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安墨染的疑問還來不及問完,宮少銘就握起她的手按到自己昂揚的欲~望上,眼神幽暗。
安墨染嚇得立馬縮回了手,「我、我不看你。」
宮少銘眸光一暗,深深的看了一眼害怕的安墨染,深吸了一口氣壓下騰起的欲~望,轉過身握緊方向盤。
有一句話祁冥夜說對了,安墨染就是他宮少銘的毒,明明知道是飲鴆止渴,他也甘之如飴,哪一天要死在這個女人手上,才會覺醒。
可是祁冥夜有一點不知道,對安墨染,就是死,他都不會放手……
一手握緊了方向盤,引擎一打——
「等一下,宮少銘,你的手又流血了,先處理一下傷口。」
安墨染見他又要開車,顧不上害怕,著急的吼了一句。
如果不是因為她不會開車,她早沖到駕駛座上去了。
宮少銘連頭都沒有轉,「死不了。」
「我堅持!」安墨染吼道。
我堅持……
宮少銘高大的身軀一瞬間像被打了石膏一樣,動彈不得。
腦海中卻掠過一幕幕熟悉的過往——
染染,我只是扭傷了一只手,還可以做飯。
誰說的,受了傷就要老實呆在,一直是你伺候我,現在就給我表現一下行不行,安心等著!
不可以換人麼?
我堅持!
……
染染,兔子才吃胡蘿卜……
胡蘿卜對傷口復原好,不可以挑食!
我只嫌棄胡蘿卜一種,不算挑食。
不行!
不可以不吃?
我堅持!
……
傅少銘,你居然偷親我,這是我的初吻!
染染,你是我女朋友,我是光明正大的親,再說了,我也是初吻,要不,你還回來?
你想得美,沒結婚之前不許踫我!
親一下都不行?
我堅持!
最後,他們沒有結婚,他還是把人親了,連帶著她的初~夜,也是他的……
安墨染從小是孤兒,習慣了對誰都冷冷清清,唯獨在他面前,才會像個女孩字一樣撒嬌。
倔脾氣的安墨染總是用「我堅持」這三個字來強調自己的想法,其實是吃準了傅少銘一定不會拒絕。
傅少銘寵她,就像把愛刻進了骨子里,就算放棄了全世界,也不會對安墨染說一個不字。
曾經的他們,美好的就像一個童話……
「車後箱里有急救箱。」
沉寂的好半響,宮少銘才嘶啞的吐了一句,解開車門鎖,讓安墨染下車。
很快,安墨染就抱著急救箱回到車上,將消毒藥水和止血帶拿了出來,替宮少銘小心的處理傷口。
「你傷口發炎了,這樣子不行,我先幫你簡單包扎一下,必須馬上去醫院。」
挽起宮少銘的襯衫,安墨染才知道他的槍傷有多嚴重。
她那一槍雖然沒有打穿宮少銘的手骨,可是卻劃開了一道極深的口子,深可見骨。
可是宮少銘卻沒有好好治療,暴怒懲罰她的時候,也是在折磨自己,傷口反復的折騰,已經開始化膿,再這樣下去,一定會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