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頭,我們商量一下,你佔我的靈壇,我的意識海往哪里放?況且這麼久了,我也沒感到有什麼不同啊。」
「哦~差點忘了告訴你,意識海的事兒你不用擔心,你的意識海被那‘九轉封魂花’給打散了。現在他們被我全部收集回來,封印在了你體內,不用感謝我。從今往後你腦袋里面就沒有意識海了,你的意識海在你身體里。所以我佔用也算是理所應當」
「啊??什麼???身體里??九轉封魂花??」
一張嘴張得臉盆大小,闕楓實理解不了這老頭鬼怪的言論。囔著頭皮不知如何是好。試探了半天可是剛剛出現的內視意識海完全沒能實現,唯一能然闕楓感到不同的便是體內仿佛多了一種東西。
「哎,你個臭小子,別看了,你是看不到的,你以為以你凡塵仈jiu階的意識海還能內視?做美夢吶吧。」
「凡塵仈jiu階,」低頭喃喃著,闕楓突然抬頭,眉宇間寫著的全是憤怒二字。
「哦~我就知道是你搗的鬼,剛剛那金s 的光團就是你吧?是你定著我的身體不讓我動彈吧?是你指揮著吞下那什麼九轉封魂花吧?是你折磨的我要死要活的吧?」
一連串的問題包含著闕楓濃濃的憤怒和些許的委屈宛如雨點般噴吐而出,癟起的小嘴間充滿了不解和深深的悲痛,腦海中金s 海洋般的物體早已經不見,一個宛如山岳般的偉岸身影仿佛矗立天際間佔據著闕楓的靈壇,金光褶褶的軀體上,一條條一片片彎彎曲曲的曲線旋轉彎曲勾勒出一身紫金s 的外衣,給人一種華貴又深邃的感覺,細細看去,他那神奇的外衣上的圖案與剛剛花朵之下那光帶勾勒出的圖案頗為相像,不過又有些許差距。
在宛如符文般的外衣包裹之上,一個看不清容貌的臉部模糊呈現,亦真亦幻之下仿佛包含宇宙至理,實乃神奇之至。
此時听著闕楓委屈的話語,那模糊的面容上也似乎輕輕蕩起了些許波瀾,一絲略帶歉意的聲音傳出~
「額,這個,之前你的意識海停滯不前,也有我的些許原因啦。不過相信我,從今ri開始你的意識海修為會突飛猛進。絕對沒有人會超過你~」
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不僅沒有驅散闕楓的委屈,相反像是一桶燃油般徹底點燃了闕楓心頭的絲絲憤怒的火苗。
「好啊,你個老家伙,我就說有師父那麼多的收藏,再加上師父的指導,意識海就是無法有絲毫寸進,竟然是你個老家伙搗的鬼,」
字字如珠從緊咬的牙尖之間蹦出,整齊的固齒被咬得嘎 響,闕楓心頭的怒火燃燒到了最為旺盛,十幾年的委屈搞了半天都是這個混蛋搞得鬼,任誰能受得了。
「你……你個屁人,我的意識海都沒了還哪里進步去,去哪兒進步,你告訴我告訴我啊???」
宛如嘶吼般從那近乎開裂的喉嚨間發出這句話,闕楓處于瘋癲的邊緣,對于這個自個兒模不著又踫不著的聲音,闕楓已經仇視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額,這個這個,你的意識海確實被那‘九轉封魂花’給打碎了,不過他們全部被我收集了回來,封在了你的體內,不過這也並不能阻止你修煉意識海,它們可以以另外一種方式存在于你的體內,不過這個這個,修煉方式被我忘記了。我剛剛醒來,所以記得的事情不多,不過,我說小子啊,我們能不能先出去啊,你覺得這個yin森的地方很舒服嗎?」
一通似乎是解釋的話語在腦海響起,闕楓心中的謎團不僅沒有解開絲毫,反倒更加迷糊了開來,此時闕楓甚至不得不懷疑腦袋中的這個東西是不是生前便是個傻子。不過他可不敢說出來,萬一這家伙一個不開心再給自己整出個什麼ど蛾子,那可真夠自己受得了。
不過不敢要挾,不代表闕楓沒有別的想法,至少青雲宗那令人談之s 變的闕楓也不是蓋的……
「喂,老家伙,你既然強佔了我的靈壇,那就得替我多擔待點事情吧。你說我們是一個靈魂,那麼我死了,是不是你也得死啊??」
鬼心滿滿的闕楓清晰的把握住剛才老者話語中的重點~
「呵呵,你個小家伙,你以為我們共用一個靈魂就能要挾于我了,由于這個世界的諸多約束,我只能說我並不能出手,甚至一絲屬于我的規則都不能泄露,否則……」
老者並沒有講下去,靈壇內的那個偉岸身影在說此話時不禁抬頭看天,頗為心悸的及時收住了話語,但是那模糊的面容上還是適時一緊,宛如平靜的湖面被風揉皺般~
「喂,到底否則什麼啊??你倒是說啊,是不是就是說你佔了我的靈壇還什麼都替我做不到??」
雖說看似老者有些難言之隱,但是闕楓卻絲毫不關注,他只想知道這老頭到底能不到幫到他,畢竟听說自己的意識海已經破碎給封印到了體內,連之修煉之法都沒有,那麼既然自己無法自保,那闕楓自然把主意打到了這個神秘兮兮的老頭身上。
「哼,臭小子,別不知足了,你那弱小的意識海能得到‘九轉封魂花’的滋養就是燒了八輩子高香了,你還事事兒的沒完沒了了。」
老者略帶薄怒的聲音從腦海中響起,雖說聲音中明明怒氣異常,更多的意思卻像在轉移闕楓的注意力。而對于這個?*??男Σ ?此擔?庖徽凶攀島蓯苡謾 br />
「我呸,你個老不死的,不說那屁花我還不生氣,先不說你擠壓的我意識海讓我痛不yu生了,就單單指揮著我的身體非要我吃了那個屁花一下把我意識海轟碎就好受啦?該當不是你的意識海,那種痛苦你能忍受嗎?能忍受嗎?」
闕楓的情緒完全是被老者給調動起來,剛剛消停下去的氣憤霎時便頂了起來。
「哼,你懂個屁,那渙散的意識海也能稱之為意識海,若不是老子給你擠壓使其凝練一些,恐怕最後連收集都難以收集,從腦袋中散出便會煙消雲散。還有‘九轉封魂花’能是你這臭小子能懂的,它的珍貴你難道能理解,你知道這東西對那小獸象征著什麼。」
一連串的隆隆響動在腦海中炸響,闕楓眼楮中不免給震出片片金s 的雲彩。
「小獸?哎呀,那小獸吶??」
闕楓恍若抓住命之jing髓似的對著一頓追問。
許久的一段沉寂,腦海中的那個聲音在嗡嗡地大發一通怒之後便沒有了聲音,如若闕楓能再次進入自己的靈壇,估計會被驚訝到牙齒掉落一地吧。
偉岸耀眼的金s 身影不僅沒有聲音中的憤怒,相反的正低頭笑罵著︰「哎,多少歲月了,今ri竟然被這個小女圭女圭氣的發了脾氣。」
可是,如此神奇的一幕闕楓是難以知道了,顯然金s 身影並沒有把這句話告知闕楓。
追問無果,闕楓甩甩有些脹痛的頭顱,畢竟靈壇中裝入一個不知名的東西,還是頗為不適應的。
轉身離開,地上已經干枯的血跡已經暗紅,但卻是此處空間中唯一的s 彩,近乎僵硬的身體緩慢地轉身,要說闕楓此時的心頭所想,恐怕無人能夠明了,連之闕楓本人也難以形容。神物初現,意識擠壓,吞服奇花,意識破滅,再次復活……
如此神奇,跌宕,曲折的情節叫之神化也不為過,不似發生在世間的怪事發生在闕楓身上,讓他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最初醒來的冥界論已經被闕楓徹底否認,伸手觸模在兩旁冰涼的石頭上,闕楓的靈魂完全回歸到現實,這不是那彎曲洞窟又是什麼。
從剛剛的對話中看出,闕楓是發現從老者這里得不到什麼了。唯有老者話語中最後提及的小獸久久的縈繞在闕楓腦海,雖說小獸有次愈要搞死自己,那也是自己侵犯了他的重要秘密吧,誰還沒有些私密不想讓得他人知道。而陌生老者說那朵破花對小獸有多麼多麼重要,那也無關小獸會對自己進入洞窟有那麼大的反應。
然而令闕楓奇怪的卻是為何自己進入後小獸卻沒有再對自己發動意識攻擊,以最初的那種一命搏命的姿態來看,小獸絕不會那麼輕易的讓自己進入的。除非……除非是那老家伙搞得鬼。不過闕楓卻忘卻了腦海中那金s 偉岸身影是與他公用一個靈魂的,此時那老者的地位在闕楓的認知中比之奪人軀體的還要可惡。
「嗯,看來那朵花兒對小獸真的很重要。」
「唉~~~」
仿若自言自語的在這陌生空間中響起,闕楓緊皺著額頭,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也就是在闕楓轉身離開的時候,青雲宗青山之頂,空曠的青石廣場上,炙熱的陽光在巨大的青石廣場上蒸騰起波浪般的水汽,在偌大的青石廣場上宛如跳舞般的蕩漾著~
站在台階之巔,廣場邊緣放眼望去,遠遠的鐘樓立于整個山峰的最高處,即使隔得老遠還是有股大氣磅礡襲來,處于鐘樓旁邊,整個山峰的zhongy ng,一座匍匐著的大殿靜靜地散發著它的威勢,而大殿之後一片jing致的小舍零星點綴在林木之間,青蔥掩映間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此時,最高處褶褶生輝的鐘樓之上,四道面s 蒼老卻神采奕奕的老人盡都背負著雙手望著青山之後,那僅僅露出一角的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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