柔,若思柔不以為然,走到落痕的面前,抓起落痕的雙手,繼續威脅道︰「痕。現在這屋里只有我們兩個,今天晚上你如果不按照我的意思來,我很難擔保羽然會不會活過三個月!」

「你這樣做,三公主她不會原諒你的!」落痕想要把手抽出來,無奈若思柔抓得緊緊的,絲毫沒有落痕還手的機會。

「三皇姐?呵呵。她算個什麼東西!她只是個見錢眼開的無能的主兒!今天你來,有任何人看見了嗎?有誰知道你現在在我這兒啊?痕,我是不會放你走的!以後,你都會是我的了。」若思柔點了落痕的穴道,將落痕的雙手反綁住,扔在了床上。

若思柔一件一件的褪去落痕的衣服,看到白滑如瓷的胸口上那一顆守宮砂的時候,大笑了起來︰「落痕!三皇姐竟然還沒有踫過你?!你注定是我的人!」

落痕臉色煞白,稍亂的發絲蓋住了他的眼楮,已經看不清他的眼楮里的神情,道︰「四公主,給我解藥,放了我。不要讓我恨你!」

「給你解藥放你走?哈哈!落痕!你不是還天真的以為那毒是三皇姐下的,我這里有解藥吧?我那些都是騙你的~不這麼說,你又怎麼會來找我呢?」若思柔很快就褪去了落痕上身的衣物,無情的揭穿了一切。

「你說什麼?!」落痕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楮,聲音略帶問道。

若思柔一只手輕輕摩挲著洛痕胸前的守宮砂,一邊在落痕的耳邊呼氣挑、逗著他,道「反正你以後都是我的人了,你也逃不出去的,我就告訴你吧,三皇姐根本就沒有下毒。那個毒,是我下的。」

「什……」落痕的話還沒有說完,雙唇就被若思柔給堵住了。丁香小舌一遍又一遍的摩挲著落痕的唇形,想進ru落痕的口內,卻無奈落痕的嘴巴閉得緊緊的。若思柔不悅的看向臉色煞白的落痕,用力的咬了一口,一股淡淡的血腥從嘴里彌散開來,落痕仍舊是死死的抵抗小手不斷揉捻著落痕胸前的那兩顆粉珠,用力一掐,落痕疼得叫出了聲,若思柔趁機而入,瘋狂肆虐的索取著落痕口中的一切,落痕絕望的看向房梁,腦海中卻滿是淺悠的模樣。

淺悠終于便到達了目的地。淺悠微微挑眉,不悅的說道︰「哦?真的是這兒。」

青鸞火鳳長嘯一聲,雙翅擊打的颶風將四公主府里的房子全都吹倒了,身後的飛禽鳥類全都俯沖下去,一個個人全都被來勢洶洶的鳥類所擊殺!頓時哀嚎四起、血流成河!

青鸞火鳳扇毀了若思柔寢宮的房頂,若思柔憤怒的看向屋頂,卻發現淺悠站在一只大鳥上!頓時驚慌出了聲︰「三、三皇姐?!」

落痕當然听見了若思柔那聲「三皇姐」,原本通紅的雙眼中沁滿了淚水。

她竟然來了!

只是,他現在沒臉見她。

淺悠縱身躍下,二話沒說就想若思柔發起了攻擊,若思柔連忙出手抵抗,,但是從第二招開始就節節敗下陣來,最後被淺悠一腳踹暈在柱子上。

淺悠發現了躺在床上衣衫凌亂的落痕,趕忙跑過去,理了理落痕稍顯凌亂的發絲,急切地問道︰「落痕!你有沒有怎麼樣?!」

「公主……」落痕看到心中想念的臉龐,听到了那熟悉的聲音,眼中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掉落下來,雄雌莫辨的臉上

滿是痛苦的表情。

淺悠連忙幫落痕解開了穴道,落痕緊緊的抱住了淺悠,說道︰「公、公主,我……我髒了……四公主她……」

淺悠輕輕拍打著落痕的背,充滿殺意的望著已經昏死過去的若思柔,安慰著落痕︰「她都對你干了什麼?!」

落痕的身子顫抖起來,說道︰「公主,吻、吻我……」

「什麼?!」「我、我不想讓我的嘴里,殘留著她的味道!可以嗎?公主?!」

淺悠輕嘆了一聲,望著那腫得老高的唇,道︰「你的唇已經腫了,等養好再說吧!」

「不行!求求你……現在……吻我!」落痕的聲音越來越小,身子也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最後,落痕抬起頭來,主動的覆上了淺悠的唇,那個吻很青澀,淺悠環住了落痕的腰,一遍又一遍的描繪著他的唇,輕輕一撬,便鑽入了落痕的口中,每一處,細細的,輕柔的摩挲著,生怕會弄痛了他。落痕的身子又是一陣顫抖,不過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身子有些癢,但是很舒服,這種感覺讓落痕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良久,待落痕喘不過來氣,淺悠才離開了落痕的唇。落痕俏臉通紅,癱坐在了淺悠的懷中。淺悠的指月復輕輕摩挲著落痕的唇,問道︰「還有嗎?」

落痕的眸子一淡,不自覺的拉了拉衣服,淺悠拿開了落痕的手。

「公主,我……」

「不怕!姐給你消毒。」說完,便輕柔的覆了上去,弄得落痕不自覺的輕喚出了聲。爾後,淺悠幫落痕穿好衣服,整好頭發,抱起落痕,落痕因為臉色通紅而將臉外淺悠胸口挪了挪,淺悠走到門外,躍上了青鸞火鳳的身上。說道︰「留她一命,其他人解決完之後,就散了吧。現在,小鸞,送我們回去。」

「好!」青鸞火鳳因為有了一個新名字,顯得給外的高興,不出九息,淺悠和落痕就回到了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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