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諸葛雄飛可是狂戰士體質啊,能讓他都震驚的力量,如果甩到一個普通人的身上,那會是一種怎樣的結果?想必,不死也殘吧。
看來。自己這位老婆,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啊。
張娜茹對自己這一手很滿意,惡狠狠的瞪著諸葛雄飛,冷聲道︰「進入公司以後,我不希望再听到你叫我老婆,否則,我絕不介意廢了你。」
「廢了我?」
諸葛雄飛一愣,下一個,賤兮兮的將自己的臉湊到張娜茹身旁,嬉皮笑臉的說道︰「寶貝。來,廢掉我,求你了。」
望著諸葛雄飛那張賤笑的臉,張娜茹欲哭無淚,自己怎麼嫁了這麼個混蛋——好賤啊。
諸葛雄飛見張娜茹沒有反應,笑的更加齷齪了,得意洋洋的抽了抽鼻子,道︰「怎麼?你舍不得啊,如果你舍不得的話,那就該我了。」
說罷,右手瞬間攬上張娜茹的縴腰,一用勁兒,幾乎將張娜茹都快抱進自己懷里了,下一刻,腳步輕移,兩人原地頓時轉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圈,調轉了位置。隨即,諸葛雄飛身子一挺,將張娜茹擠壓到了牆上。
張娜茹激烈的掙扎著,不過她發現自己的那股子怪力在這頭蠻牛面前根本沒半點兒用武之地。
下一刻,伴隨著「吧唧」一聲,諸葛雄飛準確無誤的吻到了這小辣妞的嘴上。
濃郁的雄性氣息將未經人事張娜茹沖擊的都有些頭暈目眩,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頰,她差點兒沒哭出來——自己保存了二十五年的初吻居然就這麼沒了?沒有鮮花,沒有燭光晚餐,就這麼靠在冷冰冰的牆上被人家來了個霸王硬上弓?
這一吻,足足持續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諸葛雄飛才終于放開了已經有些呼吸困難的張娜茹,雖然始終沒有撬開對方的牙關,不過總算是品嘗了一下那柔女敕的嘴唇。
滿臉陶醉的回味了一番後,諸葛雄飛才終于注意到了張娜茹。
沒有像想象中那樣直接撲上來和自己拼命,也沒有像個無助的小女孩兒那樣抱頭哭泣,而是一臉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
諸葛雄飛天不怕,地不怕,可在張娜茹這種似笑非笑的注視下,愣是覺得冷颼颼的,有種莫名的驚悸。訕訕一笑,問道︰「娜茹,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了。」
張娜茹嫣然一笑,比百花齊放更加明艷動人,理了理散亂的青絲,白了諸葛雄飛一眼,端的是風情萬種,輕聲道︰「欺負你也欺負了,總該滿意了吧?好了,現在我就帶你去工作的地方吧,提前告訴你喲,你那位上司可是一位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呢。」
說罷,掙月兌了諸葛雄飛的懷抱,扭動著縴腰靜靜離去。
諸葛雄飛呆在原地,被張娜茹弄的這一出徹底鎮住了,按照他對張娜茹性格的了解,這妞應該暴起和自己玩命啊。
難不成。這妞被親傻了?
諸葛雄飛直接甩了甩腦袋,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驅逐出了腦海,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妞如此隱忍,肯定在藏著什麼殺招,而且還是非常毒辣那種。
第一次,諸葛雄飛對自己的命運產生了一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