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當時他又不在這,嘿嘿!死無對證!她就說刮台風了怎麼了,就是台風把他手機給刮到水里去了!
江弈城上前從地上撿起手機,眼見著他巴掌朝著余非的頭就過去了,余非頓時做躲閃狀的縮了縮脖子嚷道,「家暴啊!」
卻想不到他只酷酷戳了她腦門子,「最好是連著你一起給刮走了。不管是妖風台風還是龍卷風!」
見他並沒有跟她生氣,余非立刻笑米米的順勢晚上江弈城的脖子,狗腿的道,「嘿嘿,妖風卷我干嘛啊,一般化妖風的都是女妖怪,專門來卷你這種帥哥的。」
而且冷臉霸道總裁,還是時下最流行的款呢!
「那個,你的手機怎麼辦啊?上面肯定有特別多的重要內容和合作伙伴的電話吧?會不會影響你工作?有沒有老*a、b、c或者小*d、e、f的手機號碼?」
余非一連擔心的問道。
她深吸一口氣,狗鼻子在江弈城的手臂上聞到了一股子菜香味兒。
哎呦,難怪大叔剛剛一起來就沒影了,原來是去弄早飯吃了。
江弈城不悅的瞪她,「是不是你老公哪天不*,你就渾身不舒服?」
余非立刻吐吐舌頭,「當然不是,當然不是,我這不是擔心你的身心健康嘛!怕你生氣生的要命,表面上卻裝冷靜裝淡定的憋出內傷來。
江弈城斜睨著這個小女人,他看她是如果他不內傷,如果他不*,她是不是會覺得人生充滿了無趣?
「其一,我的手機具有防水抗壓的功能,不但可以在掉入水中的時候緊急關機,還可以承受200斤的抗壓力測試。最關鍵的是,就算是摔到地上,只要是五米以內的高度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說話間,江弈城一鍵開機,果然見屏幕亮了亮後,重新開啟。半點也不會因為手機剛剛掉進浴缸,以及上面的水漬而受到任何的影響。
這讓余非心里無比感嘆︰土豪的東西就是有夠高大上的啊!
去!早知道他手機這麼強大,剛剛她就不用擔心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
「所以,還有什麼要問的麼?如果沒有的話,那麼就回屋吃飯!別等等會龍卷風來了把你給卷走了。」
余非立刻小跳蚤的似得跳到江弈城跟前,「有!」
然後她興奮的搓搓小手,指指江弈城手上的寶貝道,「那個,能給我也來塊麼?」
江弈城挑眉,他怎麼覺得她這表情好像在說︰可以先給我來個五塊錢的嘗嘗麼?
「你不需要。」
余非沒想到江弈城居然這麼干脆的就把自己給拒絕了。這讓她皺眉頓時著急道,「為什麼啊!」
她需要!需要的不得了!單單是在學校的時候上廁所把手機掉進去了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把手機不小心摔到地上有了這萬能手機她還怕啥?五米啊!嘖嘖,她淨身高也木有五米啊!
眼見這孩子的‘求解釋欲’這麼強烈,江弈城很認真的解釋道,「就算這手機防水,但是只防淡水,不防海水的腐蝕更不防沙。所以不能跟隨著你去海邊,也不能在掉進廁所里還能保護你的手機不受侵蝕;手機防摔高度五米,你拿著摔到地上摔不碎,但不代表著你站在n樓的高度拿著玩時失手掉下來摔不碎;我說的手機承重可以有200斤,轉眼你說不定就會拿著它去測試測試,驗證一下它到底有沒有這個承重能力。所以,這手機只是功能多了那麼幾項的手機而已,不是無堅不摧的盾牌。」
余非的嘴巴簡直張著一個鴨蛋!
靠!這,這家伙怎麼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
雖然余非打算早起後先舒服的泡個澡,但是江弈城熱好了飯菜,想來昨晚她本就沒吃點什麼東西,還都給吐了,這會兒要是再不吃飯去洗澡的話萬一暈在浴池里面咋辦?
余非記得前一天冰箱里還只有些熟食,卻想不到等她到了餐廳後發現那桌上居然放了一頓豐盛的早點!
早點?說是午餐的豐盛也不為過!畢竟,你見過誰家的早點有六個菜的?
而且還是葷素搭配!
不過余非的眼楮很快就眯成了一條線,哎呦,這麼看去的話可都是她喜歡吃的!
「你叫的外賣啊?」余非看了眼手表,上面才不多早晨七點多。
嘖嘖,七點多早飯就送來了,江大叔這外賣電話打的可真夠早的啊!
「難不成你以為這里有田螺姑娘?」面對余非一臉‘很有興致’的模樣,江弈城挑眉的道。
余非翻翻白眼,這個男人,就是這麼不解風情!說句軟話又不會死!
比如︰‘歐思密達,這頓愛心早餐是我一大早就為你點的,你有沒有更愛我了,或者覺得我更貼心了’之類巴拉巴拉的這種話。
好吧,雖然膩歪的有點惡心,但是男人喜歡嘴甜的女人,女人也同樣喜歡嘴甜的男人。一大早的對著張冰山臉,再帥也堵心啊!
「那我吃了哦!」正當余非拿著筷子打了聲招呼就準備開動時,筷子飛快的夾起那片蒜泥牛肉,當夾回來時聞著那香噴噴的味道,余非簡直餓的肚子都咕咕作響。
而當她張大了嘴好開森的準備吃時,眼楮不經意的一瞄,當突然撞上江弈城那面色淡淡,抱著手臂連筷子都沒打算踫,就那樣坐在餐桌的對面神色清冷的審視著她的姿態時,余非的手頓時一抖,那就差一步就到最的肉片頓時直接越過她嘴的掉到下巴上後,‘啪’的掉到桌上!
「額,怎麼了?你怎麼不吃?」余非不明的用手抹了把下巴,然後無意識的掌心對搓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感覺她不問這話還好,她一問大叔的臉色更臭了?
江弈城清了清嗓子,緊繃著張俊臉的從紙抽里抽出幾張紙巾的遞過去,言簡意賅的吩咐,「重新擦一遍。」
余非愣了下,隨之立刻就明白過來,哦,敢情是她剛剛那舉動無形間‘刺激’了他一下啊!遂趕緊接過紙巾重新擦了遍嘴,又擦擦手。還在那說著,「沒事,反正等會吃完飯那也得洗手,正好順道了。」
那滋味,就好像只要她飯前洗了手,如果吃飯的時候沒有一道菜,比如需要剝殼的海鮮類需要親自動手的那種,她就會有種深深的,這手白洗了的感覺!
余非總是搞不懂,如果沒有需要‘上手’的飯菜,干嘛要洗手啊!從頭到尾都是筷子夾菜,半點也用不著手。當然,她一直都覺得,她時常應付一下的帶著沖洗一遍後還有些泡沫就出來的手,也不會比不洗的手干淨到哪去。
簡單的來說,就是懶女神經的世界和思維,正常人是不會懂的。
「我一直都覺得,對于昨晚的事,你會主動有話想要跟我說。」
江弈城的話讓余非頓時明白過來,她說為什麼感覺周圍一陣陰風陣陣的,他眼神也有點不太對呢!原來是在等著她坦白從寬啊!
余非覺得,坦白從寬你首先得端正態度吧?
沒錯,從小老師就說了,態度問題粉重要啊!
于是,余非挺直了腰桿兒,兩只手放在桌上表情認真而嚴肅的道,「其實昨晚的事是這樣的,我和林夕在家呆的有點無聊,就想說出去溜達溜達,走走遛個彎兒。」
江弈城挑眉,卻給了她一個很是很配的點點頭,「那你們溜達的可真夠遠的了,酒吧到家里的距離打車都要將近半個小時。走的話估計得一兩個小時吧?」
余非清清嗓子,「那個,其實我們就是打車去的,這不是大街上沒人麼,我們兩個女人也有點害怕,就讓司機把車開到了市中心。那家酒吧只是偶然進去的!我們長這麼大還沒進過酒吧呢!就想說進酒吧看看里面到底是什麼神奇的樣子,呵呵,對,事實就是這樣。」
說到最後,余非給與了一個非常肯定的語氣結尾。
「第一次?第一次進去就知道應景的化個妝?穿那種涼快的衣服?去了就和人家拼酒?我看你們可比那種經常去的經驗豐富多了。」江弈城拿起桌上的水杯,慵懶的喝了口。
余非干巴巴的笑笑,「怎麼會,化妝和衣服都是我們去到了踫到一個很好心的工作人員,她告訴我們應該穿什麼樣的衣服化什麼樣的妝,都是她借給我們的,嘖嘖,真是個好心的姑涼。哦,你不用問我是哪個工作人員,又讓我把她找出來什麼的,我只能說誰記得那麼清啊!不過我知道她的名字叫女雷鋒!」
江弈城也隨之勾起薄唇,只不過看起來卻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沒關系,我早就知道說不定有人帶動才會讓你們‘誤入歧途’,所以今早我已經讓手下的人去調監控了。知道為什麼我喜歡去那家酒吧麼?因為那里的治安實在不錯,而且每個角落都有裝攝像頭,僅僅除了洗手間和更衣間外。」
江弈城的話讓余非臉上的笑容瞬間就碎了!那真是裂的稀碎稀碎的,就像一塊被車輪子碾壓過的鏡子一樣。
「趕盡殺絕的有意思麼?把別人逼進牆角後拿機關槍一頓突突有意思麼?用語言的冷暴力去傷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就那麼有成就感麼?」
江弈城冷笑,「堂堂江太太,大半夜的不在家好好睡覺,還溜出去和人拼酒,拼酒也就罷了,原來真實目的就是為了賺錢,說出去估計都沒有人會信的。要是我說那十萬塊就當我已經收下了,你能保證晚上在家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安分守己的睡覺麼?」
余非驀地一愣,甚至她听到了心里突然‘咯 ’一下子!
十萬塊……
他怎麼知道那十萬塊的事?
余非突然想到,難道是她昨晚喝酒喝醉了說了些什麼?
她這該死的腦子,居然完全想不起來了!
雖然余非沒說話,但是她那一臉的警惕卻已經說明了她的緊張。
就見江弈城不急不緩的繼續道,「在t市第一次見面我的出手相救看來並沒有讓你收斂,所以,你是覺得自己本事大了,酒量深厚的能喝得過所有的人,還是覺得在和別人拼酒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得換了自己的酒,結果東窗事發的被人發現這種事不會再發生在你身上了?全世界的人都是傻子,就一個人精的要命?」
如果說先前江弈城的那席話讓余非頓時周身緊繃,那麼現在他的話則完全就是讓她冷不丁的深吸一口氣!
t市第一次見面……
「你……你……」余非幾乎是像看怪物似得看著江弈城,竟半天沒上來一句話!
這個男人!
這個惡魔!原來,原來在t市那天晚上她被人追著跑,他和郁紹庭救了她以後又去她家,就已經認出她是誰來了?卻故意裝的不認識,虧她還裝的賢良淑德的跟他演甄嬛傳呢!虧她還把那杯像毒藥一樣的茶給喝了進去呢!這個大混蛋!!
「所以……昨晚你該不會……也是認出我來了,所以才和郁紹庭過來的?」
說到最後,大非非的語氣明顯有些變調。
事實上,余非覺得這話問和不問已經不具備什麼實際意義了,但凡有點腦的人,理論聯系實際一下,就都知道是怎麼個事兒了。這根本就是‘同理可證’啊!
「你說呢?」
余非醞釀,再醞釀,終于醞釀好了的揭竿而起,「你這個*月復黑男!原來你早就什麼都知道,卻就是不說,惡毒!簡直太惡毒了!最惡毒的還是尼妹你居然總撿我一個人坑是幾個意思!我去趟酒吧怎麼了?江太太怎麼了?誰規定江太太還不能去酒吧了?你都可以去我為什麼就不能去?我朋友來了,我高興,去酒吧玩玩不行麼?我喜歡拼酒,和別人拼拼酒,重在參與的不行麼?能賺到錢那是本事和能力問題!我身邊不還有林夕麼!大街上那麼多人,社會這麼和諧美滿,我倆還能被人綁架了啊!」
「我以為從‘坑爹’這個詞上你就已經能有所領悟了。坑的一般都是自己家的人。」
江弈城慵懶的解釋道,卻听余非幾乎不敢置信的問,「你既然知道我是哪種人了,你就不怕把我娶回家掀了你家屋頂?」
「降不住你,就不會娶了你。」
听他說這話時那自信的嘴臉,余非覺得她真想沖上去狠狠的抽他頓啊!
對于這頓早飯,余非頓時覺得她已經興致不太大。尤其在听了江弈城接下來說的話後——
「早就知道你會給出和昨晚說的那番話完全兩個版本的內容,看來你還真是沒讓我失望。」
昨晚說的那番話……
余非頓時桔花一緊!任憑她再怎麼努力的想都想不起昨晚的只言片語!老天,她到底說什麼了?該不會說了一大堆不該說的話吧?
在問及江弈城的時候,對方只是淡淡的道了句比雷聲還震耳欲聾的重磅炸彈!
他說,「掏心掏肺,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都說了。」
接著又思考狀的候補了一句,「貌似還挺全的。」
嘩啦!
一道閃電從中間把余非頓時給劈成了兩節!
硬生生的!
她幾乎是抽了抽面部線條,雖然看起來很風中凌亂,卻很努力的讓自己變得冷靜,「騙人,你丫的分明就是想詐我!」
「你如果什麼都沒說的話,我又怎麼會知道你參加華億天大賽真正的動機是什麼?以及有關林家姐弟那十萬塊的事?」
說到這,余非基本上就已經積蓄在丹田的真氣兒一下全跑光了。
江弈城深邃的眸子灼灼的看她,上身微微湊前的一字一句道,「昨晚你和我說,你有個秘密一直想告訴我。本來你打算把這個秘密放到生日的時候再說,可是現在你決定……」
余非听到自己幾乎透著些顫顫兒的聲音道,「我,我,我怎麼決定的?我該不會,該不會說了吧?我,我說什麼了?」
余非感覺自己嗓子眼就像吞了塊冰磚!暫不說畫面感有多不美麗的把她嗓子眼撐成了一塊方形。關鍵是——真心的拔涼拔涼的就算了,簡直令人窒息!
「我以為,你至少該為昨天晚上的事認識到自身的錯誤,認真的做一番剖析和保證。看來接下去的話題我們已經不需要再談了。」
說到這,江弈城淡淡的道,「沒人規定江太太不可以去酒吧,也沒有人規定江太太不可以喝酒,只是如果被人拍到昨晚你化裝成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像個女漢子一樣和別人豪飲賭錢,當街醉酒嘔吐,還坐在地上抱著謝家姐妹的照片,你覺得今天會出來什麼勁暴的負面新聞?當然,就你昨晚的酒量來評估,以後代表江家出席宴會的時候,我想不用太擔心了。」
于是……
余非默默,默默的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牆角後默默,默默的杵在那。
干毛?
當然是罰站了!
對于‘面壁思過’這個詞,從第一次的時候她還能為尊嚴辯駁辯駁,現在直接就不用了,習慣成自然,她主動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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