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兒氣不過,只好去找林修家的哭訴,那林修家的听了之後對傾城很是不滿,就帶著束兒到了瀟湘苑去了。
品月看著林修家的怒氣沖沖的帶著束兒來了,皺眉道︰「干什麼小姐正在午睡,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林修家的叉著腰說︰「你還不快去稟告你家小姐。」
泠兒輕笑道︰「呵呵,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打擾了我家小姐休息,不過是個給人洗腳的婆子罷了,有什麼資格見我家小姐。」
林修家的听泠兒這麼說,怒從心頭起,便伸手要打泠兒,泠兒冷笑道︰「我是小姐身邊的大丫鬟,你敢打我?你不過是個夫人身邊的三等奴婢罷了,不過是嫁給了管家,用得著這麼囂張嗎?」
傾城听外邊吵吵嚷嚷的,便讓馨月和她一起出出去看看。
「怎麼回事,如此吵鬧。」
林修家的看傾城來了,立刻湊上前去,行了一禮,道︰「小姐,奴婢想問您個事兒,這春兒到底怎麼了?您把她發配到修剪花草那兒去了。」
傾城微蹙黛眉,斥道︰「主子做決定何時輪到你這個奴婢指手畫腳了,還有,春兒已經改名為束兒了,我想是誰取了這麼個名字,原來是林修家的啊,泠兒,別讓束兒修剪花草了。」
束兒聞言,立刻喜出望外,就連林修家的也得意地看了一眼泠兒,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可是傾城下一句話卻讓她們笑不出來了。
「讓束兒去倒夜香吧,還有,林修家的頂撞主子,扣她一個月的銀錢,莫言莫問,她們倆拖走」
莫言莫問聞言立刻一人抓住一個人,把兩個人利落的抓走,扔到瀟湘苑外面去了。
自從鬧了這麼一出,丞相府的奴婢各個都人人自危,害怕小姐一個不開心,把自己也給發落了,就這麼平安無事的過了一段日子。
今日便是冷離軒出征之日了,傾城也站在城牆邊,因為她的哥哥舞哲這次是前鋒,所以也允許家屬相送。
冷離軒看到了傾城,還以為是來送自己的,心里樂開了花,卻沒想到她徑自走到了舞哲那里。
傾城淺笑道︰「兄長在外一切都要小心,戰場上刀劍不長眼,再加上塞外環境惡劣,兄長可要照顧好自己。」
騎著高頭大馬的舞哲笑道︰「放心吧,兄長又不是第一次出征了,只不過這次去的時日要多些,你自己也要當心身子,不要生病了。」
傾城笑著點了點了點頭,眼神有些擔憂。
冷離軒見狀,不滿地說道︰「舞將軍,咱們該走了吧。」
傾城笑了笑,對他投去一個眼神,冷離軒立刻便得瑟了起來,看吧,她心里還是有我的。
「勞煩世子照顧些兄長了。」
冷離軒聞言,嘴角僵了僵,道︰「本世子是第一次出征,還是要舞將軍多多照顧才是。」
舞哲笑了笑,騎馬離開,冷離軒小聲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可不許嫁人,等我回來,我會每天給你寫信的。」
傾城笑了笑,道︰「你還真以為我是你的私有物品啊,放心,我等著你……的信。」