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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神龍之主在新加坡要是因為飆了一次車就被抓進看守所,說出去那不是莫大的笑話麼?
望著諸葛雄飛那副無所謂的模樣,張娜茹更是怒從心來,瞪了諸葛雄飛一眼,發現自己根本奈何不了眼前這個混蛋後,強自嘴硬道︰「你給老娘記住今天。」
「難道今天不是值得記住的一天嗎?」
諸葛雄飛淡淡說道︰「尤其是對于一個從小被父親壓制的厲害,心里充滿了叛逆的女子來說,一場急速飆車不正是最好的解壓手段嗎?」
罕見的,張娜茹沒有反駁,閉上眼楮輕輕回味著方才那驚心動魄的十五分鐘。
超過一百二十邁的速度 在上班高峰期的道路上,公交車道、人行道來回穿梭,速度不減,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有那麼好幾次,明明距離前面一輛車僅僅十米的距離,看著根本躲無可躲,張娜茹甚至已經閉目待死了,諸葛雄飛卻奇跡般的駕駛著這兩破面包車穿插而過,這種心跳的感覺,簡直就像是吸食大麻一般,會上癮的。
張娜茹從小到大都被嚴厲的家教約束的不能動彈,何時如此放——縱過?可今天跟著諸葛雄飛瘋了這麼一回,她發現自己已經有些喜歡上這種刺激的游戲了。雖然下車的時候因為恐懼、身體的不適差點兒吐出來,但那種在生死間縱橫的感覺卻讓她迷戀不已,現在似乎整個人的身子骨都覺得輕了好幾分。
沒錯,在張娜茹看來,這就是一場在生與死之間來回跳躍的游戲。
驀地,張娜茹腦海中閃過一張笑臉,是諸葛雄飛開車時的笑容,淡定而永恆,有一種醉人的芬芳,直到現在張娜茹都清楚的記得,那個時候自己嚇的都快要死了,可諸葛雄飛卻總是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讓人心安。
那個時候的諸葛雄飛,那個微笑著佇立在生死之間的男人,是那樣的迷人。
張娜茹臉上閃過一絲紅暈,破天荒的沒有和諸葛雄飛繼續在爭執什麼,轉身疾走。
諸葛雄飛一愣,本來按照他所想,以張娜茹的性格,怎麼著也得和自己爭辯幾句吧?可如今對方不置一詞轉身就走,卻讓他有些不習慣了,只能悻悻在人家後面默默跟著。
一時間,兩人一前一後,竟然陷入一種詭異的沉默當中。
這種沉默一直持續走出停車場時,諸葛雄飛那張賤嘴終于耐不住寂寞了,忍不住喊道︰「老婆。」
可話還沒說完呢,就見張娜茹猛然一回身,以一種不可阻擋姿態直撲自己,兩只女敕白的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拽住了自己衣領,下一刻,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將自己推到牆上,剛到嘴邊的話居然被這一系列意外時間愣是給弄的憋了回去。
「 。」
一聲巨響,牆上灰塵簌簌抖落。
諸葛雄飛有些震驚的望著張娜茹,到現在為止,他總算是對這妞那股子怪力有了一個直觀的感受。本來,以他的身手,絕對能在張娜茹抓住自己衣領的瞬間將其腕關節卸掉,不過他能這麼對待自己的老婆麼?于是,只能任由對方施為,卻不想這妞的力量如此可怕,居然能讓自己的後背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