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是誰他怎麼可能不認識?也許這個和江弈城關系甚好的岳海洋不知道,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當年江弈城和殷雪怎麼著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這幾年來他不是沒在電視上看到過有關殷雪的消息,只不過她不是一直都在國外發展麼?怎麼突然就回國了?
雖然郁紹庭喝的有點多,但他腦子卻敏銳著呢!尤其對于這種敏感人物更是敏銳的不得了!
按理說就算殷雪和江弈城分了手,甚至這麼多年都沒有再聯系過。當然,以他對江弈城的了解,以江弈城的驕傲來說他是怎麼也不可能去主動聯系殷雪的,就算是她主動示好他都不見得搭理她。
郁紹庭想來想去都覺得,以他對殷雪的了解,她也和江弈城一樣,同樣是個高傲的人,是不可能主動拉下臉來和他們說話。而現在既然他這樣做了,他怎麼著就冥冥中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呢?
郁紹庭覺得,這件事要是讓江弈城開口的話,場面難免有些尷尬。還有,他和小非非備過案有關當年他和殷雪的事麼?他家小非非是個熱心腸,指不定在不知道對方是誰的情況下還對人家熱情邀請呢!
遂,郁紹庭立刻從位置上站起來道,「殷雪你也在這?今天可真是巧,這麼多年沒見你在國外發展的怎麼樣?啊,這在座的人你都不認識,不如我們到外面找個桌去喝兩杯怎麼樣?」
殷雪卻淡淡一笑,漂亮的眼楮看向余非道,「怎麼不認識呢?我和江太太在泰國可是一見如故呢。現在已經算是朋友了。而且如果算起來的話,我和江弈城也算是舊相識一場。」
余非越看越感覺,如果說以前對于殷雪她還抱著懷疑的話,那麼現在她幾乎刻意確定,她真的有要回來和她爭奪江弈城的感覺!畢竟,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很明白了,不是麼?若不是成心而為之,身為前女友這種敏感的身份又怎麼會在這種敏感的場合強塞進來?
殷雪這話听在人耳朵里,似有駁了郁紹庭的意,固執想要坐下的意思。不等余非說話,江弈城便淡淡道,「敘舊這種事我一向認為是浪費時間的事。平時若是常聯系也不需要敘舊,若是不聯系的話,就更不需要了。」
捅了一刀還不算,江弈城繼續補了一刀。「況且今天在座的都是自己人的聚會,有外人在的話只怕不合適。」
殷雪似乎沒想到江弈城會說的這麼直接,她那張原本還保持淡淡笑意的臉幾乎陡然一僵,就那樣人站在原地。似乎在為這個男人言語上的絕情絕義而難以接受。
他不是不知道她是一個多麼在乎面子和尊嚴的人,偏偏在這麼多人面前,為了和她撇清關系他甚至可以這麼說!
殷雪表情沒有變太多,但是貝齒卻輕輕暗咬嘴唇。她本就一心鋪在音樂上,鮮少,更不喜歡應酬交往人際關系,處理這種事也常常是交給助理去做。所以任由她此刻心智再強大,也覺得很是難堪!
其實對于江弈城來說,他沒想這麼不給殷雪臉面,但是他心里也憋著一股氣。殷雪既然知道了他的秘密,他不是不擔心她會哪天突然就把這給泄漏出去。而且,她居然還用這件事來威脅他!他江弈城怎麼可能為她所威脅!
既然有了威脅,他便不得不防她。更覺得和殷雪的關系已經讓余非誤會和不舒服了,絕不能讓她繼續誤會下去了!他必須要和她劃清界限!
見眼前的情勢變成這樣,郁紹庭繼續跳出來救火救災的拉住殷雪的笑道,「好了殷雪,他們聊他們的,咱麼聊咱們的。快跟我說說你這幾年有沒有遇到什麼新鮮好玩的事,最近我特別需要一些新段子!人生啊,寂寞如雪的空虛啊!」
郁紹庭的嘴皮子比以前耍的還要溜了。這麼大一段台階就這樣擺在眼前,如果殷雪再不下的話,她就只有從上面蹦下來的份兒了!
殷雪一向聰明,便承了郁紹庭的意和他出去敘舊去了。
殷雪的到來還是讓江弈城的心情受了些影響,而影響他最主要就是他怕余非會多想!甚至因此而不開心!
這讓他神色緊張的去握她的小手,在發現那是暖的,尤其是當她會心的沖他調皮的聳了聳肩,江弈城才暗暗松了口氣。同時在心里暗想︰殷雪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上次在泰國遇見她的時候他就已經覺得很巧合了,難道說這次還能是巧合麼?
剛剛的是讓岳海洋看在眼里,卻不動聲色的並沒有支聲,更不會八卦無禮的去主動詢問或者調侃什麼。而是舉起手中的酒杯對余非說,「江太太,初次見面這杯敬你,岳海洋先干為敬。」
見他主動舉杯,話不多說的一飲而盡,余非頓時對這個不怎麼說話的岳海洋好感又增加了一點。
不管是能說的或是不愛說的,只要在喝酒的時候是痛痛快快,利利索索的,又不去勸酒的強迫別人,這個人的品性總不會差到哪去的。
正當余非也準備端起瓶子的給自己倒上酒的敬岳海洋時,江弈城卻按住她手臂的說,「你不能喝酒。」
哦,她是答應過他來著。
余非撅起小嘴,「可是現在你不是在了麼?」
如果說他不在她身邊才會擔心她喝酒出事的話,那麼現在他不是已經在她身邊了,還擔心什麼啊?
江弈城看了她一眼,「不是這個原因。」
然後他對岳海洋道,「海洋,你不是曾經對中醫方面的學問很感興趣,甚至還專門研究過麼?把脈你會麼?」
岳海洋看向江弈城,修長的手指輕扣著酒杯的轉動著,「你是意思是?」
江弈城牽過一頭霧水的余非的小手,「我的意思就是你所想的那個意思。」
余非听來听去都有點听蒙了。這都啥跟啥啊!
啥意思?想的啥?拜托這兩位能把話說的明確一點麼?蒙圈的感覺很不爽啊!
就算中國文化博大精深,但是咱能說的淺顯易懂點,讓咱听得懂中國話行不?
岳海洋讓余非把手伸給她,竟還真幫她把起了脈!這身為一個醫生臉上嚴謹嚴肅的表情,嘿,她反反復復的研究了很久,發現就跟那真的一樣一樣的,半點也看不出有江湖騙子的味道來!
在岳海洋把完余非的脈象後,眸色深深的對江弈城道,「我該說什麼呢?如果是恭喜的話,可是你根本早就已經猜到了。不過似乎在這種情況下,除了說恭喜我實在找不到更適合的語言來印證你內心所想。」
這話,岳海洋又是故意用法語說的。他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就喜歡這麼玩兒,雖然說英語的人不少,但是法語還並未普及到那種地步,所以會說和能听懂的人少之又少。當他們兩個說話的內容不想被別人听到的話就故意開法語。故意讓別人听不懂。
先前余非還不知道,當她知道後她只想說︰尼妹的!這兩個加起來年過半百的男人有意思麼!想不到年紀大的老男人還這麼幼稚!居然故意讓她听不懂!
好吧。介于岳海洋說話的時候表情很嚴肅,雖然是說著恭喜的話臉上卻並未舒展半分喜色,真是讓余非越看竟越有種心涼的感覺!不禁弱弱的探頭道,「那個,有什麼話其實你們可以跟我直說的,放心,我心大神經粗,腦容量比較小,經得起各種嚴峻的考驗和現實噩耗的摧殘。說吧,我到底是什麼病?」
余非的話讓岳海洋有些意外的看了江弈城一眼。似乎沒想到這個小女人怎麼會這樣想?他臉上的表情,真的……這麼凝重?
見岳海洋不說話,余非立刻就把這表情理解成了是一種不知該如何對她說的猶豫,這讓她一顆心頓時就拔涼拔涼的了!
「該不會是絕癥吧?癌癥?艾滋病?」
江弈城頓時就汗了!
接著他神色好整以暇的問余非,「最近你覺得怎麼樣?是不是每天都有種想吐的感覺,而且時常發生在早晨?看到油膩的東西就覺得不舒服,反而蔬菜,尤其是各種涼拌菜深受你喜歡?尤其是加了醋的那種。還有,最近你是不是很喜歡吃各種水果勝過吃飯?」
江弈城的話讓余非整整停頓了好幾秒,然後就見她顫巍巍的小手伸過來抓住他的……
「難道是……胃癌!」
江弈城和岳海洋︰「……」
岳海洋柔柔太陽穴,他怎麼不知道原來江弈城喜歡的這種類型?這個小女孩實在是……實在是太逗人了。
難怪他在見到江弈城後覺得他整個的線條都柔和了很多,人也變得溫和愛笑,不再那麼冷冰冰**的好似一塊捂不熱的冰一樣。
原來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的影響會是這麼潛移默化,又根深蒂固。他更沒想到,鼎鼎大名的江弈城居然有一天也會被人影響和改變。
不過,剛剛過來那個女人是他前任麼?感覺上好像是這樣的。他閱人無數,那個女人的確很美,外貌上也比這個余非出色很多。但是如果說到和江弈城相配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現在這個。畢竟,選擇一個性格契合或者互補,又能讓自己開心快樂的人,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
眼見余非已經臉色鐵青的被一種恐慌的情緒籠罩著,江弈城繼續道,「你最近在學校是不是常常上課犯困,想要睡覺?」
余非想了想,這個問題她該怎麼回答?不是最近,也不是常常,而是從小到大她都是一上課就犯困想要睡覺!不過如果仔細想想的話,最近上課這小覺睡的,的確比平時跟逍魂!
逍魂銷的她听著听著課都能頭一歪的有種立刻昏死過去的感覺!就像被人灌了迷`藥似得!
不過!余非頓是一臉防備的看向江弈城——
他是怎麼知道的?
雖然最近他很忙,她去他公司的時間遠沒有一開始那麼頻繁了,不過他似乎對她的生活習慣很了解啊!
余非還沒明白過怎麼個事兒呢,就見岳海洋拍拍江弈城的肩膀。「知道你現在是中國好丈夫的把煙酒基本上都給戒了,雖然這次我帶了不少好煙回國捎給朋友不能和你分享了,但是想不到現在連我也不能抽了。不管怎麼說,還是再次恭喜你了兄弟。好了,你快點告訴她吧,不然她估計自己就把自己胡思亂想的嚇到了。」
江弈城笑起來,「沒關系,雖然現在不能抽,但是晚上回去再抽就行了。不過,岳醫生身為人民的醫生,還是為人民保證身體的好。」
末了,江弈城沖余非伸伸手的示意她坐過來。讓她坐到自己腿上。
這種典型的秀恩愛的方式讓余非不由得尷尬了一下,當著岳海洋的面說什麼也不,最後還是江弈城誘`騙她,說她坐過來就告訴她‘到底得了什麼病’為理由誘哄著她她才坐過來。
就見江弈城雙手抱住她的腰身,問余非,「最近有沒有覺得自己好像重了那麼一點點?」
余非哼道,「不可能!我最近胃口這麼不好怎麼可能重?不過也剛好借這段時間好好減減肥了,估計能事半功倍的輕不少。」
江弈城微微蹙眉,以一副長者的口氣說,「那怎麼可以?就算你不吃的話,你肚子里那個也能跟著你挨餓麼?你現在可是兩個人而不是一個人了,都當人媽媽了,你說你現在重不重?重不重要?」
老實說,一開始余非嘔吐的時候他就懷疑她是不是胃不好,可能是慢性胃炎,或者是她說的頸椎病,但是某日當他發現佣人買的水果都是偏酸的,而是還都是余非夸好吃的他就開始疑慮。畢竟江家的人都不喜歡吃酸,而余非也很不喜歡,如果習慣的改變怎麼能不說奇怪?
而且他發現她還總是早晨起來有些不舒服,甚至平時夜貓子精神都很好的人,晚上吃飯的時候都會像前一天做賊了一樣一個呵欠接著一個呵欠,可是偏偏她每晚都睡的很早,而且還大有種越睡越早,怎麼都睡不夠的感覺。
而今晚不讓她喝酒的主要原因還並不是擔心她出事。而正是這件事。如果她真的有了,那麼喝酒造成的傷害絕不是一般的大!
江弈城的話讓余非足足愣了好幾秒,這也讓岳海洋有充足的理由相信,她的神經的確很粗!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粗。
「你是說,是說……」余非話說到一半的猛然停住,帶著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她湊到江弈城的耳邊著急的問道,「我,我懷孕了嗎?」
這可愛的方式準是怕自己猜錯了,不確定,又有岳海洋在跟前的萬一搞錯了多尷尬!江弈城卻笑著大手攬著她後腰的挑眉,「要不然呢?你以為自己這些孕婦特有的狀態會是癌癥的征兆麼?」
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余非卻給活月兌月兌的驚到了!她和大叔在一起半年時間一直都沒有任何音訊,她還以為,以為是不是他倆睡不行呢!不過呢,一般都是年紀大的那個不太行哈。
盡管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也一直在努力。而她也真的努力過了,卻想不到‘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了還,反而不去那麼注意,這驚喜突然就降臨到頭上了!真是從天而降一個實心的鐵餅把她‘誆且’一下子給擊暈了有木有!
余非拍拍江弈城的肩膀,一本正經的道,「祝賀你江先生,你老來得子的夢想終于順利實現!」
年紀雖然還小,甚至她還在念書,但是越來越的,余非對小孩兒的期待一點也不比江弈城少,也許是對親人和家庭的缺失感,讓她也覺得只有有孩子才能構成一個真正的家庭。年紀小不怕,磨礪多一點也無妨,別的媽媽能撐起的責任她也同樣也可以做到!
自從知道自己懷孕後,余非就一直沉浸在一種傻呵呵的狀態中。按照自己例假來的時間推算,這個孩子不就是在泰國那個時候有的麼?
嘖嘖,這不服還不行!猛`藥加性感*助陣效果就是不一樣啊!
江弈城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聲道,「老來得子?這個意見不錯。不如我們就一直生到抱上孫子了怎麼樣?那才叫真的老來得子。我覺得非常有意義呢。你覺得呢?」
余非高挑著眉毛,神色bs道,「我覺得這種*思想非常不可取啊!只有母豬才一直生呢!就第一窩,有幾個你這輩子就賺幾個!」
說到母豬生仔,她就理所當然的和‘窩’聯系在一起了,其實……真的,她本來想說的是‘第一胎’。可素……
話一說出來後,伴隨著江弈城不可自已的大笑,余非覺得好像整個人都不好了呢……
以前她還不信,那誰說的‘一孕傻三年’的!這會兒她可信了!一百個信!
不過想到這才只是個開始,她已經傻勁兒‘初露端倪’了,余非突然覺得日後的道路那叫一個‘鴨梨山大’啊!你說學校會不會因為她日益衰退的智商問題而最後委婉的以讓她回家養胎為理由的勸退她啊?
不過余非卻覺得,前幾天她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她知道了,從今天起她一定要做個像樣兒的媽媽!要做個堅強、淡定的媽媽!拼了命的也得把她肚子里的小家伙安然無恙的生下來!
頓時,身上的責任感極具猛增有木有!就好像一個人突然感覺到了自己肩負的任重而道遠的歷史使命感一樣!
不過,想到前段時間她不但吃東西特別挑食、總吐,關鍵是在泰國的時候她還喝過酒!還吃了暈車藥,就連江弈城都喝了酒,這讓她連忙去咨詢岳海洋會不會有問題。畢竟他不是這方面的權威,便建議余非去醫院做個詳細的咨詢。不過通過她說的時間和情況來分析,應該不會有多大的問題。
他相信,有她這麼堅強又特別的母親,孩子肯定也會堅強。
***
雖然不能喝酒,但江弈城卻為她點了一杯鮮榨果汁。那果汁味道很不錯,余非喝了一杯又一杯,還把人家每個口味幾乎都捧場的喝了個遍。
這酒吧一共分為上下兩層。介于他們所在的第一層因為洗手間臨時改建,便只能去樓上的洗手間。
樓梯的位置在酒吧的正中間,長而寬闊的樓梯,兩邊各自有上下樓層。頭頂上懸掛的圓球形巨型水晶燈閃耀著刻意調低的藍紫色燈光,把這樓梯照的幽暗而夢幻。
在余非剛走到樓梯位置的時候便听到有人在叫她。回頭時發現又遇見了殷雪。
這時是她一個人。不曉得剛剛說著要和她敘舊的郁紹庭這會兒去了哪。
殷雪說,「余非你怎麼了?怎麼有種這次你看到我後一直在躲著我的感覺呢?」
余非聳聳肩,「沒有啊。呵呵,我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為什麼要躲著你?」
嘖嘖,你瞧她這張嘴。怎麼說著說著就好像有點犀利了這還?她發誓,她只是不想和殷雪說話而已,並沒想過要和她樹敵。
「听說你把腳給崴了,現在好些了嗎?」
雖然這問題問了等于白問,因為她很分明看到殷雪走路早已經與平時無異。也是,這都一個多月快兩個月的時間,也該好的走路沒什麼太明顯的問題了。
殷雪淡淡的道,「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雖然走路的時候還會疼,也會習慣性的崴腳。不過那天多虧了有他在身邊,否則的話下那麼大的雨,我一時半刻又起不來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說到這,殷雪解釋道,「哦,我說的那個‘他’是在說江先生。既然你知道我崴腳的事,那麼想必他也已經跟你解釋過了吧。雖然他一開始他是打算在門口等你的。,不過看到我傷成這個樣子,當時他也很著急。」
著急?
余非心頭冷笑。她怎麼就感覺殷雪好像在故意提醒著她什麼呢?是提醒她,大叔很著急她,甚至可以把她都給扔下也要擔心的配她去醫院嗎?
余非不以為意的笑笑,「我當然不會介意了。大叔別看平時很冷漠,但卻是一個很有同情心的人。就像江洲最開始的時候想要養那條藏獒,大叔並不同意,最後卻還是對一條狗起了同情心的留下了它。人不都說麼,有同情心的男人總不會太差的。」
雖然殷雪不知道余非是不是故意的,但是為什麼她卻感覺她這話好像是在拿她和狗比呢?
「余非,你好像很信任江弈城是不是?其實有些話也許我不該對你說,但是你年紀輕,有很多事情都不懂。我認識他的時間比你長的多,也比你更了解他。他是一個好男人沒錯,但是,不管是好男人壞男人,都有著男人的劣根性。」
說到這殷雪頓了頓後徑直看向余非的眼楮,目光微沉的就連聲音都沉了下去,「我能想得到,為了不讓你擔心或者起疑心,回去後他就對你坦白他去做了什麼。除了我崴腳這件事,他是不是告訴你那天一下午他人都在醫院里?」
余非目光平靜的看向殷雪,「殷小姐你不用和我打啞謎,想說什麼直接說就好了。我不喜歡繞彎子的說話方式。「
不知道為什麼,一種不好的感覺就那樣慢慢的籠罩在了余非的心頭,讓她胸口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悶。
而後,她就听殷雪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認真道,「其實那天下午,我的確和他在一起。但是,我們並不在醫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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