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當道渣女逆襲 037 驗貨

作者 ︰ 魔獸星星

他從懷里取出個小飾盒遞到婉奴手里,婉奴推了回去,「不要。」

「你看都沒看是什麼東西就拒絕?」楠楷又將飾盒遞了過來。

「不管是什麼我都不會要,該拿的我已經拿了,我們兩清。」她想著上次剝光他的衣服,拿了他的銀票,作了底本現在已經翻了數倍,腰萬貫。

「楠某知道婉奴心里有了樺逸王,我這次到河翼淘到兩顆上好的珠子,只想送給婉奴而已,就當是我向你賠罪。」他的手一直伸著,沒有收回。

一群藏緣樓的姑娘擁過來,阿嬌拿過飾品盒塞進婉奴手中,嘻笑著將楠楷擁了進去,「公子,快跟我們驗貨去。」

楠楷回頭瞅著婉奴,見她向自己微笑,手里拿著飾品盒向他擺擺手,一副你好自為之的模樣。

她打開飾盒,是兩顆特大的珍珠做成的耳墜,對于當時來說,大珍珠是很珍貴的,一顆大珍珠難找,兩顆同樣大小模樣的就更難尋。

既然說是道歉之物,她就不客氣了,蓋上盒子放進自己懷中。

他魯莽摁死她的前身,補償一下也不算過分。

此時,里面傳來楠楷的慘叫聲,最要命的是他居然叫著她‘婉奴’的名字,听著讓人疹得慌,哪有這樣喊床的?

婉奴回走了幾步,听見楠楷無助的申吟,「你們剛才在茶里放了什麼?」

「嘻,公子,沒什麼呢,對身體無害,只是讓你暫時失去反抗能力,你就乖乖的配合一下了,是你自己答應驗貨的,不能怪我們強迫。」

里面又傳來楠楷的叫聲,「不,你們出去,讓婉奴進來,我有話對她說,婉奴……」

「先辦正事兒,等會兒再與她說也一樣,公子,看不出來,你的尺寸還不小嘛。」

「婉奴,婉奴,你不能這樣對我,婉奴……」

「公子,你叫春真特別,別再叫了,讓人心癢癢,再說,是你自己答應親自驗貨,婉奴不會怪你的。」

「婉奴……」

「再叫,小心我們做了你……換一個。」「這個合適,哇,楠公子,想不到你的尺寸真不小,口徑四點五厘米,長度二十厘米,以後再敢欺負婉奴姑娘,我們就告訴你以後的夫人,說你的尺寸被我們量過了。」

那群姑娘嘻笑著七嘴八舌地說個不休,婉奴慢慢向外面退去。

「求姑娘們高抬貴手,我哪敢欺負她,是婉奴不喜歡楠某。」楠楷開始求饒。

「她不喜歡我們喜歡就成了,要不不收你銀子,我們真槍實彈驗一下貨物的耐久度?」一個嬌嗲的聲音傳出來。

「姑娘饒了我吧,我給姐姐們帶了珍珠粉,美容的,給我解了毒我馬上去給你們取。」

「算你識趣,你什麼時候來姐姐都接待你,優惠一次不收你銀子。」阿紫尖細的嗓音特別刺耳。

「好……」他窘迫地應著,你們現在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婉奴來到大門口,對玲嫣嫣然一笑,「玲嫣姐,對面那家鋪子我已經買下了,以後買些胭脂水粉之類,專為方便姑娘小姐們。」

「婉奴出息了,人也收拾利索了,綁上哪位公子?領來讓我們也見識見識。」她笑著打趣。

「滾,我自己賺的錢,走了,要貨下次聯系我。」婉奴向她揮手告別,恆乙從旁邊鋪面走出來跟了上去。

婉奴記得身體的主人,曾經被人攆著追賭債,逃無可逃時,竄進藏緣樓,姑娘們救了她,還幫她還了賭債,本想拉她進樓做姐妹,後來才知道她是南宮府二小姐,從此就成了朋友,婉奴無處可去時,身著男裝到這里來坐坐,听听曲兒,看看表演。

——哈哈,今天也讓他嘗嘗被扒光的滋味——

他們倆從奴院最近的西側門回到奴院,剛進院子,荷香含笑著迎上來扶著她,靈秀的雙眼咕嚕轉動,「小姐,大少爺在你樓上等你。」

「哦?他沒說有什麼事嗎?」樓上?她哥哥從來對她不聞不問,這也應該是第一次上她的寢樓。

「沒有,小姐,我們哪里敢問。」荷香送到樓前,沒有跟進來。回頭看著恆乙的公子裝,愣了片刻。

婉奴走上樓,見哥哥南宮槿榕站在案桌邊仔細地欣賞她桌上的字。偉岸的身軀緩緩轉過來,清俊的眸子漫不經心地看著她,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哥哥,找我有事?」婉奴獨自坐在竹條椅上,自己提起壺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沒事就不能來看你?」他微肅著臉,緩步走到她身邊,瀟灑掀起袍子,大大咧咧地坐下,歪著頭打量著她。

這樣親近的距離讓婉奴有些詫異,他們何時這般親熱過?

南宮槿榕見她不說話,又關心起她被擄走的事,同樺逸王一樣得到同樣的沒頭緒沒結果的答案。

「妹妹,幫哥哥畫一柄折扇,馬上畫,我就在這里等。」他不容質疑的篤定語氣,讓婉奴又是一驚,他哪根筋搭錯了?要她畫的紙扇?

「我畫得不好,樺逸王水墨畫和書法都堪稱一絕,你為什麼不讓他給你畫?」

「他的我有了,沒有妹妹的佳品,我就要你畫的,快去。」他本是命令的語氣,在婉奴怎麼听都像耍賴的大男孩兒。

俗話說物以稀為貴,她才畫過一柄扇子,現在沒看到跑哪去了,再一畫柄也算第二柄,當然珍貴了,她傲然自得地想著。

「好吧,哥哥,你喜歡什麼東西?是山、水、竹、樹還是亭台樓閣?」

南宮槿榕想了一下,深邃地瞅著她,「最好把妹妹自己畫進去。」

「我畫不出來。」因為她對自己不很熟悉,畫不出神韻,前世,在周末學習的書法與繪畫,沒想到到了古代還真給自己長臉了。

「那妹妹自己想吧。」南宮槿榕見婉奴邊深思邊走向案桌,他眼里閃過慰色。

「小姐,大少爺。」荷香從樓下上來,老遠就興奮地叫著,「樺逸王送來許多彩禮,在正殿大廳里,徐管家說老爺不在府里,夫人不方便迎接,王爺的意思讓小姐過去。」

婉奴听罷,‘嗖’地一聲竄過去,拽著南宮槿榕衣袖搖搖搖,「哥哥哥哥,快去給我擋回去,我才不想這麼早嫁人呢。」

「真不想?」南宮槿榕詫異地看著她,眸色更幽深了幾分。

這時他們听見樓下院子傳來施禮聲,應該是王爺進了奴院。

婉奴拿著剛要開畫的扇子奔到窗子旁邊,邊翻窗戶邊嚷道︰「他太麻煩,我不想見到他,你們看著辦,我逃婚去了。」說罷翻了出去。

逃婚?荷香瞪大眼楮盯著她家小姐,半天回不過勁來。

宇文樺逸逼得太急,適得其反?

宇文樺逸腳步穩健地踏上樓來,見到荷香與南宮槿榕二人曖昧的距離,奇怪地瞅瞅他們,先瞟了一眼荷香驚奇的眸光,再看著南宮槿榕挑了挑眉梢,意味深長地笑著,「槿,榕?」

「什麼?」南宮槿榕皺起眉頭看著他。

荷香的臉唰地紅至耳根,王爺誤會她和少爺了?天啦。

荷香見王爺坐下了,才想起給他施禮,「王爺先坐會兒,奴婢去沏茶。」

「嗯,把你們小姐叫來。」宇文樺逸靠在椅子上,看著他們兩人。

「我們家小姐……」荷香回頭看著大少爺,見他找了個位置坐下,並不在意她說什麼,她望著窗戶繼續說道︰「小姐她逃婚去了。」

「什麼?逃婚?」宇文樺逸驚愕地挺直身子,看向南宮槿榕,見他挑釁地瞅著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兒,他真想將桌上的茶壺砸過去。

一個魚貫而行,他從窗戶竄了出去,將奴院翻了個遍,最後踏進恆乙的房間……

恆乙遞上新摘的櫻桃,婉奴瞧著手上墨汁,張開了嘴。

恆乙遲疑了一下,拿起櫻桃去了核,喂進她嘴里……

這溫馨的動作,正巧被宇文樺逸進來瞧進眼里,他眸光陡然生寒,深邃的眸子瞧著恆乙儒雅的書生裝扮,那倨傲的神情,並沒有奴才應有的奴相。

宇文樺逸冷著臉快速走過去,探手到她的腰間將她拉進懷里,低頭含住那驚愕的唇……

是一股清甜的櫻桃香。

婉奴瞪著眼,舉著毛筆,秒秒鐘之後,才回過味來,他這舉動也太粗暴了!于是手指一緊,在他臉上畫了個大大的叉叉。

他聞到濃郁的墨香,唇一抽,松開了她。

「死囚。」婉奴說罷‘咯咯咯’艷笑不止,胸脯隨她笑聲顫動,如春風中嬌艷的杏花隨花枝亂顫,一段風情一段撩情。

恆乙低頭退了出去,大少爺南宮槿榕邁了進來。

「調皮。」宇文樺逸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眼光看向她剛畫的折扇,一看大小尺寸就知道是男用扇子。

「如此矯健的雄豹,是畫給本王的吧!」他優雅地探手去取,被另一只修長的手搶了去。

「妹妹,謝了,哥哥正愁沒東西趕蚊子呢。」南宮槿榕拿過扇子,右眼向婉奴閃了閃,然後嘟起好看的唇吹著上面未干的墨汁。

尼瑪,哥哥什麼時候和自己這般親密自然了?要不是她親哥哥,還以為他俏皮地給她拋媚眼暗送秋波呢。

「喂,槿榕,要講手快麼?」宇文樺逸顯然不服氣,眯著眼瞅著他,隨時有奪扇的準備,要不是怕搶奪撕壞也許他早就出手了。

「不服?」南宮槿榕冷笑兩聲後,舉著扇指給他看,「你自己好好看看,這上面畫的是樺樹麼?不是,是榕樹,哈哈哈……可想而知,你樺王爺在婉奴的心目中是排在我槿榕之後的,你不服都不行啦,哈哈哈……」

宇文樺逸眯著眼危險地盯著紙扇,南宮槿榕警覺地拿遠了幾分。

尼瑪,兩個男人真好笑,居然吃這干醋。宇文樺逸曾經每次到南宮府都是到哥哥的榕院玩耍,現在是不是哥哥也在吃她的干醋故意挑釁王爺?

「再說,你瞧這雄豹犀利的銳眼是不是與本少爺很神似?」南宮槿榕自我陶醉地刮了他一眼,展著扇面晾著。看著王爺臉上的‘叉叉’,一向冷漠自斂的哥哥又咧開大嘴狂笑。看來他今天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王爺,洗帕臉吧。」女乃娘端著一盆熱水進來,擱在旁邊恭敬地請著。

「好。」他應了一聲,並沒有行動,回頭對婉奴說道︰「再畫一柄給樺逸。」

「好,給銀子。」婉奴優雅地伸手。

「不行,買的與送的是有區別的。」他睨見南宮槿榕那欠抽的笑,很想一個茶杯給他砸過去。

「那沒辦法了,我沒有要送你的理由。」婉奴走過去將手伸進盆里清洗手上的墨汁,水一下變了顏色。

「有理由,我給你送了彩禮,你得回禮。」他臉上噙起了笑意。

「滾,把你的彩禮拿回去,誰說過要嫁給你了?」不說還好,一說她又來氣。

「婉奴,你理解錯了,我不是想讓你現在就嫁給本王,我只是想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本王的人,你想什麼時候嫁我就什麼時候再娶,你看這樣行不行?」

丫的,大張旗鼓證明是他的人?想給她樹更多的敵人還差不多,她在明別人在暗,被暗算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女乃娘再送來一盆熱水,宇文樺逸走過去低下頭將臉埋進水里認真地清洗起來。

「那如果我以後不想嫁給你,彩禮是不是就不用歸還了?」她才沒那麼傻呢,以後的事誰知道會怎樣?要是那時他要讓她還那些布匹什麼的東西,用都用過了怎麼還?

「好。」他爽快答應了,只要你肯收就成。

但凡是個男人此時都會這樣回答吧,不然自己說,‘不行,以後你不嫁給我所有東西全數退還,’結果只有一個,就是馬上砸到你臉上。

「王爺,要不我再畫一柄扇子,雌豹加樺樹林送給你?」這樣就毫不費腦筋,多輕松的事,一柄扇子換一堆彩禮,確實很劃算。

「少來,想好了再畫,要我滿意才行。雌豹?你能分公母?」

「把臉畫漂亮一點兒不就行了。」

「扯蛋,不要豹不要樺林,不能與槿榕的雷同。」宇文樺逸挑釁地瞪著南宮槿榕。

「好吧,那我得花時間慢慢想,想好了再說。」拖延時間誰不會?

——尼哥滴,老子是王爺老子的女人不听老子的听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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