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阮凌主動的喚這個即將與之共度一生的男人,聲音軟糯得很。
蔣天丞被她叫的,本就柔軟的心,軟得跟豆腐腦一般,輕輕的顫動著。
他一把又將她攬回了自己的懷里,他的額頭貼著她光潔的額頭,鼻尖貼著鼻尖,呼吸著彼此的呼吸,輕輕柔柔的喚她,「老婆」。
房間里的空氣,瞬時變得甜膩了起來。
最終還是阮凌拉回了理智,她安撫被身體脹痛折騰得已經在冒細汗的男人,「乖,忍忍,等我們回家……」,回c城的家!阮凌的潛意識,把蔣天丞的公寓當做他們的家了。
蔣天丞雖然難受,因為在她家,所以也還是有他的分寸。
蔣天丞在阮凌的房間休息,阮凌去了女乃女乃的房間……
女乃女乃收拾好廚房過來的時候,阮凌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女乃女乃略嫌粗糙的老手,輕輕的拍著自己的孫女兒,她抱她回來的時候,還那麼小,這時間過得真快,孩子都長這麼大了,她自己也變老了,不過,值得她欣慰的是,阮凌這孩子沒有讓她失望。
平常人家,對孩子的期盼本不會太高,就只是希望她平安健康的長大,能找個對她好的男人,就成!
女乃女乃一直都認為阮凌有福氣,能得到蔣天丞這種天子驕子的青睞。
午覺起chuang,蔣天丞和阮凌的意思都是推上阮父,一起出去溜達。
但是阮父和女乃女乃不願意,說,「天丞,讓凌凌帶你去就行!我們還要去另一個地方,有事兒!」,沒有說出口的是,他們兩個跟在一起,算怎麼回事,當探照燈照明嗎?他們不是真有事兒,就只是借口而已。
阮凌拽著蔣天丞個胳膊,因為心情好,走個路都是一蹦一跳的。
蔣天丞扭頭,溫柔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她的小臉上,看她興奮的樣子,猶如一朵盛開的小朵小兒,好美好美。
阮凌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問他,「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很幼稚?」
蔣天丞的唇角勾起chong溺的笑容,他說,「不會,覺得你很可愛!」23歲,也已經不算小,但是對于他來說,那就是小孩子。在生活中,他會把她當孩子一樣照顧,到了chuang上,她就不再是孩子,而是他孩子的媽。
在蔣天丞的視線里,阮凌蹦跳的樣子,與多年之前,那個拉著他的手蹦跳著回家的小小阮凌重疊。
當年,17歲的蔣天丞,怎麼也不可能會想到,在18年之後,還能有同樣的機會,再次執手。
蔣天丞這一輩子,都不會問阮凌,「跟我在一起開心,還是跟郭愷在一起的時候?」
因為他看到她此刻的樣子,就已然知道了答案!
阮凌跟郭愷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就沒有看看過她跟他撒嬌的樣子。她明明比郭愷小了那麼多,但是卻扮演了照顧人的角色!
也許,一開始,她的心里是開心的,因為郭愷完全符合了她心中白馬王子的標準。
時間一久,也許,她也已然發現了郭愷並不愛她。但是阮凌的性格,他太了解,多少有點從一而終的偏執。哪怕明知道不會幸福,也會執著的守著最初。人們都說,初戀,一般都不會開花結果。她卻在拼著幸福想要讓自己的初戀開花結果!
因為如此,所以,她才會答應跟郭愷結婚的吧?
一發現郭愷的不忠,她就絕決的選擇了離開,也許,很多人看來,她離開的最根本原因是氣憤郭愷,但在蔣天丞看來,那其實不過就是個導火索,讓她這些年一直壓抑的委屈終于爆發了。
這就應了那句話,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阮凌所在的小區,雖然老舊,但是挺大,有很大的幾棵黃角樹。
傍晚,太陽下山了,比較涼爽,都出來乘涼來了。
這種老舊的小區的,每家大都是住了一兩輩人了,所以一出門,踫到很多鄰居,都是認識的。會打招呼。
有認識的人,阮凌會主動的叫他們。
人家再看到阮凌拽著的男人時,就會好奇的打探了,「這位是?」
每當這時,阮凌就會調皮的歪了自己的腦袋靠在蔣天丞的身上,她甜蜜的介紹說,「我老公!我們剛領證,還沒有辦婚禮。」之所以阮凌會說已經領證,是因為這個小區居住著的多半是年長點的熱,絕大多數人的思想都是保守的!
再就是阮凌認為,蔣天丞已經說了回去就領證,連戶口本都要來了,所以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人家一听說蔣天丞是阮家小丫頭的老公,就都會多看兩眼蔣天丞。
蔣天丞本就是耀眼的星,在這個老舊的小區里邊站著,更是如一顆發著光的夜明珠,太光彩奪目。
每當阮凌介紹之後,他也也會謙恭的跟人點頭示意,他的平易近人,就提更加升了小區的人們對他的評價。
在小區的門口,阮凌看到張女乃女乃用輪椅推著張爺爺。
听到張爺爺跟自己的老伴兒說,「親愛的,親愛的,我們去哪里呀。」
阮凌很羨慕的搭話,「張爺爺,張女乃女乃,你們真恩愛,這麼大歲數了,還親愛的親愛的!」
阮凌開玩笑的說,「您們二老,給我傳授一下秘訣啊。」
張女乃女乃笑而不語,她的笑里有著尷尬。,阮凌認為,一定是張女乃女乃害羞,才不好說了!
正在這時,張爺爺手里把玩著的核桃掉了,滾出去很遠。
張女乃女乃過去,撿核桃。
張爺爺看了一眼遠去的長女乃女乃的背影,嘆了口氣道,「凌寶兒啊,不是恩愛,是我已經忘記她叫什麼名字了,每次想要開口問她,看到她凶巴巴的樣子,到嘴邊的話,又給生硬了吞了回去!兩個人在一起生活,總得有個稱呼不是,所以就趕時髦,叫她親愛的了!」張爺爺拉過阮凌,就單獨跟她耳語道,「孩子啊,對待男人要溫柔啊!」
阮凌笑著說好,安慰了張爺爺,「張女乃女乃凶只是她的性格問題,你看她對你多好不是,你腿腳不好,她都對你不離不棄的。」
也許,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張爺爺更是悲從中來,他哽咽道,「知道嗎?這腿,就是那老-娘們兒懷疑我跟別的女人有不正當關系,一棒子給我打殘疾了!」
阮凌,「……」
蔣天丞;「……」
張爺爺拉了蔣天丞也跟他悄悄的耳語了,「男人啊,要想家庭幸福,首先得管住自己的老二。」
蔣天丞點頭,很是贊同他的話。
正在這時,張女乃女乃回來了,阮凌跟他們道別,帶著蔣天丞離開。
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阮凌捂著自己的胸口,「張女乃女乃好猛!」
只是听張爺爺那麼說,她就嚇得心驚膽戰。
蔣天丞的手揉了揉她的頭,安慰她說,「張爺爺一定是開玩笑的!別當真!」
阮凌追問蔣天丞,「張爺爺都給你說什麼了?」
蔣天丞說,「張爺爺說了他是開玩笑的。」
可是,真的是開玩笑的?
張爺爺的四肢原本的確是健全的,在阮凌上中學的時候,突然有一天,就听小區的大人們說,張爺爺在頭天晚上出了意外了,說是下樓梯的時候摔了,腿摔斷了。
最開始,阮凌也真的以為是摔斷的,時間一久,就有小道消息流出,說是張爺爺出-軌了,被張女乃女乃一棒子給他da斷了的。
阮凌突然皺了眉,斜睨著蔣天丞,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張爺爺說的是玩笑話也好,不是玩笑也罷,你可一定都得守好了你家的小丞丞,不然,我也會打斷你的腿,三條腿都打斷!」
蔣天丞彎了腰在她的耳邊低語道,「第三條腿,你想要打斷,得先讓我興奮起來才行!」
阮凌瞄了一眼周圍沒有人,調皮的用膝蓋頂了一下他,她自己認為,她的力道很輕很輕了。
結果,蔣天丞卻倒抽了一口冷氣,臉上的表情也很痛苦的樣子。
阮凌頓時就嚇到了,說話都開始結巴了起來,她問他,「真得很痛嗎?」
蔣天丞在阮凌瘦弱的肩膀上靠了好久。
就在阮凌都要急得哭的時候,蔣天丞在呼了一口氣,就想剛才緩過點勁的樣子。
他說,「傻丫頭,你差點自己斷了自己的性,福。」
阮凌低聲的道,「都是你說要興奮了,才能打斷,我就好奇,想要試試,現在不興奮的時候,
被打會是什麼反應。」
其實,阮凌的力道真的很輕,畢竟那麼大的人了,從書上看了,也听人說了,男人那東西是脆弱的玩意兒。所以她不可能用很大的力道。
事實上,蔣天丞也並沒有受傷,他就是故意嚇一嚇她的。看她剛才說用棒子打斷腿的時候,他其實能從她的眼里看到幾分認真的勁兒。
不趁機會給她點教訓,長點記性,他真擔心,在未來的某一天,她要懷疑他什麼,就真的操起棒子廢了他。
雖然,他會嚴格的把關,不讓任何一只蒼蠅蚊子,飛近自己的身邊,但是,萬一,不在他意料之內的,飛進來了一只呢?
能給她解釋誤會的前提是,他還能身體健全的活著不是!
蔣天丞認為,他想得萬全一點,不是什麼壞事。
阮凌是真的嚇到,完全忘記了他們的周圍還很有可能有人經過。
她的小手,就那麼伸向了蔣天丞的腰部以下,她觸踫到她以為真的受傷了的身體,她的手指隔著他的褲子,輕輕的踫了踫,她關切的問依舊還在倒抽著涼氣的男人,「真的很痛嗎?要不要,我們去醫院!」
蔣天丞很痛苦的樣子,眼底卻有著阮凌沒有看到的狡黠,他說,「嗯,還很痛,我們去酒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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